许扬的话,我的鼻子有些发酸,同时我也笑了,我想聂风辰这前半生最值得高兴的事不是他有一个聪明的头脑,而是有许扬这样一个了解他又肯为他着想的朋友。
谈话结束,就这样,手术如期进行了,虽然过程中出现了突发的问题,但就像许扬说的,他们两个无论如何也不会让我出事,所以我总算有惊无险的活了过来,而且他们告诉我手术很成功,我以後都不用再用yào物维持了。
这个好消息似乎让我们几个人忘记了这些天暗潮汹涌,明争暗斗,我们一起开开心心的过了两天,算是对这次手术成功的庆祝。
两天後,许扬离开了,这个房子里只剩下了我们四个,那个气氛应该怎麽说呢,真是诡异的不得了,但是却谁也没有机会反悔了,所以只能这样,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也只能尝试着开始这诡异又别扭的四人生活……
五年後
这天,我领着女儿去超市买东西回来,女儿仰着粉嘟嘟的小脸问我,
“妈妈,我们今天晚饭吃什麽?”
我捏了一下她的小脸蛋,笑着问:“那宝贝想吃什麽呢?”
女儿转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想了一会儿,然後很肯定的说:“只要不吃煎鱼,什麽都行!”
“扑哧……”我因为她那认真的小模样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然後摸了摸她的头说:“好,我们今天不吃煎鱼,我们吃煎牛排?”
“好。”女儿笑着点头,两只大眼睛笑成了月牙儿一样,可爱极了。
这时,从甬路旁边的树丛里突然蹦出了一个男人,那男人头发乱蓬蓬的,身上裹着一件长风衣,我意识到他要做什麽,立刻将手上的东西全都朝他丢了过去,
“呀!死变态!臭流氓!宝贝快转过身去!”
我边骂边冲过去捡起地上的东西狠狠的打他,那男人被我打得抱头鼠窜,後来更是吓得屁滚尿流的跑了。
确定那男人真的跑了以後,我回过头去看女儿,只见女儿正好奇地睁大眼睛看着我,
“我不是叫你转过身去嘛,宝贝。”
“妈妈,你为什麽要打那个叔叔?”女儿不明所以的问,
“这个……”我想了一下,然後说:“那个叔叔是坏人,宝贝如果以後遇到穿得像那个叔叔一样的人就要马上逃跑知道吗?”
女儿认真的想了想,说:“妈妈,你是说穿长衣服的人吗?爸爸也经常那麽穿。”
听了女儿天真无邪的话,我无语了,抓着她的小手,无奈的说:“宝贝,爸爸可以例外。”
“哦,我知道了。”女儿像学会了什麽重要的东西一样认真的说。
我深吸了一口气,领着她继续向前走,看见前面被我丢了一地的东西,有些已经被我拿来打那男人打得不成形状,女儿轻叹了一口气,说:“唉……浪费了。”
听了女儿的话,我想了想,又向那堆东西看了看,然後拎起了旁边一个还算完好的塑胶袋,对女儿说:“牛排没有弄脏,咱们今晚还可以吃煎牛排。”
“好哦。”女儿拍着小手笑着说,
我们两个就这样手牵手的继续向家的方向走去,全然没有注意到三个下班回来的男人正惊讶的看着我们,险些嘴角抽筋。
回到家里,我去厨房做晚饭,女儿在客厅看电视,突然听到门响的声音,女儿立刻跑到了玄关处,看见进来的人之後,大声喊着:“妈妈,爸爸和舅舅他们回来了!”
“过来,我的宝贝,让小舅舅抱抱。”是翩然的声音,
“宝贝,过来让爸爸抱。”是聂风辰的声音,
“你们两个不要碰宝贝,刚从外面回来身上很脏,宝贝,妈妈在做晚饭吗?”这回是应然的声音,
“嗯。”
“走,大舅舅带你去洗洗小手,然後我们吃晚饭。”最後还是应然将孩子带走了。
我暗暗笑聂风辰和翩然他们两个,这些年来一直明里暗里在斗,却都不是应然的对手,女儿还是和应然最好的。
其实女儿虽然叫聂风辰爸爸,但到底谁是她的爸爸我们谁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因为从我们四个决定一起生活的那天起,那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