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也这麽硬!”说完将我按在床上,用分身沾了些爱yè就要冲进我的菊花。
说实话,我害怕极了,因为我尝试过那种疼痛,即使在翩然和应然那麽温柔地对待下还是那样的疼痛,我不敢想如果聂风辰在这样的愤怒下强行进入的话我会不会痛死,但我却不想挣扎,也没有力气挣扎,我要用这痛来提醒自己!
於是我更是不知死的激怒聂风辰,现在的我,有种想要毁灭自己的绝望,我冷笑一声,
“呵呵,那里…早已不是了……”
“你说什麽?!你让他们先碰了你这里?!”
果然,聂风辰气急,一个用力就将硕大的顶端顶了进去,强烈的疼痛立即让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甚至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但我却依然倔强的忍着没有发出丝毫声音,哪怕嘴里已经有了腥甜的味道。
而聂风辰也只是进去了一点便就被卡住不动了,这样进退两难的当口让他也很不好受,他重新试了好几次,但由於我的菊xué实在太紧,而且又没有经过充分的润滑,所以根本无法再进去分毫。
聂风辰的额头上大颗的汗珠滴落下来,但他很聪明,知道这样硬碰硬根本没用,只会两个人都痛苦,於是他尝试着放软了态度,
“放松…老师,你这样我好辛苦……”
可我怎麽放松的下来,身体根本不听使唤的只想快点把侵入体内的异物排出去,聂风辰见这样也无效,於是他又轻声唤我,
“子颜……我好辛苦…帮帮我…子颜……”
我的脑子突然一片空白了,他居然叫我子颜?他叫我子颜?他好久都没有这麽叫我了,这是他以前对我的称呼,我突然想起了他五年前非要叫我名字时那赖皮的模样,和我现在眼前这个疯狂伤害我的是一个人吗?
聂风辰趁我失神放松身体的一瞬,突然间冲进了我的体内,整个巨大终於全部进入了我的菊xué中。
突然的巨大疼痛把我拉回现实,我差点失声喊叫出来,然而最後还是用力地咬住了嘴唇,嘴里腥甜的味道更重了。
其实我知道的,现在的聂风辰在zuoài时只叫我老师,那是因为他想让我加倍的感到耻辱,还有刚才那一声“子颜”,他都是故意的,都是故意的……
聂风辰进入我的身体後,只稍作调整,便就驰骋了起来,并且毫不费力,我知道,那是因为有了血yè的润滑。
我受伤的看着在我菊xué里肆意驰骋的聂风辰,又不争气的想到了以前,以前的聂风辰在与我缠绵时,但凡我皱一下眉头,即使他硬得发疼,也不会强迫我。
他是那样的疼爱我,怕我受一点伤害,然而如今呢,我只是他报复的对象,发泄的工具,可以任他随时随地随意伤害的人,然而,比起肉体上受到的伤害,我的心被伤害得更深,也更疼……
这段日子我们之间辛苦建立起来的信任就是这麽不堪一击,又或者其实他根本从始至终都没有信任过我,只是我一厢情愿罢了。
原来…无论怎样,我们都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即使我再次幻想过,再次努力过,但我在他心里已经是那个贪慕虚荣、水xing杨花的女人了,无论我怎麽努力也都改变不了了。
而在我现在看来,聂风辰这样对我,已经无关乎他是否误会了我,而是他已经不再珍惜我了,我只是一个他想要狠狠报复的没良心的女人,
所以,我告诉自己:何子颜,即使你还是那样爱着他,你们也还是回不去了……
也许是我的眼神泄露了我的情绪,聂风辰在看到我的眼睛时,表情有微微的震惊,但已经做红眼的他,仅存的理智很快便被yu望所淹没。
他表情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而後也用手蒙住了我的眼睛,身下的挺动依然狂猛,嘴里发出近似呜咽的声音,
“别这麽看着我……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啊……”
此时的我,已经麻木得感觉不到任何疼痛,眼睛里也已经没有了悲伤,只有无尽的空洞和绝望,像一个没有生气的破碎娃娃般承受着身後的折磨。
不知过了多久,聂风辰咆哮着将滚烫的浑浊释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