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把伞倾斜了过来,
“没关系,反正已经湿了。”只是将我抱得更紧。
到了公寓,我对翩然说:“快把湿衣服脱了,不然会着凉的。”然後自己急忙进浴室拿了条干毛巾出来。
翩然脱掉了身上已经湿透的t恤,赤luo着上身站在我面前,我先帮翩然把头发擦干,然後又擦他身上的水珠,因为也没多想别的,看到他还穿着湿透的裤子便随口说:“把裤子也脱了。”
但翩然却没有动,我却感觉到手下的触觉越来越热,我疑惑的抬头,发现翩然正一瞬不瞬的看着我,而且那眼神有些奇怪,应该怎麽形容呢?很炙热却又有些迷离,我想逃开却又不自觉得被他深深吸引,不知为什麽,那种奇异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这时,翩然伸手抱住我的腰,让我的身体紧贴向他,然後低头在我耳边低哑的说:“姐真让我脱掉裤子?”
这…这问的是什麽话?我瞪大眼睛看着他,翩然也看着我,眼神里充满笑意。
而贴着他炙热的身体我感觉自己都要燃烧了,我下意识地向後退,想与他拉开些距离,然而翩然却将我抱得更紧,同时眼神也更炙热,
从来没有见过翩然这个样子,我有些害怕,挣扎着想要离开,翩然自然是不会放手,两个人在挣扎中身体失去重心,一起向我身後的床倒去,
这回变成了我在下面而翩然压在我身上的姿势,这姿势比刚才还要暧昧,我的脸刷地红了,
“姐,你害羞了?”翩然坏笑着逗我,
“翩然……”我刚要开口让他离开,翩然却突然低头吻上了我的唇,他身上的清香混合着雨水的清新味道充斥进我的鼻腔,也将我的话堵在了口中。
我被翩然突然的举动惊呆了,甚至忘记了反抗,根本搞不清楚这是什麽状况,我们平时的行为的确是比较亲密,但是怎麽也没亲密到接吻的程度啊。
翩然辗转吮吸着我的唇,一只手从我的腰间延着我的身侧向上抚摸,来到我的腋下又抚摸过我的手臂,最後与我十指相缠,气氛暧昧至极,而且我也感觉到身下有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在顶着我,因为有了和聂风辰那段往事,已知晓情事的我当然知道那是什麽。
不可以!我们是姐弟,他不可以对我有这种反应,我挣扎起来,来回躲闪着他的吻,同时用力地推着他,
“不可以…翩然…我是你姐姐……”
翩然却没有理会我的话,而是在我躲闪的时候放开了我的嘴,吻向了我白皙的脖子,同时身体压得我更紧,我跟本无法推动他分毫,
但很奇怪的,对於翩然这麽做我却丝毫没有一点反感,反而有种隐隐的兴奋,那是种久违的熟悉感觉,曾经只有聂风辰让我感觉到过,我为自己有这样的反应感到羞耻,然而身体却像不受控制般似的无法拒绝他,这种感觉太可怕了!
而翩然对这种感觉却似乎很迷恋,边吻着我边动情地叫着我,
“姐…姐…”
可他越是这样叫我,越是提醒了我们的关系,让我越感到羞耻,但已无力的双手让我只能yu拒还迎的推拒着翩然的胸膛,嘴里说出的拒绝的话也毫无威摄力,
“翩然…别这样…快停下…”
翩然不但没有听我的话,反而双手还开始在我身体上游走,我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麽,更加害怕起来。然而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救了我,我趁机推着翩然,
“翩然,快起来,有人敲门!”
“别管他……”翩然依然不为所动,
“咚咚咚!”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不行!翩然…快去开门…”我继续推着他,但翩然还是埋首在我的颈间没有起来的打算,然而那敲门声却异常的执着,而且一下比一下重,最後门外的人更是大喊了起来,
“子颜,你快开门,我有话对你说!”是林航,翩然听到林航的声音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好看的眉头微皱了一下,便又吻上我的唇,不再理会林航。
可林航好像我不给他开门就罢休似的,仍然在门外喊叫:“子颜,我知道你在,你打开门听我说,我有好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