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未婚夫,所以才和他分手。乐心几乎要气笑了。原来别人谈恋爱都是储卫这样有误会就脑补?
厉害,自己抢着给自己戴绿帽!
见乐心拿手机,储卫误以为是她要给老家的未婚夫打电话,便下意识想阻止她打电话,——他完全忘记了乐心刚说过她没有未婚夫。但喝多了酒的他没控制好准头,将乐心的手机挥到了地上。“啪”掉在地板上,很响的一声。
刚花了钱修好手机的乐心,心都凉了。
这时,“砰砰”的敲门声传来,起床下楼倒水喝的储卜凡听到房间里的声音,询问:“大晚上不睡觉干嘛呢?喝多耍酒疯?”
三更半夜,妙龄女子出现在醉酒男人的卧室里,孤男寡女,姿势还不纯洁,若是被储卫爸爸看到了,乐心有三张嘴也说不清。她推开储卫,打算翻窗下去,却被储卫拉住手,哀哀祈求,“别走……”
他手里还攥着那顶绿帽。
储卜凡没听到回应,提高声音说:“还记得谁是你爸爸吗?再不开门我进来了?”
门被拧开的声音传来,储卜凡走进来,便看到储卫合衣躺在床上,被子胡乱地盖到腰部。最亮眼的是,他头上戴了一顶绿色的帽子。
储卜凡没忍住,“噗嗤”笑出声。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储卜凡快步回了自己的卧室,拿来了手机,各种角度地对着储卫,拍照。
嗯,把柄在手,他可以为所yu为了。
楼下传来了开门声,储卜凡变了表情,他关上储卫房间的门,走了下去。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打电话也不接……”
穿着一袭纱裙的女人,步姿袅娜,一举一动间皆是风情。她抬眸,对着储卜凡露出一抹妩媚的笑。
储卜凡只觉眼前一晃,整个人变得晕晕乎乎的,忘记了询问,也忘记了要做什么。他缓缓合上眼,游魂一般,转身上楼,进了卧室,躺倒在床上,睡去。
凌晨的贺家村静谧安宁,当夏日的阳光投shè下第一抹光亮时,鸡鸣声此起彼伏,打破了村庄的宁静。光与影的缠绵,笼罩了整个贺家村,柔和又美丽。
印章揪着自己并不存在的头发,感叹自己要英年早秃。没有土地神的印章,是个废印章。现在土地神跑了,它废了。
在一楼沙发上,印章试图用一个葛优躺表现自己的沮丧心情。楼梯上却传来穿着拖鞋的踢踏脚步声,白色带有简洁图案的长t,乌黑浓密的黑色长发,因睡眠而微有些凌乱的刘海。
土地神?
印章一个鲤鱼打挺,飞快地转到乐心跟前,围着她绕来绕去,心情欢脱如二哈,“乐心!你没跑?”
前任以及前前任土地神的撒手不管,包袱款款,对印章造成了严重的心理yin影。它拥有极其丰富的被抛弃经验,几乎可以出版好几本的《落跑的土地神》。
乐心倒了杯水,慢慢地喝着。昨晚睡得太晚,现在脑子有点不清醒。今天乐悦居然没有行使她的闹钟权,可几日来的作息时间,让乐心即便很困,也从睡梦中硬生生醒来。
乐悦的声音也在一楼的空间里幽幽响起,“乐心,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印章说乐心不见了,乐悦在小楼里飘了一圈,找了一圈,没有看到乐心。她没有印章多次被抛弃的经历,就没有像它那样大惊小怪,以为乐心有事外出。她不知道乐心已经回来,早晨便没有去叫她起床。
“我一直都在啊。”乐心睁眼说瞎话,“我就是觉得印章有点烦,隐了身形。”
无辜躺qiāng的印章委屈保证:“我以后一定少说话。”
乐心得寸进尺:“少怼我。”
印章:“不怼了不怼了。”
喝完水,乐心清醒了一些,她自觉此时的状态背书效率比较低,就拿了试卷做起来。
没多久,院门在差不多的时间被敲响,快递小哥在门外喊道:“乐悦,你的快递!”
又是满满一三轮车。快递小哥yu言又止,他吞吞吐吐地问乐心,“是你男朋友寄给你的吗?”
储卫没承认分手,那就还是男朋友?乐心点头承认:“嗯。”
快递小哥顿了顿,才说:“你男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