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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

    陈菡欢说:“阿庶哥,我是阿欢啊……”

    陈庶说:”我知道。”

    陈菡欢躺在床上,在自个儿的腿上抚,抚到根儿底了,手指游弋,三角薄纱料的底裤,她从上头伸进去,轻轻咬着唇瓣:“你到家了啊?”

    陈庶嗯了一声,又问:“你刚洗澡了?”

    陈菡欢触着一丸热肉,小手轻拨,声音也软了:“是啊,你怎么知道?看见了?”

    陈庶轻笑:“对呀,我看见了。”

    莫名脸热,好像现在他正趴床沿儿瞅她挖自己,这么想着,手指头勾出点儿粘液来,陈菡欢哼哼嘤嘤:“阿庶哥……侬在做什么咧?”

    陈庶像也喝了点儿酒,低音浑厚却也荡佻上去:“跟你一样,刚洗了澡躺着呢……”

    陈菡欢一怔,慌得左右看,他可不在身边啊,怎说这样有鼻子有眼儿的。

    他也在弄自己咧?

    不能够——不能够,今儿是忌日——丧父之痛,恐伤悼涕泣犹不及也!,陈菡欢翻了翻身嫌热,下床打开空调,再关了白电灯,在黑暗里一路举着电话回到床上,电话那头倒也安静,时不时喘呼几口气,刺啦啦在她耳朵里鸣着。

    “阿庶哥……你睡了?”

    “嗯……”他声音飘着,跟真睡了似的。陈菡欢说:“那我不打扰阿哥了,阿哥别难过,人总要往下过日子的……”

    陈庶声音飘回来了:“嗯……谢谢。你也早点睡吧。”

    “晓得啦。”电话挂了,陈菡欢回想,他刚说话的调子虽是冷静,倒透着不少惆怅呢——她想他那会儿在昏暗的房间里低头看老照片——也是,从今往后,没个实在疼他的亲人了,她可得疼着他点儿。

    一个礼拜后,陈菡欢去交通大队报道,头一天也就是跟着人劳处签合同讲规矩罢了,没什么事,负责带新人的小李就把她领回行政处。

    小李那姑娘会说话,心眼子多,猜出十有八九这里头的关系道道儿,所以前前后后照应着陈菡欢无微不至,到了中午吃饭也叫着她一起去,用自己的饭卡刷的。

    “头一天,我做东。”小李给陈菡欢买了份两荤两素,外加一瓶饮料。

    陈菡欢四处张望:“大队长也会来这儿吃吗?”

    小李笑:”怎么会,陈队天天都要应酬的。“

    陈菡欢听了略有失落,低头吃饭,小李马上解释:“别看陈队不苟言笑,但蛮平易近人……队里好多姑娘都巴望着呢……”半酸试探,陈菡欢凭女人的直觉,大约知晓小李在套自己的话。

    藏言少语,低调为妙,陈菡欢淡淡应付——哦是吗。

    下午,小李出去办事,那当口,陈菡欢被安排去大厅柜台跟前顶一会儿班,正好看见陈庶从外面进来,好多一起办事的小姑娘都抬起头看他——

    那陈庶穿浅蓝短袖警衫,深蓝警裤,跟周围几个交警同一色的制服,但是他魁梧身量却把这套制服穿出了紧致威严的男子汉气质来——真是一套衣装扮不同的人啊。

    陈菡欢不是没看过他穿这一身,但今天是不同的,以一个下属的目光去看他,尤其通过庸众眼睛再去审视,竟觉她这堂哥拿着老干部的十足霸道范儿,蛮有味道。

    看直了眼,陈庶自然注意到她,侧头朝她客气点头,一瞬面无表情同陌生人无异。

    陈菡欢也真拿了他当领导,装模作样,立刻起身招呼:“陈队。”

    陈庶点点头,目光定在她身上——陈菡欢后脑盘髻,穿一套黑色修身连衣裙,细挑的腿儿上罩黑丝袜,尖尖的小高跟儿,她皮肤白,嘴唇红,在这黑里头跟泼出来的牛奶红枣儿似的。

    陈庶敛眉回头问旁边一个管事的:”新人的衣服什么时候到?“

    “听说库房缺货,要两个礼拜。”

    陈庶沉下脸,有人在旁见机插言:“小杨不是回家休产假了吗,不会把衣服拿来先用着,新人穿成这样坐前面成什么样!”

    大有狐假虎威之势。

    “是,是,领导!”底下的人忙答应。

    陈庶嗯了一声,漠然回身,朝另一个方向去了,这事儿就算批了——陈菡欢拿套旧制服先替着——也是一色的交警服——可惜号儿不大合适,贴着丝袜发滑,一坐下来,裙子就往上出溜儿,陈菡欢不得不总伸手抹裙角。

    好歹小李很快回来,她才从大厅往后走,捏着裙摆上厕所,也没看见从里头出来个人,一头就撞上去,脑袋瓜磕到那人胸前,她倒疼得不行,嗳嗳叫着。

    扶着头抬眼,正对上陈庶的脸。

    “怎么急成这样?”这会儿走廊里没别人,陈庶扯住她胳膊,声音压得底,嘴角上扬。

    陈菡欢还真委屈上了,公主哪干得了招呼人的活儿——什么出租车司机、大货车司机、私家车公交车的司机都来交罚单……刚刚就跟些个粗鄙老司机们打交道了!

    ”阿庶哥……”

    她脸红彤彤,平常遇到点儿事儿也是这般蹙着眉,微微撅着个嘴儿。

    陈庶浅笑:“怎么了?累着了?”

    “也没……没……”她结巴说的,八成不是真的。

    陈庶又笑:“等会儿去我办公室,我那屋可以睡一会儿。”

    陈菡欢攀上他的手背,摸摸索索,陈庶就抽出手说:“快去上厕所吧,不怕憋坏了!”

    其实她不憋尿,她憋着点别的。

    从厕所出来,陈菡欢几乎雀跃奔去机关楼找陈庶,扑个满怀的心都有,但陈菡欢这人,面上还总喜欢端着点儿闺秀的清高模样,进了办公室,一边赏着室内装潢一边喃喃:“嗯……你工作的地方还蛮好的呀阿庶哥……”

    陈庶的办公室挺大,办公桌后面挡一道屏风,后面是个小屋,设了个美人榻,确实可以憩上一会儿。

    陈菡欢脱了鞋子上去,陈庶把空调调低了,又找出个外套披她身上。

    刚要走,陈菡欢伸胳膊勾他:“阿庶哥,你去哪儿?”

    陈庶轻笑:“我出去办点事,你先睡会儿,回来我送你回家。”

    “哦……”

    “放心吧,这屋没人敢打扰。” 他又伸手摸她头,像安慰个孩子别找妈似的,陈菡欢心里又贪恋又觉沮丧,怎地就不拿她当个女人看呢!等他走了,她躺那儿还睡不着了,胡思乱想,都离不了陈庶的音容笑貌。

    忍不住,寻刺激,陈菡欢把手探到裙里去——她那长黑丝袜儿,在腿中央掏了个窟窿的,空空地把中央拱出来,她手完全可以挖得顺畅。

    在他的办公室里,他的榻上,闻他外套的烟味儿,她斗胆地指揉穴门,腰送臀摆,绷着脚趾,搓着肉条一缝,天旋地转地就来了一回。

    舒坦了,消停了——谁说只有男人高潮后会倦乏,女人也一样,陈菡欢这会儿只觉眼皮发钝,翻了个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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