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用力吻了上去。
太浓太重太多的情,却无法跨越生死。曾经坚持了百年的因,终结下了今日的果。都说昙花最美,却是一现。这托以生命重量的感情,即便一现,也是永恒。
他知自己没有时间了,于是在她的唇边说:“阿颜,我放烟花给你看。”
额间闪现一串火焰,闪烁着璀璨的光泽。他绕着胡颜的手腕轻轻滑过,就像要缠住她一生一世,却只能用自己的神识放出一段烟花,哄她不哭。
胡颜忍住眼泪,笑着、笑着……
小哥哥不让她哭,她便不哭。她会笑给他看,认真的笑,开心的笑,喜悦的笑……
当傅千帆的神识最后闪烁一下,在消失不见之前,胡颜道:“烙!”
她的手腕肌肤上冒出几缕白烟,发出吱啦一声,就像肌肤被烙铁烫伤,留下一串大小不一的星星凹痕。
傅千帆的神识消失了。
有种感情,就如同一段记忆,是人触碰不到的片段,是历史记不清的文字,却也是每一下心跳的证明,是用情感雕琢打磨出的永恒。
那些趴在墙缝偷看的男人们纷纷退回到酒桌上,闷头饮酒。
傅千帆走了,将身体完全还给了胡颜,却再次永远地留在了她的心底。
神识,记忆,一段旷世之情……
☆、第一千零一十二章:番之司韶
胡颜喝醉了。
她穿着封云起的衣袍,盘腿大坐,抱着酒坛子喝得醉生梦死。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哭。她在笑,笑得花枝乱颤,却让人心疼。
封云起也抱着酒坛子,陪她一口口地喝着酒。他以为,他能让胡颜醉倒,至少睡一会儿,却不想,他已经迷糊了,胡颜还清醒着。
噗通噗通噗通……
美男子们一手端菜,一手拎着酒坛子,跳墙而入,不请自来。
他们围坐在胡颜身边,陪她痛饮。
也不知是谁先醉的,一个个儿东倒西歪地躺在了地上唱起了《风流》。那到底是唱,还是吼,没人分得清。胡颜唱着唱着,闭上了眼睛睡着了。她的衣裳大开,露出了性感的锁骨。两条雪白的大长腿,在月夜下泛着诱人的光。
天亮后,酒醉的众人醒来,却不见胡颜和司韶。
封云起晃了晃沉沉的头,含糊不清地道:“那个毒崽子,就这么把人拐跑了?”一说话,感觉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用手摸了摸脸,触碰到青紫浮肿的脸,一阵刺痛传来,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卫南衣和白子戚看向封云起,同时不厚道地笑了起来。这一笑,扯痛了嘴角,还真挺疼的。
燕凡尘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腰肢,打了个喷嚏,道:“我回去了。”转身,身手利索地攀爬上围墙,回到了自家后院。
花青染坐了好一会儿,抓过胡颜的肚兜,塞进自己的怀里,这才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袍,招呼也不打地走了。
卫南衣喊道:“喂,花老道,你不会是要去围观司韶吧?”
花青染头也不回地道:“没空。”
卫南衣勾唇一笑,道:“敢问花老道,这是干什么去?”
花青染轻轻跃上墙头,回头扫了卫南衣一眼,道:“去你房里寻几本双修绘本。”言罢,跳下墙头,跑了。
卫南衣一个高从地上蹦起来,怒吼道:“我日你大爷!”撒腿便追。
封云起意味深长地道:“最了解你的人,大多同床共枕过。”
白子戚道:“坑起来,更是了如指掌。”
二人相视一笑。
封云起道:“走,一起去戏子那里吃口饭。”
白子戚点了点头,应道:“好。”
封云起拍了拍白子戚的肩膀,翻身跃到了凡尘商铺的后院。白子戚虽断了一条腿,但武功还在。他也跳进凡尘商铺的后院,落地时有些不稳,封云起搭了一把手。
燕凡尘刚洗漱完,一探头看到这俩人,当即喊道:“再来混饭,得交伙食费!”
白子戚和封云起异口同声道:“先欠着。”
燕凡尘骂道:“德性!”唇角却含着笑意。他也孤单了很久很久,喜欢热闹,不喜欢一个人。胡颜是一个人,在不属于他的日子里,有这些人陪伴,倒也不寂寞。曾经,他只是一个下九流的小戏子,任人狎玩。如今,他也成为六合县里的一位人物,能与他们一起守着自己的幸福。真好。
凡尘商铺里,三个人喝着白粥,吃着不算丰富却很美味的早点。
司韶的小院里,胡颜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司韶正在扒她的衣袍。
胡颜眨了眨眼睛,清醒了几分。
司韶见胡颜看着自己不语,便横道:“看什么?!你在我的床上,还想穿着其他男人的衣服?!”
于是,胡颜任由司韶将自己剥光,然后听着他粗重的喘息,悄然勾起恶趣味的唇角。
司韶仿佛在和自己生气,怒气冲冲地转身,掀开箱子,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