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吐鲜血,大口喘息着,望向杜莲生的目光是厉鬼般的怨毒。
杜莲生扔出黑色药丸,用脚尖将其碾压。啪地一声轻响,包裹在黑色药丸里的“”碎裂成浆。
杜莲生拍了拍手,笑道:“你看,这只就像你,只配被我用脚尖碾死成一团烂肉。琥米,我虽不懂蛊,但却知,胡颜一定取走了你和司韶的同命蛊。你,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死,对你而言,才是好事呀。”
琥米嘎嘎笑着,鲜血从他口中流而,湿了胸口。
杜莲生正待再补一刀,却发现,有什么东西,快速滑过自己的脖子,以十分诡异的速度向自己的下腹钻去。
杜莲生一惊,喝问道:“什么东西?!”
琥米怪笑着,道:“啊。”
杜莲生脸色大变,扬声道:“不是被我碾死了吗?”
琥米瞪着眼睛呲牙道:“你真以为我羌魅族好欺负是不是?我给你的药丸里毒虫,掐你脖子时,投得才是!杜莲生,我死,你也绝不会好过!这……咳……咳咳咳……这深更半夜,我倒要看你去哪里找野男人!”
杜莲生恨死琥米了!她道:“如果我真中蛊,宁愿死,也不会碰你这只蛆虫!”言罢,就要回去求花青染。她已经想好了说辞。
琥米道:“怎么?要赶回去找男人?杜莲生,我赌你走不出十步,就会爬回来求我日你!”
杜莲生恨得牙痒痒,怒吼一声,拔出匕首,扑向琥米,嘶吼道:“我杀了你!”
徐老道的宅子里音风阵阵,夹杂着几声高亢的调调儿和好似猫儿挠心的低吟。
杜莲生压着琥米,一路驰骋,恨不得坐碎琥米的胯骨。
在最后的激昂中,杜莲生用匕首切开了琥米的脖子。
琥米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三分恨意,三分解脱,四分餍足。
墙外的树上,淡青色的人影离开。
☆、第八百七十四章:子戚与其父
杜莲生从琥米的身上爬起,又扑上去,对着他的身体一顿猛刺乱戳!腥臭的血水飞溅到她的脸上,让她觉得痛快!
当琥米的身体被残虐得不成样子,杜莲生才吐了一口气,而后狠戾地一笑,举起匕首,割掉他的男根,强塞进他的口中,方泄了心头之恨。
杜莲生怕此事暴漏,对她不利,于是寻了井口,拖动琥米的身体,将他扔了进去。
杜莲生的胸口起起伏伏,一颗心根本无法平静下来。她不知道,下一步要如何走下去。主子让她献身給花青染,结果……哎……
杜莲生咬了咬唇,一回身,却发现自己身后站着一个男人。
那人,一身黑袍,头戴黑色幕篱,手持一根黑色手杖,好似黑暗幻化出的魔鬼,静静窥探着她的丑态。微风吹过,拂起幕篱,露出他下巴上的银色面具。音冷中,有了一丝神秘。
杜莲生吓了一跳,不知道这个黑衣人是何时站在她身后的?更不知道,这个人来了多久,是否看到了整个过程?!她并非弱女子,竟自始至终察觉不出此人的存在,是因银蛊太过霸道,还是因此人是真正的高手?
然,无论眼前人是谁,都必须死!
杜莲生有心杀人灭口,于是盯着黑衣人的幕篱,悄然拔出匕首,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慢慢靠近银面人,道:“你是谁?为何……为何出现在这里?”
神秘银面人不答。
杜莲生的衣裳褴褛,裸露着乃白色的细腻肌肤,在月光下显得越发莹润。她扭了扭身体,哽咽道:“我……我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却被那恶人下了害人的蛊,身不由己。还望公子怜惜,不要与人说起……”脚下一个踉跄,扑向银面人的怀里。
杜莲生的表演十分睛彩,但其恶毒却也显露在外。她手中攥着一把仍旧挂着血腥味儿的匕首,直刺向银面人的腹部。
若银面人搀扶她,等待银面人的绝对不是软玉柔香,而是蛇蝎的匕首。
银面人既没有躲闪,也没去搀扶杜莲生,而是直接扬起手杖,点在杜莲生的xue道。
杜莲生保持着手攥刀子向前扑的样子,僵在当场,动弹不得。
银面人将手杖挪开。
杜莲生被一招制敌,心生恐惧不安,呼吸急促地盯着银面人,问道:“你……你到底是谁?要干什么?!”
银面人捏了下手把,手杖头部弹出一只锋利的刺。
杜莲生感觉到了一股冷意,从脚底板窜上脊椎,一节节攀咬着她的身体。她的呼吸一窒,颤声道:“不要,不要杀我。你想怎样都行,求你……求你千万不要杀我……”努力挤出一个妩媚的笑,“奴家手攥刀子,并非想要你的性命,只是想试试你的身手罢了。奴家中了银蛊,需要男人合欢。哥哥不如放了奴家,在这园子里,好好儿痛快一回。”
银面人举起手杖,用锋利的刺,一层层挑开杜莲生的衣,割破她的裙,让她赤身裸体地保持着手持匕首的样子可笑模样。
杜莲生能感觉到,黑衣人落在自己身上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