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观察了一会儿,虽没发觉异样,但心中却莫名地不安。他想离开,却又想让手中的獒爪变得没有任何缺陷。他皱眉,思忖片刻,始终有些犹豫不决。
白子戚等了片刻后,直接转身便走,毫无停留的意思。
昂哲见此,忙从暗处走出,笑道:“机鸠莫怪,昂哲来也。”
白子戚头也不回地道:“你若不能守时,便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昂哲忙道:“为了让天下第一的利器变得完美无缺,我可是披星戴月而来。”
白子戚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昂哲。
有那么一个瞬间,昂哲觉得,白子戚的目光中满是杀意,但仔细一看,却仍旧冷清如常。
二人向彼此走去,直到站在彼此面前。
白子戚伸出手,道:“獒爪。”
昂哲从手上取下獒爪,递给白子戚。
白子戚将獒爪戴在手上,活动了两下手指,发出咔咔的声响。他看向昂哲,道:“知道一件举世无双的利器,需要什么才能变得完美无缺吗?”
昂哲的眼睛一亮,问:“什么?呜……”他感觉腹部一凉,缓缓低头一看,那锋利无比的獒爪,竟抓开了他的皮肉,探入他的腹部。
昂哲感觉这就像一场梦,格外的不真实。他抬起头,看向白子戚,问:“为什么?”不都说,机鸠别具匠心、最重承诺,从不失信于买主。
白子戚盯着昂哲的眼睛,狠戾道:“你动了不该动的人。死不足惜。”白子戚下手不轻,却避开了昂哲的要害。他要留他一命,问他胡颜在哪儿。
昂哲猛地向后退了一步,抽出弯刀,吼道:“你小人!”
昂哲的属下听到昂哲的嘶吼声,纷纷又暗处冲出来,手持长刀,护在昂哲身边,对白子戚虎视眈眈。白子戚的身后,悄然出现了十余名黑衣人,如同饿狼一般盯着昂哲等人。
昂哲知道,白子戚是有备而来,捂着伤口接连后退。不想,退路竟然被曲南一堵住。
昂哲警觉地回过身,看向唇角微微上扬的曲南一,道:“你是谁?!为何断我后路?!”他怎么不记得,自己曾经得罪过这样一个人物?
曲南一道:“你问本官名字做什么?想要事后打击报复,就像报复封云起那样报复本官?呵……”眸光一凛,恨意乍现,“昂哲,你可知,你动了不能动的人,死期到了!”
昂哲知道,今天他是插翅难飞了,干脆破罐子破摔,怒喝道:“谁?!谁是我昂哲不能动的人?!你们可知,我是谁?!”
他的左边,传出一个十分悦耳的声音。那个声音说:“你是谁,已经不重要,因为你马上就会变成一个死人。且,等你死了,我会让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昂哲转头,看向花青染。尽管他身陷囫囵,还是被花请染的绝色之姿所惊艳。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何这样一个谪仙般的人儿,一开口就如此歹毒,竟要灭人魂魄!不过,看花青染那自若的神态,昂哲绝对不会怀疑他话中的真实性。
昂哲算是彻底蒙了。他自认有勇有谋,实在想不通,怎会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他,到底得罪了谁?!动了谁?封家……封云起。难道这些人,都是大将军的人?
思及此,昂哲低吼道:“你们都是封云起的走狗?!”
“呵……”曲南一、白子戚及花青染同时嗤笑一声。
白子戚道:“你也太瞧得起他了。”
封云起的声音突兀地出现。他说:“告诉我,她在哪儿?”
昂哲右转头,看见了手持九环火鹤刀的封云起。这一次,若他还不明白,自己到底动了哪位大神,就真的蠢笨如猪了。只不过,他实在想不通,那样一个老得掉渣的女人,为何会令这么多优秀男子为其大动干戈。难道,这些人都是她的晚辈?想到胡颜曾说,机鸠心悦她,昂哲下意识地摇头,完全不敢相信。
他知道,他现在之所以没有死,全是因为胡颜不在他身边,而对方,又不知胡颜在哪儿。这是他逃命的法宝,所以不能轻易露怯。
昂哲打定主意后,冷笑道:“你们这么多人,为了一个老女人,不顾江湖道义围攻我一个人,真是……何其丢脸。你们若乖乖让开,放我离去,兴许,我会留她一条性命,否则……哼!我死,她也活不了!”
昂哲称胡颜为老女人,没有人提出异议。毕竟,胡颜的年纪确实不小,谁心里都清楚明了,只不过从未拿出来说道罢了。他们万万想不到,胡颜正在以飞速老去。
花青染眸光沉沉,突然将一记“雷怒符”打向昂哲。
昂哲不知道那一张小小黄纸的威力,直接被打得七荤八素、头顶冒烟、猛地倒退了两步,强行稳住身子,才不至于跌倒。他大惊失色,道:“这是什么鬼东西?你是谁?!”
花青染道:“张天师关门大弟子花青染。”
昂哲目露震惊之色,捂着伤口,向后退去:“你与那老女人是何关系?为何难为我?”
花青染道:“我心悦她,你却伤她。昂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