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正就跟仙人一样好看呢。”她见唐倩并不不悦,便接着讨好卖乖道,“要小茹说,也只有那样的公子才配的上小姐这样的美儿呢。”
唐倩伪怒,呵斥道:“这事儿岂容你浑说?!还不快快闭嘴,小心掌嘴!”
小茹吐了一下舌头,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小茹搀扶着唐倩回到屋里,躺在床上后,便去厨房端饭给唐倩吃。
饭厅里,唐悠吃过午饭,心满意足地捂着笑疼的肚子,回屋午睡去了。绿腰回了下人房,将香炉随手放在破旧的几上,转身去找厨房找饭吃。
厨房里,小茹正比手画脚地给厨娘和红袖讲诉今日的所见所闻。那宅子是如何如何的好;那花公子是如何如何的俊美;那绿腰是如何如何的讨厌,不但给主人丢了脸,还因丑人多作怪,得了那么多的赏银;她小茹是如何如何的忠心护主,甘愿当凳,给主人争脸面。瞧这膝盖都跪青了,却连一个铜板也没得到。
绿腰走进厨房时,厨娘正将给唐倩做得饭菜装进食盒里,递给小茹。红袖捧着碗,一边听小茹在那里叽叽咋咋地说个不停,一边往嘴里塞着菜。
灶台旁,还有一只大碗,碗里装了菜和一个粗面饼子,看样子是厨娘给绿腰留的。
绿腰伸手去取那个碗,红袖突然怪叫一声,吓得小茹忙转身去看。小茹手中拎着食盒,一下子就将那碗扫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小茹看见绿腰,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继而皱眉喝道:“你做什么?大白天的装鬼吓人吗?”低头看了眼地上碎裂的饭碗,用脚尖踢了一下,啐了一口,尖酸道,“哎呦呦,这粗茶淡饭的怎么能入得了你的口?你那口可是贵人的玩物,专能哄着贵人的彩头呢。可不能吃这粗糙的东西,仔细硌崩了你的牙!”说完,拎着食盒,欲撞开绿腰,扬长而去。
却不想,她牟足了劲儿的一撞,却没有撞到绿腰,反而因为用力过猛,身体失去平衡,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食盒倾倒,汤汤水水地洒了一地。
小茹哎呦哎呦地叫着。红袖忙上前两步,将小茹搀扶了起来。小茹扬起手,就要掴绿腰一巴掌。绿腰向后退开一步。
小茹的巴掌落空,气得跳脚骂道:“你个剑蹄子,你给我等着!你故意绊倒我,就是不想让小姐吃饭!你不要以为自己是大小姐的丫头,就敢这么欺负二小姐,我这就去告诉华姨娘,让你好看!”喊完,一跺脚,一扭头跑了。
绿腰弯下腰,将食盒捡起。
那厨娘知道小茹是个碎嘴的,有些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未必可信。至于这个绿腰,接触的时间尚短,看不出品性如何。只单说她得罪了小茹,小茹到华姨娘那里告恶状,这事儿又关系到了二小姐,怕是没那么容易善了了。
此时,见绿腰将食盒捡起,以为她要拎着食盒去追小茹,便道:“去吧去吧,去给小茹赔个不是,哪怕让她打两下,消消气,这事儿啊也就翻过去了。在这唐家,你管怎么还能有口饭吃,真被赶出去,不得活活儿饿死!”
那绿腰也不搭话,拎着食盒转身便走了。
厨娘摇头道:“真是个傻葫芦!”
红袖小声道:“在她眼里,怕是瞧不起你我呢。”
厨娘瞥了红袖一眼,没有说话,但表情明显已经有些不悦。她好心提醒绿腰,她傻,不知道感恩也就罢了,若因她得了主子的赏识就瞧不起自己,那却实属不该。人呐,到什么时候都不能忘本。
不多时,小茹引领着华姨娘往厨房方向快步而来。
小茹还边走边上眼药:“小姐这几日便没有食欲,很少进食,难得今日厨房里做了她爱吃得菜,小茹正要端了给小姐送去,却不想,那绿腰竟然仗着自己是大小姐的丫头,伸脚绊倒了小茹。小茹痛些没什么,可惜了小姐爱吃的那些菜。”
小茹絮絮叨叨地告着状,华姨娘的脸色越来越不好,抬手指着跟在自己身边的丫头小喜说:“去把浆洗婆子给我叫来!”
那浆洗婆子生得五大三粗,寻常两个壮汉都不是她的对手。她家里的男子和儿子,都曾被她打得嗷嗷直叫。
小喜领命,一溜烟跑了。
唐家不大,人也不多,不消片刻,小喜便将那浆洗婆子叫来了。
浆洗婆子知道华姨娘要用自己的力量,便草了根洗衣服用的木槌,气势汹汹地赶来了。
华姨娘站在厨房门口,喝问道:“那个剑人呢?!”
厨娘回道:“刚才看着她拎着食盒走了,想必是去追小茹了。”抬头扫眼小茹,见她完全一副不知情的样子。
小茹道:“没准儿那剑人是怕了,拎着食盒去讨好小姐了。可小姐是多么金贵的人儿,哪能吃那些掉到地上的脏东西,再坏了肚子可如何是好?”
花姨娘对厨娘扬声道:“你且跟来。”
厨娘忙擦了擦手,跟在了花姨娘的身后。
红袖见有热闹看,忙跟了上去。
于是,一行人又气势汹汹地涌向了唐倩的屋外。
华姨娘进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