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了,倒是让霍明也留心起来。
顾辛在一旁不乐意道,“夏阳,你当蒋易安他有天大的能耐?这四九城里可不是听他一人说话的。别说他现在这幅德行,就是换成以前,要是敢动我们几个,那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本事。”
蒋易安受了顾辛的报复,非但没翻脸,反而在京城里装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还亲自来看了夏阳一趟。
霍明对蒋易安的动作嗤笑一声,并没有说话,眉宇间的神色显然带了一抹轻蔑。
“他这是在摸你的底牌,小夏你放心吧,有我们几个在,他在京城里不敢动你。”严宇这么跟夏阳解释道。
蒋易安一时在京城里奈何不了夏阳,他要顾忌蒋老的态度,也要瞧着蒋宏的脸色,面上虽然对夏阳和气了许多,但心里的那份嫉妒烧的更烈。
夏阳等了几天,没等到蒋易安的下一步动作,却等来了徐润。
徐润从鹏城一路风尘仆仆地赶过来,一双眼睛都熬红了,脸色也憔悴了不少,“小老板,鹏城的制衣厂出事了!”
鹏城的制衣厂一向是由徐润来管理,徐润是个经商的奇才,胆大心细,两年的功夫就在鹏城把制衣厂扩大了一倍,吞并了周边的几个小厂。徐润有扩厂的好点子,有经商的才能,但却没能管住人。
鹏城发展迅速,一天到晚都能听到放礼花的阵阵轰鸣,厂子遍地都是。厂子多了,难免竞争就激烈,制衣厂的老员工陆续被别家工厂高薪聘走,一时人心都动了,有一就有二,人心散了队伍哪里带的起来?
徐润急的一嘴泡,站在那跟夏阳详细的说了一遍,眉头皱着一直松不开,“方姐她们都走了,我没用,去劝了几次也没能劝回来。”
夏阳倒是一脸平静,“这不怪你,是环境的原因。鹏城诱惑太多,大家不会一成不变的守着一个地方。走了多少人?”
徐润脸上的表情也带了无奈,道:“陆续走了三十多人了,方姐带走的人手最多,占了一半。她带走人也没什么,但是她把厂子里的图样也带走了,在别的厂里还做咱们家的那些衣服。我去找过她们几次,但是她们不听,还在继续生产,非说那是她们一直做着的,就是她们的……”
顾白蕊在旁边听的心里上火,忍不住道:“当初真不该让她们去鹏城!早先夏姨还夸方姐心思活络,学手艺最快,她倒是真有本事啊,从夏姨那里学成了手艺,带着小夏的图纸到外面自立门户去了!”
夏阳脸上的表情也带了凝重,道:“她还在生产咱们的衣服?商标换了么?”
徐润道:“换了,她不敢用咱们的商标,换了一个叫什么‘金狮’。”
顾白蕊冷笑一声,道:“无耻!”
夏阳静了一下,道:“不对,方姐一个人不敢做这样的事,徐润,你有没有打听到那家‘金狮’是什么来路?”
徐润摇了摇头,疑惑道:“就是一家小厂,没什么来路啊。”
顾白蕊也听的愣了下,道:“小夏,这几年也有眼红咱们家生意好的,锦蝶每次出的新式样的丝巾都被仿着做了不少,鹏城那边应该也是这样?总不会有人专门跟咱们对着干吧?”
夏阳眉头微微皱起来,道:“但愿如此。白蕊姐你去打听打听消息,咱们还是做好万全的准备吧,我总觉得这事有些蹊跷。”
一月之nei,鹏城制衣厂的工人均接到金狮的高薪招拢,徐润连夜返回鹏城,但也无法阻挡工人里的流言鼓动和金狮的一再加价,厂子里的人仅剩三成,厂房里一时空荡下来。
原本效率极高的制衣厂,一时订单都无法完成。
制衣厂状况频出,夏阳反倒是不急了,能这样不惜本钱跟他作对的也只有一个人了——蒋易安。
顾白蕊陪在夏阳身边,勉强笑了安慰他道:“小夏你也别太伤心,物质年代嘛,什么事都有可能。他们有意要竞争,这种事是在所难免的。”
夏阳点了点头,道:“没事,让他们走吧,也不用继续招工人。”
“那,那鹏城的制衣厂怎么办?”
夏阳道:“厂子放在那又跑不了,没有人,还可以用机器。”
顾白蕊眼睛眨了眨,道:“机器?”
夏阳原本这两年就在计划弄几条流水线,只是一直找不到时机,蒋易安的出现倒是让他下定了决心。“白蕊姐,你帮我订机票,我亲自去一趟鹏城。”
顾白蕊忙起身答应了,走了几步又折回来,道:“要不我陪你一起去?你一个人行吗?”
夏阳笑了,道:“白蕊姐你忘了,我在鹏城可不是一个人,我还有个舅舅。”
身居鹏城的舅舅骆启明实在是位手段高明的商人,他来大陆这几年,手里的资金简直像滚雪球一样壮大起来,虽然明面上只有这么一个涉外酒店,但是私底下说不出还牵扯着多少灰色买卖。
骆启明对制衣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