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的建议道。
“这……本宫身边的宫女可以证明。”皇后说出这种让人无法相信的话。谁都知道,最不能证明某一件事的就是主子身边的奴婢,因为奴婢没在主子面前不敢反抗,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皇后的脸色可以说是相当难看了,这龙凤合欢玉佩确是她半年多前得到的。
那时候,她才初为皇后,崔家也因此意气大发,踌躇满志,因此特意花费了巨大的代价搜寻来了这块玉佩,为的就是让她在封后大典时佩戴这块玉佩,涨一涨皇后的威风。
可是,后来,她和崔家期望的封后大典并没有到来,哪怕人人都称她为皇后,哪怕是住在凤藻宫,她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一入宫就失宠,皇后的叫法却无皇后的荣耀和实权。
那块龙凤合欢玉佩,实她准备在封后大典时佩戴的,后来,一直没有封后大典,玉佩也就一直没有机会戴出来。
其实,私下里也可以佩戴的,可是只要看见那块玉佩,她就想起了准备那块玉佩的初衷,闹心的东西自然是恨不得远远的打发了,又岂会私下里佩戴出来给自己添堵?
因此,除了身边的宫女,竟是无人知道她有这块玉佩的。
这让她如今满身是嘴却说不清。
“主子身边的宫女怎能让人相信?”
不知道是谁的声音,在安静的大殿中响起,但也说出了众人的心声。
“既然贤妃娘娘前一天看见皇后娘娘佩戴龙凤合欢玉佩,不知道贵妃娘娘和淑妃娘娘可看到过这块玉佩?若是看见,又是什么时候呢?”大臣又问道。
这大臣一副誓要为皇后证清白的样子。
贵妃看向皇上,见皇上点头,这才回答道,“本宫从未看见皇后佩戴龙凤合欢玉佩。”
见众人的视线看向自己,迎春也据实以高的说道,“本宫也未看见过皇后佩戴龙凤玉佩。”
她不会为皇后做伪证,也不会去陷害皇后,所以,她是确实从未在皇后宫中看见过那块玉佩。
说到这里,迎春突然发现,她好像从来没有在皇后的身边发现象征着夫妻和睦、比翼双飞之类的东西,就是从来不矫情的自己,床上的绣被里也有好几床是鸳鸯、比目鸟、连理枝之类的图案,而皇上身边,确是一件都没有。
皇后的眼神从期望到麻木,呵,什么证据?贤妃说前儿个在她那里看见了那块龙凤合欢玉佩,呵呵?那块玉佩从她入宫开始就被深锁在匣中,从未佩戴过也从未见过天日,贤妃从那里看到的?
皇上嘴角忍不住挂起冷笑,怪不得前日贤妃无端端的晃悠到了她的凤藻宫,原来是从那一日开始就已经在设局了。
这皇后之位还真是诱人,让贤妃和贵妃为此多番算计,就不知道有一天她从后位上下来,通力协作的贵妃和贤妃可会争的头破血流?
只是,她崔家宜德,不是那么好算计的,这皇后之位,她还要死死的守着,严氏、吕氏,尽管去羡慕嫉妒吧!
壮士断腕,很痛,但却很有效,也能守住最要紧的那步。
皇后满是萧索的跪倒在地,“臣妾也不知道为何陈家的龙凤玉佩和臣妾半年前得到的一模一样,或许是臣妾记错了吧,请皇上治罪。”
皇后这是绝不承认陈家之事和她有关,但却愿意接受皇上的处罚,就像是为了顾全大局,或是因为无话可说,不得不认罪。
“皇上,若此事真是崔家作为,且牵连到皇后娘娘身上,那皇后娘娘一国之母实不堪为后,但是,如今证据未确凿就宣布皇后娘娘罪责,处罚皇后,于理不合!”
吕阁老出列说道,好像是在为皇后求情,但皇后并不领情,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吕阁老言本宫不堪配皇后之位,那谁配?吕阁老之女吕贵妃吗?”皇后挑明说道。
这时,很多人同样想到了,这吕阁老之女可是宫中贵妃,只在皇后之下,所有后妃之上,所以,只要皇后出事,吕贵妃也是有可能夺得后位的。
吕阁老眼神并未看向皇后,似乎是不屑于女流争吵的样子,但说出口的话毫不留情,“臣说的是若林家之事为崔家和皇后娘娘作为,那皇后娘娘不堪为一国之母,但林家之事是皇后娘娘和崔家所为吗?”
皇后:……
所以啊,动怒的皇后倒像是恼羞成怒了!
皇后,“自然不是本宫所为,但吕阁老一朝重臣,却将视线盯在本宫这个后宫一介女流身上,不觉得管的太宽了吗?”
一个男子将视线投注在后妃身上,不免让人觉得手太长了,只要是个皇上,怕是都要动怒吧!
吕阁老还未说话,自然有人为吕阁老冲锋陷阵。
“皇后娘娘此言差矣!皇后娘娘乃是一国之母,巾帼不让须眉,又岂能说是什么女流之辈!娘娘自谦了!”有大臣一脸盛赞皇后的说道。
总是一句话,皇上无家事!
“好了!”皇上语气不耐的阻止,似是有些烦了。
这时,皇后郑重的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