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回事。你应当在离婚前把你的真实想法同他说说,也许会有利于你争夺到抚养儿子。”
“你说的很对,我们确实很少交流这些nei心的想法。所以矛盾才会越来越深。”
白秀珠笑笑,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笑道:“不知不觉都快十点了,回去吧,现在的晚上还是有点儿冷。”
“嗯。”冷清秋也笑笑,“怪渗人的,连个人影都没有,我还有点害怕呢。”
“怕什么?没有比这儿更安全的地方了,这可是军校,到处都是浩然正气。”
“你的嘴,比金燕西的还会说。”二人说说笑笑,回到了宿舍区。
“看,人金老师都睡了,小点声儿吧咱们。”白秀珠边小声地道,边转动了门锁,“早点睡,别想了,船到前头自然直。”
“嗯。”清秋淡淡地笑笑,二人互道了晚安。
回到屋里开了灯,白秀珠顿时觉得一阵疲倦,忽然,她一个激灵,一个念头从脑海中划过:有人进了她的房间。
屋子里纤尘不染,一切井然有序,像是没有人动过的样子。可来过人就是来过人,屋子里有一股人来过的气息,让她感到不安。她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赶忙走向床头,拉开抽屉,那支钢笔还在。
白秀珠稍稍松了口气,眼睛却一动不动盯着那钢笔,拧开钢笔帽,一个可怕的事实还是让她紧张了起来:钢笔被人动过了,里面的东西应该也被人取走了。
因为之前揣测这支钢笔来历不寻常。所以她便留了个心,笔帽那个挂鼻的方向指的是笔杆顶端那个“风”字的顶部,因为这样,上面的“山”字,正好和“风”字,凑成一个“岚”。不管是不是巧合,能凑成她的名字她还是有种有缘分的奇妙感。
可刚刚来过的人很明显拧开了这支笔,笔的笔帽被转动过,位置不对。会趁她不在的时候,打开门,又锁上,什么都不找,却找了这支钢笔,此事一定非同小可。
会是谁?
他怎么会知道自己有这样东西?难道说西京军校里,就藏着知道秘密的人?还是她的一举一动,早就已经被盯上了,只是在白家不好下手,特地等她到了西京军校,再追随而来?
一整个晚上,白秀珠几乎都没能睡着。
第二天一早,学校里就传来了更为骇人的消息:一个军校生被杀,死者正是昨天闹事的学生之一——黄岩。
班里的学生出了事,白秀珠更加着急,又隐隐觉得此事绝不是小事,一定与更大的音谋有关系。
“白老师!”张江一看到她,就像捞到了救命稻草,“白老师,不是我干的,真的不是我。”
白秀珠的目光又转向了同样关在禁闭室里的林滨,“你怎么也在这里?”
林滨看上去比张江平静多了,却掩盖不住眼神中的紧张与无奈,“昨天晚上因为白天打架的事儿,我找了黄岩单独聊天,所以他们认为我也有嫌疑。”
白秀珠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淡淡地看了林滨一眼,欲言又止。
黄岩的父亲黄正军原本是袁世凯身边的人,现在北洋政府手里管着一支军队,也是个惹不起的人物。唯一的独子送到西京军校来,为的是想让他磨练磨练,学些本领,将来也好继承自己的衣钵,一起建功立业。没想到没能丧命在战场上,却在学校里被人莫名其妙地宰了。
“我不管是谁杀的,反正人是在你们西京出的事,要是不给老子一个交代,老子就带兵踏平了你们这里!”黄正军的眼中满是红血丝,像一头杀红了眼的野兽。
校长高至光却正色敲了敲桌子,“黄帅,你这是在威胁我高某人?贤侄死了,我心里也不好受,我们一定会全力配合找出凶手,还岩儿一个公道。可一码归一码,你不要吧所有的责任都归咎到西京上来!”
“那你去找!那两个有嫌疑的人,我现在就要亲自带走审问。”
“人你不能带走,他们一个是我们的教员,一个是我们的学生,你带到军营严刑拷打,以后别人还怎么看我们西京军校?”高至光丝毫不让。
“可那个姓张的小子,白天就是他和我儿子起了冲突,他最有动机;那个姓林的教员,有人看见他最后和岩儿谈话,谁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年月,想杀我黄某人的人也很多,保不齐就拿我儿子下手。”
校长室里吵得不可开交,门却被轻轻敲了两下。
“谁?滚出去!”黄正军吼道。
门外的人却似乎停顿了一下,就推开了门。高至光见是白秀珠,自然也清楚不是好欺负的背景,便尽量平静地道:“白教员啊,有什么事情一个小时以后再说吧。”
“校长,黄帅,我也在苏联留学过医学解剖,可否让我看一下黄岩的伤口。”
高至光忽然眼前一亮,黄正军却一口拒绝,“谁都休想碰我儿子的遗体,哪里来的女子快滚!”
“这位是白雄起部长的妹妹,白教员。”高至光冷冷地介绍道。
黄正军刚要发火的怒气强行压制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