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正是李杰凤让人带进来的。
“谁放他们进来的?”慕辰远脸色一变,大声道。
“众位,你们来给我评评理。我的夫君慕辰逸至今生死未明,我一个妇人十月怀胎被他们逼得早产生子。他们为夺帅印,一次又一次的要将我们母子逼入绝境,现在还到府里把我的孩子抢走了。”思涵说的声泪俱下,“我的木头儿生下来不足月,还不曾见过他的父亲,我被逼无奈将督军托付给我的帅印交出,他们还是不肯把孩子还给我。”
华盛顿走上前去扶住思涵:“夫人不要着急,夫人既然要找我等帮忙,定帮你把孩子要回来。”
“这些人,都是强盗,我怀孕的时候胎动要生产。是他!”思涵走上前去,指着姜登选,“他连大夫都肯给我请,逼的我交帅印。你们给我评评里,难得我们孤儿寡母就得被人这般欺负吗?”
姜登选气的脸发青,恨不得掏出枪来一枪毙了她。
张昌宗按住他说道:“夫人,姜将军手里的帅印的确不是真的。”
“是他,是他跟阎琨锡勾结,要占住辽州。这个时候他自然要藏住帅印,这等人居心叵测,督军在时就说姜登选野心勃勃,日后必定为患。”思涵指着他,恶狠狠的说道。
“你这臭婆娘,在这里含血喷人,我要杀了你。”姜登选说着,已经拔出枪来。
“督军早就料到你们会有这一天,所以吩咐我,若是他出事,无论如何都不可以交出帅印。我有负督军所托,帅印被他们抢走了,连我的孩子都被他们抢走了。”思涵哭的伤心无比,小心的注意着姜登选是不是真的要拔枪。
“姜将军,这杀人放火,烧杀抢掠是强盗才会做的事情。姜将军如此之举,有强盗有何异?”东南大学的曾适之开口说道。
姜登选死死的瞪着她,咬着牙没说出一个字。
“各位,这不过是一场误会罢了。”一旁的欧阳格说道,“今日开会,是辽州军部会议,小公子我们会马上抱过来,绝不是所谓的强抢,夫人恐怕也误会了。”
他说着,示意了他身边的人,按了一下房间的一个铃。马上就有一排又一排的兵过来,要请华盛顿一行人离开。
“你们不把夫人的小公子还给他,我们绝不离开。”华盛顿等说道。
“小公子马上就抱过来,这里是军事要地,不是可以喧哗的地方,李副官,你还站着干什么?”慕辰远瞪了一眼李杰凤,说道。
李杰凤只会听命于思涵,见思涵对自己眨了眨眼睛,他才让人请这些人离开。
离去时,思涵看了眼曾先生和华盛有顿,算是感谢。
“嫂子,帅印一事,是辽州军事机密,嫂子竟请来这么多记者,不怕置辽州于险境吗?”慕辰远对思涵冷声说道。
思涵冷笑道:“三叔,你不要担心,除了华盛顿先生和曾先生,其他人都是无关紧要的,我已经给过封口费,今日之事绝不会乱说。再说,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众位为了夺帅印,是如何逼迫我这个弱女子的?”
“夫人,你不要欺人太甚。”姜登选真恨不得杀了她,可是这女人是慕辰逸的夫人,若是他杀了她,他姜登选也不用在辽州混下去了。
“这句话应该是我来说才是。”思涵听着好笑,转头看慕辰远,“三叔,我的孩子你的亲侄子,你何时抱来还给我?”
慕辰远脸色一僵,这会儿马上有人抱着孩子过来。
思孙忙抱过了孩子,便要亲着,一看孩子的脸,又看看他的耳后,她一时痛哭大叫:“这不是我的孩子,这哪里是我的木头,三叔,你为何要抱一个陌生的孩子来冒充我的孩儿?”
众人脸色都变了,慕辰远更是脸色难看:“嫂子,所有的孩子都长得差不多,嫂子会不会看错了?这个孩子就是我们从慕家抱来的孩子。”
“我自己的孩子我会认不出来吗?”思涵大恸,“我的木头右耳后处有一个红色的在朱砂印迹,这不是我的孩子。”
“不可能,这孩子就是我从慕家抱来的,夫人,你不要看错了。”姜登选大吼一声,怒道。
“我绝不可能会看错,这不是我的孩子,你们为什么要这般害我?我的木头身子本来就不好,受不得风寒。这可是督军的骨肉,你们却要我们这般骨肉分离。三叔,我求你了,木头也是你的亲侄子,他的父亲不在,你就怜惜伶惜他,把我的孩子还给我。”思涵拉着慕辰远哀求道。
“嫂子,你真的看清楚了?这真的是你的孩子。”慕辰远说道。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思涵一时间像是要崩溃,马上要晕倒的样子。
“姜叔叔。。。”慕辰远不曾见思涵哭的这么歇斯底里,一点也不像是装的。他不由的转头看姜登选,“姜叔叔,你。。。”
“我没有换她的孩子,夫人。。。”姜登选气的马上要抽枪出来。
“我没有说你换了我的孩子,我只求你把孩子还给我。”思涵哭着求道。
突然两个女兵过来,在李杰凤耳边低语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