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人盛了一碗面,不过秦于琛的面里多了一个荷包蛋。
味道不过马马虎虎,秦于琛却吃得很满足。饭后他洗了锅碗,含青去洗澡。秦于琛收拾完厨房,就翘着二郎腿坐在含青家的沙发上抽烟。他的抽了两根烟,见含青出来时上衣换了,裤子却仍然是被溅过污水的那一条。
“你就没其他裤子了?”
含青不像告诉他理由,在她看来,他们不过是一起睡了一晚上,身体的亲密不代表着亲密。
秦于琛是老手,脑筋一转就知道为什么她会穿着宽松的裤子。
他走过去抱起含青,把她放在沙发上,伸手就要去脱她的裤子。昨天晚上黑灯瞎火,就算做到很激烈的程度也不像现在这么难堪。
含青去抓他的手阻止,可她没有阻止他的决心,更比不上秦于琛的力气和熟练,挣扎了两下就被他得逞,将她的裤子连带着nei裤腿到膝盖处,“张开,让我看看。”
含青并住腿无声反抗。
秦于琛单膝跪在地上,抬头好心地看着她:“撕裂了很麻烦。”
“你不要看了,没事的。”
秦于琛没了耐心,于是用严肃的口吻问:“那你是想去医院,让那些医生护士扒开你的腿看?”
含青从没听过这么露骨的话...如果不算昨晚的话。
她还是很怕去医院被陌生的人注视私处,于是放下了防线,让秦于琛轻而易举地搬开了她的双膝。
一想到他正在注视着自己都没有看过的地方,她脸红地要滴出血来。
秦于琛的视线里,一张妖娆的小嘴正在微弱地喘息,好像再吸引着他去亲吻。
这样蹲在一个女孩的腿间打量她的私处,真他妈的刺激啊。他一口含了上去,没有任何技巧,只是纯粹的吸吮。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快要让含青疯了。
“你别这样,秦于琛...好难受的。”
言语的作用微乎其微,秦于琛置之不理,他一口一口地吸吮,用唾液润湿她的外音,头皮上传来疼痛,那是含青抓住了他的头发。
等她底下的小口张开了充足的缝隙,秦于琛很突然地用舌头伸了进去扩张开,异物的入侵让含青浑身都麻了起来。
她正在经历着从未经历过的事,舒适的凉意窜上脊髓,比坐过山车还要刺激。
“秦...于琛...啊...”她的声音支离破碎,理智也支离破碎。
忽然秦于琛猛地吸了一口,像是把她体nei所有的空气都吸光了,在那一瞬间,她仿佛失去了肉身,只剩下灵魂的存在,没人能够看见她,她也看不见任何人。
肉身在麻木地流泪,灵魂却快乐到颤抖。
一股炙热的水流从含青的身下喷了出来,秦于琛像是早预料到的一样先行多开,等那一股子喷泉似地涌出后,他才又凑了上去,粗厚的舌头一次性舔过失禁后的音部。
他自己也涨到不行了,同时解开了皮带,迅速褪去自己的裤子抚着热铁从含青的身下插了进去,迅猛地撞击。
含青被他撞得神志不清,她半张着眼,看着天花板上的霉斑。
耻骨承受着猛烈的撞击,就快要碎掉,但含青却不在意。
含青今天一共洗了三次澡。
nei裤和裤子都穿不成了,含青隔着被子踹了秦于琛的腿窝一脚:“你该回去了。”
“你家不是没人吗?再怎么也不能让你光着身子一个人在家。”
他转过来正对含青,手搭上她的背:“你放心,不会让被白草的。”
这话其实很伤人,但含青被人伤惯了,也不觉得伤心是多大一回事。不被白草的,那是妓女,不是吗?
她不说一句话,翻身背对秦于琛,闭上眼。
秦于琛和她认识很早,但也仅仅是认识,他们家在同一片区,街头巷尾邻里之间,都彼此认识。昨天晚上曹月过生日,请朋友们去酒吧。酒吧里的高中生还是很罕见的,尤其是她这种书生气的女孩子。
曹月罩着她,没让人灌她酒,后来曹月家的司机来接她时本来要送含青回家,但含青在酒吧门口看到那个抽烟的身影,就让曹月先回去了。
“小姑娘家的怎么来这种地方?”
秦于琛喝多了,也不确定眼前到底是不是含青。
“朋友生日,我出来时看见你,就让她先走了。喂,你喝了很多酒吗?”
“嗯。”秦于琛吐了口烟圈,烟雾把他们两个分割开,隔着一层熏人的烟气,含青文静的眼圈泛了红。
秦于琛刚在酒吧里和一个女人贴身热舞,关键时刻那女人来了姨妈,她说要给他口交,但秦于琛知道这种轻易要给男人口交的女人是吃过很多男人睛液的,他也嫌脏,就拒绝了。
现在一身热,需要发泄。
含青穿着白t恤牛仔裤,眼里总是蒙着一层清冷的湿雾。
他扔掉剩下半截烟,踩灭烟头的星点火光,将含青压在强上一顿湿吻。
秦于琛是个尚可的男生。含青因为和他住在同一条街道上,对他的事情多少也有些了解。他乃乃生病前摆摊卖鱼,含青经常去他家买鱼,前几天去买鱼,发现他家摊撤了,隔壁鱼摊的老板给她称鱼时告诉她,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