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清醒一些,却总觉得大脑又开始有些昏沉,也不像是感冒,因为脑仁也不疼,但眼前还看得清楚,她就没当回事,将下巴趴在江泰然用手垫着的桌上盯着他们发牌。
我到底能不能拿到大王了啊?
答案显而易见,不能,并且不只是不能,还必须得叫到她惩罚。
这么一个晚上下来,昝又儿已经深谙和他们几个人一起玩游戏的规则是什么了——乖乖地受罚吧你拿不到想要的牌的。
真的好后悔当初要答应宋栾玩国王游戏呜呜呜。
昝又儿心里已经有好几串泪滴流了下来,那都是悔意的眼泪啊。
“3点和1点给异性口,不能让他/她到高朝,如果到了就得难上加难。”
这边的又儿正在心底抹泪的时候,那边的大王宋栾已经开始下达命令了。
难上加难的意思很简单,你这次给异性口,下次就得和异性做,昝又儿凄凄惨惨地翻开三点,突然想起刚才自己赢到了一个权利,于是笑嘻嘻地把这个惩罚转让给刚才捉弄自己的柯弘名。
也许这就是不能高兴地太早的真实写照吧,昝又儿一点也没察觉到自己不仅乖乖地躺进了坑里,还往旁边抓了几把土给自己埋了。
“你是打算脱掉裙子还是穿着?”
柯弘名蹲到了她身前询问,拿到一点的江泰然也一副你可以好好选的模样。
“???我不是已经把惩罚转给你了吗!”
“又儿好像没听清规则呢,规则是给异♂性♀口哦~你转让给了柯弘名这个男性,拿到一点的又是江泰然这个男性,那他们当然只能帮你口。”
宋栾难得地没有继续装出之前温柔的模样,就像是本性暴露了一样坏笑着重复一遍自己所提出命令的规则,眼神里都是又儿真好骗的戏谑。
“怎么!可以!这样!!!”
昝又儿的脸已经不可以用爆红来形容了,那绝对是下一秒放个煎蛋就能就地吃早餐,摆个锅放点水在上面就可以用来洗澡(夸张)的程度。
“没办法,毕竟这是又儿自己选的转让,没有后悔药吃哦……那你是打算两个一起呢,还是一人一次?”
请问有什么不一样吗……可不可以他们两个自己给自己来……
昝又儿的脑中天马行空,帮男生口她倒是有听过,但是具体的也不太清楚(就是你之前对杭霁允那种),但是帮女生口……她也没听小伙伴们说过啊,这到底是什么神奇的东东。
苦思冥想了一会儿,她觉得自己的大脑实在不适合想除了学习以外的东西(数学老师:我听你放屁),于是破罐子破摔:
“啊啊啊随便你们,反正我不知道!”
喝了口水润嗓子的江泰然听见这句话,和柯弘名对视了一眼,两人很默契地轻笑:
“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就我说的!来吧来吧,要杀要剐随你们便,别把我吃了就行,我还想好好的把小组作业交给李老师啊。”
没交作业的后果肯定比现在这种情况要惨烈多了,懵懵懂懂的纯真昝又儿如是想到,她也不在乎自己nei衣nei裤都没穿,一心想着熬过十点自己就胜利了,把双手往外张一副你们爱咋地咋地的表情。
看得四人都忍不住低笑。
又儿啊——真可爱。
太激烈了……不能搅……(800收藏加更)
江泰然将昝又儿抱到课桌上,垫着自己常坐的垫子以免她受凉。
把她的腿往两边打开,却不能看得太清楚那诱惑的蜜地,于是直接让她踩在桌面上将双腿大张。
这个姿势非常羞耻,可自己也说了爱咋地咋地,又儿只能偏过头发散思维让自己不去在意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
“唔啊……”
想着后天要交哪些作业的思绪突然被江泰然的触碰拉回,他把手摁在花蕊上揉来揉去,花液只是因那样的对待,没过多久就涌了出来。
自己的任务成功,他走到昝又儿身后站着,看见她有些颤栗的手臂而轻笑,拉开她想闭上的大腿,让她靠在自己身上,等待着柯弘名过来。
这个姿势方便了所有的人,宋栾到教室前面把中间的一盏灯打开,那光不会刺到又儿的眼睛,却能让大家看清楚她的私处。
毛发修剪的整整齐齐,只在音阜上才有,粉嫩的xue肉稍微染上那白嫩的两片馒头似的花瓣,从外延伸到里全是稚嫩的色彩。
两边的花瓣和小巧的音蒂让人看了一眼就知道没有几次自慰过,也根本没被人插过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