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字,不对,其中三个还是早就认识的,竟琢磨了将近一个时辰,这摆明了占淳帝便宜呢!
眼瞅着将军岔开双-腿,把少年安置在胯间,两条强壮的手臂像铁钳一般把对方牢牢锁着,一会儿用大胡子蹭他脸颊、耳廓、颈窝,一会儿用手掌掐他小-腰、大-腿、腕子,吃豆腐吃得不亦乐乎,众人就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想当年敌人派了好几个绝色美人都没勾搭走的将军,怎么转眼就变得如此,如此……一言难尽?
刘温扶额,心里大叹美色误人。
暗朝汹涌间,有姝眼皮子渐渐合上了,只来得及呢喃一声“好热”就晕了过去。孟长夜这才发现他脸颊通红并非因为害羞,而是发烧了,当即骇得六神无主。
“刘温,快来给狗崽儿看看,他生病了!”
自家将军心尖尖上的人,刘温哪里敢怠慢,连忙跑过去把脉,摇头道,“受了寒气,略有些高热,得赶紧降温,否则脑袋会烧成傻-子。”
“怎么降温?”孟长夜双眼通红,自责不已地念道,“都怪本座方才浇了几瓢水,否则狗崽儿现在还好好的。日后本座便是被狗皇帝气死,也绝不动他一根毫毛。本座怎么就忘了,教训他与教训狗崽儿有何区别,他是记吃不记打的剑命,反倒累得本座的狗崽儿跟着受罪,若真能把他移到木头里,本座立时就把他烧成灰!”
你还真信了淳帝那些鬼话啊?刘温挑眉,目露惊诧,却也并不反驳,耐心劝慰,“莫慌,吃几帖药就好了。这事儿不怪将军,咱们大冬天里洗澡还用冷水,有时候跳进结冰的河里游几圈,反倒浑身舒泰,谁能想到姬有姝身子这般弱,不过几瓢温水竟就病倒了。来日您可得督促他好好练练,别整得跟弱基似的。”
听说没什么大问题,孟长夜紧绷的心弦才放松下来,冷声质问,“你说谁弱基?”
这都说不得了?刘温傻眼,好半天才哂笑道,“我弱基,我弱基还不成吗?”
“你的确弱基。滚,赶紧配药去!”孟长夜一面把瑟瑟发抖的少年裹进怀里,一面踹了刘温一脚。
还真是有了姘头忘了兄弟,刘温摇头晃脑地去了。将士们随身带有粮草和药材,以备不时之需,否则大半夜的,刘温也不知该上哪儿找药房。他开了一副简单的退烧药,三碗水煎成一碗水,掰开少年下颚灌了进去。孟长夜眼巴巴地等着他退烧,隔一会儿就去摸额头,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常顺虽坐得远,听不见几人对话,却明白-虎威将军仿佛看上自家主子了。这怎么成?堂堂晋国皇帝给一个乱臣贼子当娈宠,下了黄泉,太后和先帝非得宰了自己不可。他心下焦急,又见皇上病了,恨不能插上翅膀把他带出去。
淳帝死过一回,太后自然把他保护得滴水不漏,渐渐养大了,便是比那薄胎瓷还要易碎些。这几瓢水,比照旁人自然没事,落到他头上却能要命。而且刘温用的不过是寻常药材,哪能与宫中御药相比,是以灌下去半个时辰还不见效,反倒越来越严重。
“不好,病情加重了!”刘温探完脉搏后摇头。
“你他娘的倒是想想办法啊!方才是谁说问题不大来着?”孟长夜抱着火炭一般的少年来回踱步,感受与常顺一样,恨不能插上翅膀飞到最近的城镇,找最好的大夫。然而此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骑上马跑几个时辰也无济于事,反倒延误病情。
“我加重剂量试试。”刘温频频抹汗。
“赶紧的!”孟长夜狠踹他一脚。
又一碗浓黑的药汁煎好了,刚要灌进去,淳帝便幽幽转醒,一面往外吐苦水一面哑声骂道,“呸!孟长夜,你想毒死我?我诅咒你下十八层地狱!”
知道这回醒的是狗皇帝,孟长夜可没有那样好的气性,掐住他下颚迫使他张嘴,冷声命令,“你他娘的快给本座喝药!你若是害死了本座的狗崽儿,本座拼了宝藏不要也得将你活剐!”
刘温配合默契,飞快把药汁连同药渣尽数灌了下去,呛得淳帝咳天咳地,差点窒息,口里还不忘连连骂道,“王八蛋,你们存心害朕,你们不得好死……”
“他究竟什么毛病,刚才还对将军百依百顺,像哈巴狗儿一样,现在却骂骂咧咧、不干不净。这不是找死嘛!咱们好心好意给他用药,反倒欠了他似的!”一名副将愤愤不平地道。
孟长夜也不解释,只管把挣扎不已的淳帝摁在地上,免得磕伤。所幸淳帝身体虚弱,很快就消了声儿,然后睡死过去,却又在下一刻睁开双眼。
这一回醒来的人十成十是狗崽儿,他那可怜兮兮又泪水汪汪的眼神谁也模仿不了。孟长夜见状,本还凌厉非常的表情立刻柔软下去,改压制为搂抱,安抚道,“你发热了,方才已经喝了药,睡一觉就好。乖,闭上眼,明儿再睁开啥事都没了。”
有姝也睛通医术,自然知道自己情况危急,喝药倒是其次,当务之急是把烧退了。他咂摸咂摸嘴,从舌尖的余韵分析刘温开的药方,发现没什么大问题,便对主子吩咐道,“药没开错,只是剂量有些轻了,麻黄、青蒿还可再加三钱,另添二钱柴胡。取烈酒来给我擦身,这样能快速散热。”
孟长夜急病乱求医,想也不想就让军师再去配药。刘温心里略一琢磨,发觉淳帝竟不是胡诌,果真对他自个儿的病症了如指掌,不免更加怀疑他的来历与目的。
孟长夜把自己珍藏的好酒取来,用布巾沾湿替狗崽儿擦身体。狗崽儿已经快烧糊了,原本雪白的皮肤透出不正常的红晕,又有淡青色的血管隐隐约约透出来,竟似一块芙蓉玉,美得炫目。
不说孟长夜看呆片刻,就是那些副将也忍不住频频偷觑。
“看你-娘看!都给老子转过身去!死太监,过来给本座拉帘子!”孟长夜又气又急,表情不免有些狰狞,被那伤疤一衬越发骇人。常顺哪里敢抗命,连忙走过去高举布帘,众位将士这才纷纷回避。
布帘nei,有姝已被脱得一-丝-不-挂,身下垫着虎威将军的玄色外袍。他烫得厉害,感觉到主子的双手能带来凉意,连忙握住在自己身上游曳,臀-部高抬,双-腿弯曲,长发铺撒,像一朵噬人的妖花。更要命的是他还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听入耳里却又变得甜腻。
孟长夜活到二十五六,从未见过如此香-艳的画面。曾经做过的那些模糊不清的梦境渐渐与眼前这白里透红、扭动轻蹭的少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