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会来贺家呢?
趴在窗户上的谢行知,用符箓将窗户开启,然后轻手轻脚闯进来。看到床上沉睡的贺戟,他眼中浮现一丝yin冷,一张符箓直接往贺戟头上拍去!
本以为此事会完美解决,但没想到符箓却在床边停下,他继续加大道力,符箓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但一直无法接近贺戟。
这是这么回事?
以谢行知微弱的修为,自然看不到谢厌布置的符阵,他才接触道法不过半年,与谢厌相差甚远,并不知符箓到底为何会发生这种奇怪的事情。
想不通的谢行知见事情无法办成,不禁极为懊恼,他尝试着走过去,意料之中发现自己也同符箓一样,无法接近贺戟。
不甘心地瞪了一眼沉睡的男人,他最终只能选择先离开,回去问过师父再说。
跳窗而下的谢行知没发现,一缕道力钻入他的衣服内,随着他来到一处幽静小别墅。别墅内,相貌英俊的青年见谢行知回来,温和笑道:“事情办成了?”
“师父,”谢行知低垂着脑袋,“对不起,我没办成。”他将在贺戟房间遇到的诡异情景告诉厉左,“师父,到底是什么东西阻止了符箓?”
厉左心中略一思量,眸中忽然兴出趣味,“看来贺家也请了高手,保护贺戟的应该是一个符阵,你那番动作,应该已经引起对方注意……”说到这里,他突然面色一变,起身来到谢行知面前,念咒掐诀将道力覆于双眼,开始扫描谢行知的身体。
贺家别墅的谢厌及时收回道力,对小八道:“没想到谢行知居然步了原身后尘,与虎谋皮,着实有看点。”
小八:“……”大大真是越来越恶趣味了。
没发现异样的厉左并没有松一口气,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修道之人对直觉极为信服,不安,就表示会有他无法预料的祸事出现。思及此,他看向谢行知,露出一抹温柔的微笑,“行知,修行之路需要不断实践,日后贺家之事就jiāo给你,我近期有件事要去外地一趟,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不要偷懒。”
“好的师父,”谢行知乖乖点头,“可是师父,贺戟身边有符阵保护,我没法完成委托人jiāo待的事情怎么办?”
“贺家一定有天师坐镇,”厉左转身悠闲重新坐回沙发上,“你去问问委托人,他在贺家可见过什么不同寻常之人。知道对手是谁很重要,否则别人在暗处,你在明处,怎么比?”
“我知道了师父,”谢行知脑海中忽然浮现一件事,yu言又止,见厉左鼓励他才继续道,“您之前提过谢延或许也是修道之人,据我们所知,谢延被贺子归带走之后就再也没回过家,那贺家的天师会不会就是谢延?”
“他才十七岁吧?”厉左嗤笑一声,“十七岁能有多厉害?怎么可能拦住我的符箓?”他不相信世上还有比自己更加天才的人。
谢行知也顺势拍马屁,“师父当然是最厉害的,他怎么可能比得过师父,不过师父,我爸爸想要让您帮忙捉住谢延,您看什么时候有空?医生说是时候该换肾了。”
厉左向来不会忽视自己的直觉,他淡下面色,“此事等我回来再说。”
不敢忤逆师父,谢行知只好退下。
大年初二,贺家人从老宅回来,跟他们一起来的还有贺志军。
贺志军在贺志国面前还是相当识时务的,他笑嘻嘻说道:“上次来本想看看阿戟,没想到子归那朋友实在有些鲁莽,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将我绊倒,摔断了鼻梁骨,很久才痊愈,子归,你那朋友今天应该不在了吧?”
上次之事贺子归没有告诉贺志国和姜媛两人,毕竟二叔在爸爸和爷爷面前一直表现得很老实,自己没有证据,说的话没人信,还不如不说。
他听贺志军这话,似乎有点打探什么事的意味,便道:“谁让你在我哥房门口大喊大叫,吵到我朋友休息,他脾气不好,自然对你没好脸色,还有二叔,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摔倒的,什么叫我朋友不知道用什么法子让你绊倒?你这实在有些冤枉人。”
贺志国和姜媛听他这么说,也觉得贺志军的话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