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要是舍得用刑他就吞剑自杀!没见到小谢进囚室的时候,将军那依依不舍的委屈眼神吗?既然将军和小谢要演戏,那他也不能错失这场好戏。
就是看老曹这情真意切的蠢模样,有些不忍心。
林奕走近,问:“我能进去看看吗?”
见曹金找到同好的模样,冯扬连忙拉住他,用凉薄的口吻道:“不过一个细作,有什么好看的?”
要不是看在多年好友的份上,就冲他这话,曹金就能一拳挥过来。
林奕一心想着解du之事,没对冯扬前后相差的态度多加思考,想了想,问道:“这流言是谁传开的?”
一问到这个,曹金抬手就要扇自己巴掌,被冯扬无奈拦住,“行了老曹,这事儿不怪你,你别太自责。”他是真的看不下去曹金在这自虐了。
见没法进入囚室,林奕只好离开。
囚室内,光线昏暗,寂静无声。
谢厌靠在沈寂身上,听着外头的动静,对曹金不禁抱有深深的同情和轻微的愧疚。
“猜猜看会是谁来杀我?”
沈寂额上青筋鼓动,“我看谁敢。”
被他浑身的煞气震到,谢厌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在这他们当然不敢,所以,你该走了。”他说完就对上了男人委屈的眼神。
在心里赞了句可爱,谢厌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亲吻好几下,眉眼含笑,唇角生情,“可以了吧?”
还差得远呢。沈寂腹诽一句,但也知自己一直留在这不妥,便狠狠抱了一下谢厌,一步一回头地离开囚室。
翌日,林奕来到和武越约定好的巷内,见武越手中拎着一个大麻袋,里面鼓鼓囊囊的,便问:“全都买齐了?”
从训练营出来的人基本上没有蠢蛋,武越又是里面的佼佼者,收集一些yào材对他而言简直太过容易,他高傲地点点头,“走吧,带我进军营。”
林奕将麻袋拿在手上,却没有立即动身,反而问武越:“义父让你来杀谢严,那他有没有告诉你,谢严的du已经解了?”
他话音刚落,武越就一拳捶在墙上,满目煞气,“老子就说嘛,让谢严那小子死于duyào不挺好的吗?为何要我走一趟?原来如此!”他恍然大悟,目光陡然落在麻袋上,“所以你从谢严那里得到解du之法了?”
没有谁不会动心,武越也不例外。林奕xing格算得上温和,能忍,可武越早就忍不了了,他这次没完成shè杀谢严的任务,没有立刻回去告罪,而是来寻谢严讨教箭术,就证明他已经不太将xing命放在心上。虽说义父不太舍得杀他,但万一呢?
“你想得太过简单,”林奕摇摇头,“谢严与我们一样,不可能将底牌全都暴露出来,这些yào是用来解du的,但解du的具体方法,只有谢严一个人知道。”
直到此刻,武越才由衷佩服起谢严来。
“那我们赶紧进军营,找谢严给我们解du。”只要能解了du,谢严让他做什么都成。
“你忘了?谢严因为细作身份,现在被关在囚室,正在接受审讯,我们根本没法见到。”林奕皱了皱眉,他的期限也即将到来。
之前送解yào的是孙大夫,如今孙大夫被军法处置,还不知道接替他的人是谁,到现在都没有消息,这种被人掌握生死的感觉他真是受够了!
“那我们去劫囚吧!”武越忽然说道。
林奕被他弄得很是无奈,“你以为军营是你家?想劫就劫?而且我认为,谢严待在里面比出来安全得多。走吧,我先带你进军营。”
将武越伪装成新招来的yào仆,林奕领着他直接来找薛方,薛方打量一番武越,皱起秀气的眉头,“又一个?”她是不是摊上什么大事儿了?一个两个都中了同样的du。
“知道你这里缺人,让他给你打下手。”林奕温和笑道。
薛方知道他们的来意,摆了摆手,“在我这待到死也没法治,你们怎么不去找谢严?”
她这几天一直在研究谢厌写给她的那些方子,简直如痴如醉,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也没人主动告诉她谢严被关之事。
林奕就跟她解释了一番,薛方听罢,柳眉倒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