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食材回来。”主子命令她要照顾好两人,应十四便不得不从女侍卫化身女厨娘。
“公子,我们什么时候把晋宣师弟接回来?”广丹撑着去了婴儿肥的尖下巴,闷闷不乐道。
他其实不太想回京城。京城很不友好,公子什么都没做错,却无端被官府封了仁心馆,还被勒令不得行医,也不知道这些当官的和当皇帝的怎么想的。
“很快就能见到了,”谢厌随手将写好的稿子放在一边,安慰道,“而且卫府一直有我们的探子,他过得很好,你别担心。”
广丹点点头,“公子我替你整理。”
褚九璋着人置办的这间宅院很不起眼,但有种闹中取静之感,虽身处闹市区,然宅院周围相当安静,很少有人打扰。
应十四从集市上回来,正准备推门进院子,却被突然出来的邻居大娘叫住。
“姑娘,你们是新搬来的吧?”这大娘一看就是个爱打听小道消息的人,小眼珠子里的好奇挡都挡不住。
“是的。”应十四也不好冷着脸,便假意笑了一下,就要进屋。
谁知这大娘不死心,还相当自来熟地拽住了应十四的袖子,拉着她继续问:“这宅子已经好久都没住人啦,你们是做什么的呀?我看你一个姑娘家,家里还有两个男娃娃,以后有啥困难,左邻右舍都能帮忙的……”
很不耐烦的应十四脸色已经冷了下去,正准备不管不顾冲进院子,院门却被人从内打开,一张可爱的小脸探了出来,见到应十四眸子弯成月牙,“十四姐姐,公子叫你进去呢!”
应十四舒了一口气,进了院子,正准备谢谢广丹帮忙,可回头一看,哪还有广丹的身影?她连忙回去,就看到广丹正被大娘拉扯着,笑嘻嘻地跟她聊天。
“大娘,我说真的,我家公子医术很好的,”广丹笑得像个小傻子,话故意说得有些令人不痛快,“而且公子专治疑难杂症,大娘要是知道哪家有人病痛治不好的,都可以跟他们说道说道,公子说了,治不好不要钱!”
看着广丹骄傲的神情,大娘脸色很是难看,瞧瞧瞧瞧,这都什么人哪,竟然咒人得病!要不是看在广丹年纪小的份儿上,她早就啐他一口了!
甩开广丹的手,大娘扭着水桶腰,迅速进了自家院子,“啪”地一声关上了门!
广丹收起傻笑,拍拍手往回走,见十四娘朝自己竖了个大拇指,有些不好意思道:“是公子让我这么说的。”说话间脸上还带着红晕。
应十四皱皱眉,也不知道谢厌这么做是几个意思,但她这半年来已经学会沉默,不再对谢厌的行为指手画脚。
隔壁大娘回屋后,越想越不爽,她好心好意关心新邻居,结果居然遇上那般浑人!于是把桌子捶得砰砰作响。
在衙门当差的儿子回到家中,见母亲生气,忙问缘由,听她说明前因后果,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心里明白别人是听不得母亲的唠叨,但面上肯定不能直说,只道:“娘,他们刚搬过来,您就贸然上去问东问西的,谁能跟您说真心话?好了,等熟悉了再拉家常不迟。”
大娘显然并不能因此就消气,毕竟她是好心一片,却被人当成驴肝肺,儿子这么一宽慰,她却更生气了!
“不行!”她拍案而起,怒烧眉头,“他们不是说专治疑难杂症吗?好,老娘明儿就找个疑难杂症来给他们治,看他们还敢不敢吹牛!”
儿子哭笑不得,“娘,你去哪找什么疑难杂症的人?再说,即便找到了,人会愿意来吗?”
大娘冷静下来,仔细想了想,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人来,她连忙逮住儿子的手腕,皱着眉问:“你以前不是有个好兄弟吗?也是当衙差的,三个月前被恶霸打废了的那个,要不……”
“娘!”儿子面色突变,“他好不容易才没了自杀的心思,您可别再去勾起他的伤心事了。”
大娘长叹一声,“你说说,好好的一个孩子,怎么就……那些当官的太可恶了,养儿子也不往好处养,尽养些蛀虫!呸!”
“不过,”她指了指隔壁,小声问道,“假如是真的呢?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