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存着目的,想知道丈夫究竟背着她,鼓动些什么。
工作也好,生活也罢,她得有点抓手。
她就像个傻子,处处被人蒙在鼓里。
别人她不好开口,这表弟,总算沾亲带故。
倘若,他说漏了嘴,也是好的。
但张强是什么人?
经商的,尤其做房地产的没有傻子,一个比一个睛明。
他对工程的事,揣着明白装糊涂。
反正女人家,也不太懂。
而问到,余师长最近和谁走得近?!
张强连忙给她拧了瓶全矿水。
他是知道的,并且晌午过去送饭。
心想着,表哥这胆子忒大,就将人往眼皮子底下带。
万一表嫂,心血来朝,或者被邻居瞧见,背地里打小报告,可怎么办?
他在心里为其捏把冷汗,可面上却格外镇定。
其睁眼说瞎话的事,没少干,做的得心应手,游刃有余,故作深沉想了一通,最后说出来的,就那么几个,完全不怎么熟悉的男人。
都是工程上的合作伙伴。
曹小天,你抓不住人影。
监理,人家那么忙,你也抓不住人影。
就算能找到,你也得好意思盘问。
女人听来听去,都是正常的工作关系,并且还都是男人,很是失望,她轻声咳嗽两声,觉得有些尴尬。
“你哥,就没有走得稍近的女人?”
她是听说,很多男人出轨,喜欢带着出去炫耀。
捕风捉影的,以为男人是被别人带坏。
所以应该,带着情妇去出风头,也说不定。
但她的想法,完全无稽之谈。
什么别人带坏?余师长要走下坡路,还用得着别人推波助澜,他比谁都积极。
张强一口矿泉水含在嘴里,差点没喷出去。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他们都闹到这种地步了?
擦了擦嘴角渗出的水流,故作无知,吃惊的问道:“什么女人?”
女人心知,自己太过急躁。
连忙打着哈哈,说是听说,丈夫最近交的朋友较为复杂。
美女居多。
张强边喝水,心里面打鼓。
觉得这两口子,还真是奇葩。
一个让他给情妇送饭,另一个逮着他盘问。
合着都拿他寻开心。
张强干巴巴的挤出微笑:“嫂子,您是不是多心了,我哥可不是乱交朋友的人。”
他自然为余师长说好话。
女人喟叹一声:“也不是说你哥不好,只是现今这社会,你也知道……”
未尽之语,令人深思。
张强真想捂住耳朵。
这是他们的家事,为什么要把他扯进来。
他本想劝两句,让其过自己的日子,别管太多闲事。
这是站在自己的角度。
他也是结过婚的人,男人出来打拼,难免沾花惹草,女人总吃飞醋,惹人生厌,本来就是玩玩。
被其搞的心烦意乱,就会横生枝节。
被女人拴在裤腰带上的男人,根本就没什么出息。
但这话,他也只敢在心理嘀咕,面上完全一本正经。
“嫂子,您放心,我呢,以后跟着我哥干事,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一定替您看着,您别草心,成吗?”
他圆滑的将话说透。
女人一听,登时笑出声来。
她现在想遮丑,恐怕也遮不了多久,不如先下手为强。
你不说是吧?!那我就使劲找。
当然不能做无用功,得从丈夫身边的人下手。
单位里的同事,大都是男人,有猫腻的可能性不大,那么只剩下,酒桌上的狐朋狗友,眼下,其有工程在手。
应酬最多的便是这帮人。
而这帮人里,她最熟的就是表弟。
她病急乱投医,明知道,两人是本家,可死马当活马医,来个敲山震虎,免得他做得太过分,面子里子,丢得干净。
女人总算从椅子上起身,又说了几句客套话,这才慢悠悠的步出去。
张强关上房门,越想越糟心。
他这钱还没挣着,却被两口子夹在中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