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臭搔逼。
余师长终于挺直腰摆,扒开女孩的屁股,想要看看此时的光景。
可室nei的光线黯淡,只能看见基巴粗壮的轮廓,那根东西直挺挺的插进去,被下面隐秘的肉洞吞没。
如此深插两下,便听到女孩的声音陡然拔高。
想来是肏得太深。
余师长穿着衣服,淋了雨湿漉漉的,方才没有多想,只顾着干女孩。
如今对方已然被制服,撅着屁股任自己草弄,可这衣服却时不时要挡住,他观摩的视线,再加上湿冷的布料黏在身上,难受得很。
于是有些不情愿的将肉棒,从女孩的体nei缓缓抽出。
只听得啵得一声,硕大的龟头脱离女孩的xue口,整根性器笔直粗长,就像一支利剑钢枪,随着男人的动作,耀武扬威的晃动。
“把衣服都脱了,我开暖风。”
他的个子很高,车身低矮,只能猫着腰前行。
余师长来到前排座位,伸手打开空调,边脱衣服边看向女孩。
田馨被长时间的禁锢,几乎失去知觉,一动便要麻痛,她咬紧牙关,忍受折磨,缓缓将手臂挪到胸前。
此时,她的身体软趴趴的。
下半身赤裸,上半身衣着完整。
肉体横陈的躺在座椅上,布料湿哒哒的,浸满雨水,身体忽冷忽热,女孩恹恹的想,她这是要生病。
那明天怎么办?不是假期。
自己又要请假,可以预见领导铁青的脸色。
单位这么多同事,哪有人像她这般,请假连轴转,连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都算不上,若是大家都这么干,银行非关门不可。
女孩读书刻苦,工作认真谨慎。
再加上父亲的大力扶持,才有了今天的职位。
田馨nei心充满自责和愧疚,觉得对不起这份厚待,可也没办法,就她这个状态怎么上班?
屁股疼,音道更是一阵阵的刺痛。
浑身更像浸在冰水里,突然间耳畔边传来,男人的声音。
女孩发烧,脑袋反应有些迟钝,对于余师长所说的任何话,都秉持成见,可这开暖风,她还是赞成的。
脱衣服吗?想想都要头皮发麻。
不是对自己有多关心,实则方便他欺凌。
女孩的手指弹了两下,想要抬起,可有些吃劲。
男人动作麻利的将自己扒光,回过身来,单手扯起女孩,迫得她坐起来,而后伸手解开其衬衫纽扣。
其间田馨的小脸绯红,也不知害羞,还是怎的。
很快余师长发觉不对,女孩的吐息深沉,并且火热。
帮其脱掉外套时,男人的大手贴敷在脑门上,有些烫手。
“你发烧了?”女孩黑色的外套,被他随意丢在一旁,接着脱掉她的衬衫,而后是肉色胸罩。
两只白嫩浑圆的乳球跳出来。
田馨从鼻孔里哼一声,潦草作答。
光裸的身体,受不住冰凉的空气,不禁瑟瑟发抖。
男人弯腰,将手伸向车座后面,很快捞出来一块薄毯,浅灰色的,上面是绿草红花,将其扔给女孩后。
余师长返身将空调的温度调到最高。
“年纪轻轻,弱不禁风!”
他嘴里数落着。
田馨听他这么说,登时生出火气。
她本就不舒服,还要受他的冷言冷语。
“我着凉怪谁?”她气呼呼的说。
如果她聪明,就不会挑衅余师长。
可现在,她浑身都疼,而且脑袋也不清明,便有火气从脚底板冒出来。
余师长猫着腰,下身的基巴,长长的支棱着,随着他的步伐,微微颤动,还是个剑拔弩张的姿态。
这要被底下的士兵看到,非惊掉下巴不可。
男人在部队,现在风头正盛,原本跟其作对的吕师长,如今倒也安分不少,而且有意无意的示好。
对方也是聪明人,没有长久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他被人告了恶状,虽说最后有惊无险,但这清白,也蒙上音影,给人留下口实,要想翻篇,得需要时间。
所以他自认为是龙,也得像蛇似的盘着。
能屈能伸才是伟丈夫。
余师长看在眼里,也不会居高打压,但在会议桌上,握有主动权,时常是一件案子,他牵头,吕师长只有附和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