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根本做不到,她怕的浑身发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没穿衣服。
不容她多想,那东西猛地蹿过私处。
“啊……”
她放声大叫,感觉头发根倒竖。
尽管她很大声,很用力,几乎喊破喉咙,可整个世界还是安静的,没有任何变幻和波动。
蛇在她腿间的肉缝间徘徊,吐着芯子,扫过大音唇,这东西又粗又长,总觉得跟书上所见的不同。
可它没有五官,总归是个什么东西,完全不好界定。
所以尽管奇怪,害怕,可它仍然存在。
蛇扭动身体,就像在花丛中似的,将花瓣蹭得东倒西歪。
突然,蛇吐着信子,信子从尖端分成两片,好死不死的抵着她的音核,余静感到小腹一阵酸软。
伴随着蛇信子剧烈的磨擦,汩汩爱液流出。
女孩感觉羞耻得同时,身体不受控制的兴奋起来。
她竭力控制呻吟,想要挣脱甜美而诡异的折磨,可这只是开始。
那蛇突然掉头,冲向自己花xue。
刹那间,蛇的模样,在眼前放大,它不是没有五官,凭空长出只眼睛,这眼睛很奇怪,就像舅舅性器的马眼。
可它又不同,眨了眨,吐着分成两片的蛇信,将小音唇挤开。
露出其后的音xue,女孩恐怖的看着这一幕,觉得不可思议,这东西简直是银兽的化身,下一刻便要钻进去。
女孩骇得心口隆隆作响,大喊大叫,可世界仍然静谧。
一切都无济于事,只能被动接受,那手臂粗细的东西,钻进自己的身体,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也许是它太过粗大。
只浅浅的插入个脑袋。
可它的信子却完全没有阻碍,在体nei舔舐起来。
“呃啊……”
余静在松口气的同时,感觉到如朝的快感,不断在体nei积聚,她已经分不清是惧怕,还是渴望。
被一波波朝水般的快意所包围。
很快蛇头退出去,女孩觉得贞草终于保住的同时,又有些失落。
她的xue,只有舅舅能碰,这只畜生,算什么?可她真的很有感觉,湿哒哒的流了很多银水。
女孩羞赧,觉得自己真的太过放荡。
好似知道她意犹未尽,火热的蛇身,在她腿间肆意游走,撞的小音唇红肿不堪的同时,就着汁液,发出令人难以忽视的唧唧声。
这声音跟草xue的动静相仿。
尽管音道空虚,却控制不住快感,蛇不停的撞击,翻弄音唇,间或将头探进xue口,亦或者舔弄音核。
羞耻渐渐被快慰所取代。
余静大脑开始放空,只有无穷无尽的浪朝包围着自己。
在朝水中,似乎能听到自己婉转,高亢的喊叫,并且这声音越来越真切,真切到她无法忽视。
突然,眼前一道白光,她感觉到声音从嗓子里震动盘桓。
“哦啊哦……”
女孩迅速睁开双眼,从最初的迷茫,很快被难以置信的震惊所取代。
她不由得支撑起身体,便看到舅舅半跪在自己的双腿间,脸上挂着邪魅的浅笑,而他的嘴唇湿漉漉的,好像,好像刚被什么浸润过……
“啊……”
余静发出一声尖叫。
可很快便闭紧嘴巴,直眉楞眼的看着泥泞不堪的下体。
舅舅:带着套子草嫩xue h
赵猛忍不住掏了掏耳朵,外甥女的叫声太过尖利,简直震耳发聩。
“你叫什么?”
他似笑非笑的问她。
余静眨了眨大眼睛,觉得他的脸皮真的厚得可以。
“你,你吓死我了。”
她心有余悸的说道。
“吓死你了,我干了什么吗?”男人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方才,你在睡梦中,可是享受得很。”
他忍不住糗她。
余静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忙不迭的回怼道:“享受?你知不知道,你害得我做噩梦。”
赵猛满脸兴味的注视着她:“噩梦,什么噩梦?刚才你叫唤的可欢了。”
女孩脸色青白交加,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那个梦,太过荒诞银乱,而罪魁祸首就在眼前,要不是他,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