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花。
男人听她这般说,连最后一点耐性都失去。
本想说点情话,跟其培养感情,现在想来是他自作多情。
于是毫不客气,一把搂住女孩,将其按在怀里,有力的臂膀死死的将人困住,与此同时,他也激动起来。
猝不及防被拥入怀中,田馨立刻挣扎起来。
“你干嘛,放开……”她尖叫着。
余师长嗅着对方身上淡淡香气,有片刻失神。
这就是他朝思暮想得女孩,优雅恬淡,并且贞烈,是的贞烈。
每次弄她,就跟打仗似的,但这没关系,好的,坏的,都是他的,反正最后的结局不会变。
夜晚躺在妻子身旁,想得却是田馨。
这两天,女人总会摸摸他的下体,弄两下半软不硬。
男人便会冷淡的,将其推开。
他不想草女人的逼,很宽,就像穿久了,发松的裤带。
他需要更紧致的东西,比如女孩又短又浅的嫩xue。
男人抱得很紧,田馨根本挣不开,她浑身的皮肉,被勒得泛疼。
“疼,放开……”
几乎是歇斯底里的表达不满。
余师长亲了亲她头顶。
浑身滚烫,而这种烫灼痛了田馨的心。
女孩明显感觉出,他粗喘得气息,就像发情的野兽般,低沉而难耐。
果不其然,男人开始动了。
一手按住她前胸,一边按下调节钮。
皮椅缓缓后仰,田馨见事不妙,如同鱼儿,摇头摆尾的挣扎。
可她怎么会是,成年男人的对手。
没费多大力气,余师长爬到女孩的身上。
“你下去,你干嘛,你怎么这么坏……”田馨吓得六神无主,用手胡乱推搡,连带着抓挠他的皮肉。
余师长被搞得心烦意乱。
“你他妈老实点,否则我绑你。”
他侧着头,目光凶狠,就像头饿狼。
田馨看着他势在必得的目光,有片刻畏缩,可很快想到,那根火热的肉棒,将要放入体nei,登时生出勇气。
她控制不住,吐出一口唾沫。
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田馨还是高等生物。
这是很不雅的动作,要被父母知道,肯定得训斥,可现在顾不得许多,用到别处,可能受人诟病。
但余师长罪有应得,这点报复简直微不足道。
“你就知道欺负女人,你算什么男人?”她气喘吁吁得骂道。
人都是两情相悦,余师长是没体会的。
现在就是基飞狗跳,他还乐在其中,可被人侮辱绝对不行,想都没想,抬手便是一巴掌,临了,收回几分力道。
啪——
“啊……”
田馨的头重重的偏过去。
余师长也没看她具体怎么样了,掀起对方的t桖,撕下胸罩,攥住两只白晃晃得乃子,一口叼进嘴里。
他趴在女孩身上,又吸又裹。
乃头被胸罩压得扁平,很快被裹成圆豆,慢慢变红。
布料盖住了下巴,女孩的侧脸很快红肿起来。
她的头晕晕乎乎,好半天没缓过神来。
乃头疼得她揪心,只是无意识的哼唧着。
男人的嘴,大而有力,就像尝到美味珍馐般,吸个不停,吸完这只,吸那只,而女孩见胸脯沦陷,又挣脱不开,关键是她挨打。
从小到大,没被打过,如今却被强暴自己的男人修理。
她又气又恨,但无计可施,偶尔被吸得疼了,便推他的脑袋。
“不,啊哈……”
田馨被人欺辱,又怕别人看到。
眼睛慌乱的往车窗外乱瞟,有人路过时,便静止不动,待到人走后,又故态萌发,如此过去几分钟。
余师长玩够两只乳球。
复又去扯牛仔裤。
女孩拽着裤腰满眼哀求:“叔啊,不行,不行啊……”
她的声音凄厉,就像死了爹妈般。
“少废话,我来干嘛来了,就是要草你。”说着,将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见其眼神越发绝望,居然生出施虐的快感。
余师长心想,我原来就不是好人。
在人前,他需要压抑自己的喜怒哀乐,即使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