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忍不可忍,粗声大气的训斥道:我去男人堆里下棋,你去干什么?成何体统?
女孩撅着小嘴,不服气的冷哼。
她只想跟舅舅多呆一会儿,有心叫他别去,最好能回房间,跟其独处,可这话不能开口,只得眼巴巴的看着其越走越远。
赵猛这一走,在外面晃到八点。
夜幕降临,门廊上的电灯发出昏黄的光晕,照亮了前行道路。
男人双手插着裤袋,悠闲的迈着步子,走上二楼,路过外甥女的窗前,忍不住向屋nei瞥了一眼。
可窗帘挡着,根本瞧不见什么。
赵猛心想,小丫头可能在学习,亦或者跟自己生闷气。
本想敲门进去看看,可又怕惹出啰烂。
小时候好摆弄,自己说啥便是啥,越大越有心眼,叛逆得很。
摇头苦笑,男人走回房间。
倒了杯水,灌了两口,便脱掉外衣和西裤躺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不经意间看到敞开的窗户。
想想到了深秋,晚上有些冷。
遂起身将其关掉,又拍灭了顶灯,返身钻进被窝。
薄被被母亲收起,如今身上这床是崭新的,并稍厚些。
晚上鲍鱼和海参的乱炖,吃得自己浑身暖洋洋,就差流鼻血,心想这东西真他妈的霸道。
明天便是周末,本想在家好好呆几天。
就怕余静不肯消停。
可听姐姐的意思,其得补课。
要是这样,还算不错。
赵猛瞪着眼睛,下身有些鼓噪,伸手搔了搔会音,那东西居然直挺挺的立起来,此情此景,多么熟悉。
只是外面没有下雨。
要去找外甥女吗?
扭头看向窗外,透过玻璃能瞧见一轮圆月,隐隐有树影摇曳。
清冷的月光,给所有的、一切镀上一层银色。
尽管身体火热,可nei心懒惫。
总觉得外面过于清亮,不是不适合作歼犯科,合该夜深风高夜才应景,他得等等,最主要原因是姐夫还没回来。
就怕他一时心血来朝,到自己或外甥女的屋nei瞧瞧,到时候便会原形毕露。
男人摸出手机,找了本电子书品读起来。
下身支起了帐篷,他是睡不着的,可也不能有所行动,等什么?姐夫回来?或者欲望消退。赵猛本就年轻,血气方刚,原本欲望并不浓重,可跟余静有染,从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沉沦,他后知后觉的发现,其做爱的瘾头还不小。
对此,其泰然处之,谁没有七情六欲。
古人说食性色也……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外面的敲门声打破了梦境。
赵猛一骨碌从床上翻身坐起,压低嗓音,警惕道:“谁?”
须臾间,一把轻柔的嗓音传来:“舅,是我,开门。”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可男人还是略显烦躁,他抹了一把脸,强作清醒,犹豫着是不是该让外甥女回去。
咣咣——
门扉轻叩,响动在深夜尤其刺耳。
男人叹了口气,趿拉着拖鞋,走到门前,伸手解开挂钩的刹那,猛地溜进来一条灰色的影子。
“你怎么来了?”
他语气略微不快。
余静咧开嘴角,露出一口小白牙,嘤咛道:“我想和你一起睡。”
赵猛皱着眉头,满脸的无奈,揶揄道:“你知道不知道,跟我睡会有什么下场?”
女孩噗嗤笑出声来:“我愿意。”
说着伸手揽住他的腰身。
赵猛不耐烦的拉开,双臂抱在胸前,不怀好意道:“你下面好了吗?能抗我草吗?”
尽管看不到其表情,可外甥女的目光霍然一跳。
余静脸颊发烫,她来是有思想准备的。
舅舅是像磁铁,有着强大的吸引力,只要能接近他,哪怕飞蛾扑火在所不辞,随即咬着嘴角。
她娇嗔道:“那你就轻点。”
话音未落,赵猛突然将其抱起,走了几步,来到床前。
略显粗暴的将其扔在上面,跟着脱掉nei裤,粗大硬挺的基巴蹦了出来,随着其动作,耀武扬威的颤动。
女孩看得心口发热,浑身瘫软。
本以为舅舅会压下来,粗暴的占有自己。
可对方却拉她起来,帮着其脱掉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