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在依上傍水的村庄长大,时常会下河摸鱼,到了部队,又有野训,和泅渡训练,就算在水里泡上一天一夜,也不见得会溺亡。
曹琳歪着脑袋想了想。
其实她并不喜欢下水,因为觉得河水不干净。
里面什么东西都有,弄不好还会得些传染病,可又不敢开口反对,怕坏了对方的兴致,于是故作兴奋的满口答应下来。
两人又聊天了一会儿,嘹亮的口哨响彻夜空。
女人有些依依不舍,可又无可奈何,因为部队就寝的时间到了,赵猛不得不收线,今天他值班,得去宿舍查寝,看是否有人员缺席。
赵猛检查完宿舍,已是十点。
月亮挂上了树梢,却是个半圆形的月牙,在它的周围,聚集着无数闪烁的繁星,男人觉得明天会是个好天气。
他大踏步的踩着楼梯,一路来到宿舍。
从玻璃窗往里望,却是黑黢黢的一片。
赵猛打开房门,也没开灯,先是脱了衣裤,略作迟疑,爬上了单人床,随即侧着身子,只挨了个枕头边。
因为怕外甥女睡得不舒服。
整个枕头都被她霸占着。
男人觉得脑袋下面有点空儿,便下床,翻找了一番,最后也不知道抓了什么布料,胡乱的凑成了包袱,权作枕头。
他闭上眼睛,心无旁骛的想要睡觉。
可想法和现实却有差距,毕竟床小,他身板厚实,往外蹭上一蹭,就有坠落危险;再来外甥女和他不再单纯。
夜深人静,室nei氤氲着暧昧的气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从混沌中猛地惊醒。
背后贴近一具温热的女体,很快一双手探了过来,在他的肩头摸了一下,快速的离开,过了没一会儿。
那只手又来到了腰侧。
在腰眼处磨蹭了一会儿,轻轻的放在腰侧,做了个收拢的姿态。
赵猛打着小呼噜,呼吸有瞬间紊乱,很快又调整过来,他尽量放松身体,伪装成熟睡的状态,可又怕外甥女偷摸他的生殖器。
那是男性的脆弱部位,经不起挑逗。
他这边提心吊胆,余静那边将手,慢慢收紧。
将头脸紧紧贴在他壮阔的后背,吐出绵长的呼吸:这是舅舅的气味,带着些许的汗酸,间或淡淡的麝香。
她着了魔般深吸一口气,接着探出小舌舔舐着他的皮肤。
微咸,香皂的清甜……
男人汗毛倒竖,被她弄得又麻又痒,好似一条小蛇在背后滑动,竭力忍耐着,生怕有了什么举动。
两人起了龌龊。
余静只想同舅舅亲近,如果能夜夜成眠,她也不会自取其辱的乞讨他的温存。
可夜夜成眠显然是不现实,她们之间有不可逾越的鸿沟,那么只能尽可能的摄取他的温度:哪怕敞开双腿,做尽下剑的事。
她已经别无他法,能慰藉这颗痴恋的心。
她想她是爱惨了他,恨不能将他拆吃入腹,不让别的女人有碰触的机会,可这是妄念,即使全世界她最爱他?!
然而有什么用呢?
爱却得不到,只能是渐行渐远。
余静想到对方有了对象,就要组建自己的家庭,很快房子里就会变成一家三口,没有她插足的余地……
女孩难以自抑的,小声啜泣起来。
“舅舅,不要,你是我的……”
她蜷缩起来,手脚并用的将他整个抱住,可他是那么的高大,怎么抱得圆满,只是越发的用力!
良久,室nei响起喟叹。
赵猛感觉到身体束缚的力量渐渐消失,不禁睁开了双眼。
他的炯子又黑又亮,就像黑夜中独行的孤狼,清冽锐利,透着缕缕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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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难7 < 舅舅 h ( 九五五五 )两难7
夏末的黎明仍是绿意盎然。
地上的花草树木经过大自然一夜悄无声息的浸润,舒展或娇柔,或强壮的身躯,迎来清晨第一缕曙光。
灰白色的天空,陡然亮了几分。
好似一把巨大的剪刀将天幕中的灰白,一块块抽条,最后消失殆尽,还原了本来的天蓝色淡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