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漫说:“没有啊,就这几次。”
林斯寒偏过头,“没关系的,你注意自己的安全就行。”
明漫:“哦。”
晚上吃完饭,明漫找到张姨:“张姨家里有冰吗?”
“有的。”
张姨从冰箱里拿出冰袋来,明漫“哒哒哒”跑上楼。
敲了敲林斯寒的门。
“进来吧。”
明漫把门开了一条小缝,“我拿了一点冰上来,你要不要冰敷一下?”
林斯寒坐直了一些,“好。”
明漫回手关上门,走进来。
伤处靠近后背,林斯寒自己够不到,明漫嗫嚅着,在灯光下面红了脸,“要不然……我帮你敷吧。”
林斯寒似乎也停顿了一下,“好。”
明漫走到林斯寒身后,把冰袋小心翼翼的放在他的肩膀。
“疼吗?”
林斯寒:“不疼。”
明漫稍稍使了些力气,“这样呢?”
林斯寒:“不疼。”
“这样基本就可以了,”明漫歪头问,“很凉吗?”
林斯寒:“还好。”
敷了一会儿,明漫的手指都有些凉了,她怕最开始冰敷时间太久不太好,便把冰袋拿了下来。
“你的药要多久上一次?”
林斯寒:“六个小时。”
明漫歪着头算了一下,中午到现在是……
林斯寒等了半天她也没算明白,开口道:“已经七个小时了。”
“又该上药了?”
“你帮我上吧,”林斯寒补充了一句,“我碰不到。”
明漫缓缓点了点头,“好。”
中午的药干了之后林斯寒便把衣服穿好了,明漫伸出手,轻轻揪着衣服的一角,往下拉。
这个动作让明漫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流氓,趁人不注意把路过的美人衣裳拉下来。
罪恶啊罪恶。
林斯寒的肩膀一点点露出来,肩胛骨,厚厚的背肌,直到深深的性感的背沟若隐若现,明漫能够看到除了这个伤处,他的后背还有一条深深地伤疤。
明漫的手指轻轻碰了碰那道疤,“痛吗?”
女孩的手指刚刚碰过冰袋,冰凉滑腻,小心翼翼的从伤口滑过,指肚软软的,不疼,却很痒。
林斯寒强忍着,“不疼。”
明漫:“是怎么弄的?”
林斯寒:“恐怖分子砍的。”
林斯寒说的轻轻巧巧,可是短短几个字,明漫却能品出个中凶险。
这道伤疤在背后,想必那人是趁林斯寒不注意的时候,举起刀子从后面砍下来的。
一直到现在伤疤都还这么深,想必当时一定伤得很重很重。
明漫从疤痕上收回目光,低头去挤药膏,声音闷闷的,“那个时候很疼吧?”
其实林斯寒也有些记不清当时的情况了,一来已经很多年了,二来那时候他受伤之后就没有知觉了,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明漫的声音有些低,林斯寒便脱口而出,“一点也不疼。”
“真的假的?”
林斯寒淡笑了笑,“真的。”
明漫挤好了药膏在手上,“我要涂药了哦,你忍着点。”
“嗯,好。”
明漫的小凉手蘸着一点药膏,轻轻轻轻的落在他的肩头,她一点力气都不敢使,她碰触过的位置又凉又痒。
林斯寒没忍住,躲了一下。
明漫迅速收回手,“疼了?”
“没,有点痒。”
“好吧。”
明漫又挤了一点药膏出来,这次的力度稍稍大了一些,一边涂药,一边鼓起腮帮,轻轻吹着患处。
清清凉凉的,很舒服。
外面满月当空,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落到地面,泻下一地温柔。
林斯寒闭上眼,身旁似乎都是她身上的香味。
让人莫名有些安心。
之前出任务时候受伤的惊险与紧张悉数消失不见。
涂完了药膏,明漫用纸巾擦了擦手,“好像比中午消肿不少。”
林斯寒浅笑,“嗯,我也觉得好多了。”
明漫:“那我回房间了,我门不关,你有什么事情就叫我。”
林斯寒点点头:“好。”
明漫回到房间,看了眼手机,没有消息,随手点了首音乐,声音调的很小,这样林斯寒叫她的话她能听得到。
从来,幸好下课之后直接去的篮球场,军理书和笔记都还在包里。
明漫其实是不大相信“划重点”什么的,好的成绩都是学习得来的,不是靠“划重点”来的,既然教材这样编写了,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借着房间里的梳妆台,明漫一边看书一边誊写笔记。
殊不知,她的背影透过林斯寒房间的黑下来电视屏幕反射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