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国公爷有了肌肤之亲,这事无论说到哪里,国公爷都要纳了她。
国公爷若真发过誓不会纳妾,那她就不妾的名份。便是当个通房,也好过回到朱家,随便配个不堪的人。
碧姜与据九夫妻俩一路走着,谁也没有提到朱六娘。在碧姜的心里,朱六娘不亚于跳梁小丑,不足为惧。
她既然敢算计隐,明天自己就有正当的理由送她回朱家。
便是朱太君那里,也挑不出半点错。要不是看在朱太君的面子上,她根本就不可能留一个隐患在府中多
日。
两人进了屋子,挽缨和侍剑自是不会往跟前凑,全都退到外面。
他送她回屋后,转身yu走,被她拉住。
“你要去哪里?”
“我还有事情没有忙完,你先睡吧,别等我。”
他说着,就要出去。
她心头大急,他是不是不知那些yào的厉害,居然还敢在外面乱晃。万一他没能压制不住,总不能……
余下的事情她想都不愿意去想,一直以来,在她的心中,隐就是她的人。她从没有想过,隐会属于另一个
人。
她已决定和他共度一生,那么还有什么好忌讳的。
“你哪都别去!”
她说着,把门给闩上了。
门外的挽缨和侍剑听到落闩声,对视一眼。心道这闩是谁落的,是国公爷还是郡主?挽缨朝侍剑做了一个
嘴型。
“郡主。”
侍剑了然。
郡主是什么xing子,在以前可是说一不二的主。国公爷一直都是郡主的属下,哪里敢强行对郡主做什么。
所以这在里面落闩的人一定是郡主。
可是好端端的落闩,莫不是两人在商议大事?
碧姜关好门后,便坐在凳子上,还有心思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实则她是在紧张,虽然自己什么场面都见
过,但没有经历过。
她抿着茶水,掩饰着自己心里的悸动。
他的心像被雨水滋润过的枯树,慢慢地开始舒展,萌生出绿意。那枝叶抽芽,然后长大,最后枝繁叶茂。
她放下茶杯,眼眸低垂。
“你若是……就别忍着…………”
据九眼里火光大盛,她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一想到那种可能,他气血涌动,呼吸不自觉就灼热起来。原本清俊如玉的脸,被热气染上一层红晕。
她却以为他是yàoxing发作,忙去探他的额头,果然感觉到比寻常要热。忙不顾得多想,拉着他往床榻间走
去。
“是不是很难受?”
据九没动,一把将她带进怀中。两人相拥间,她能感觉到他身上浓烈的气息,以及他胸间狂跳的心。
这个怀抱,如此令人心安。
她的手摸索着,去解他的腰带。
他手按住,热气喷在她的颈间,“我怎么可能会喝别人端来的汤,那汤我没喝,都被我倒掉了。”
她手停住,若是没有喝,他为何会有此等反应?
是了,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不会动情?是自己从来没有往那方面想过,一直以为隐就是多年前那
个默默跟在她身边的男子。
她的手重新摸索着,还要去解他的腰带。
他松开她,微俯着头,勾着眼神,“你……真的愿意?”
深幽的眼神,带着小心翼翼与期待。
当然愿意,为什么不愿意?他是她的丈夫,是一直陪伴她的人。若说现在的她还想过那种相夫教子的寻常
日子,那个男人只能是他,不会是任何人。
她嫣然一笑,手抚上他的胸口。
“嗯。”
得到她肯定的回答,他只觉得被她摸到的那处像火烧一样。那种火一直烧到他的心里,火苗串到他的四肢
百骸。
血气直冲他的脑门,染红他的耳根。他眼腥红着,如玉的俊脸竟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惑人。
大手一提,把她抱起来,朝床榻走去。
屋内橘黄色的光把她娇好的面容映得朦胧,她水润的瞳眸中情意涌动。纤细的双臂环着他的脖子,将头埋
进他的胸间。
轻轻地把她放在床榻间,犹如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