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只求宁王私下化解,莫要将此事说于安乐侯。
然而楚中天的膝盖还未落地,寒夜欢却是一把将他扶起:“楚兄你这是做什么呢,你不会以为我是来向你问罪的吧。”
寒夜欢冲着楚中天一笑,他本也长的俊美,线条多偏音柔,这一笑便笑得楚中天心里忽然一动。
“我今日过来,可是有事相求呢。”
“有事相求?”
“我想向楚兄求些昨日的药?”
楚中天一脸茫然:“王爷,说的什么,在下不懂。”
“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你还跟我装什么。”寒夜欢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胸,递去一个“你懂的”眼神,“若不是楚兄的药,我昨日怎么能那般畅快淋漓……所以我想来再求些药。”
“明白,明白。”楚中天便也频频点头,想是那小书童服了药后,药性发作,服侍的宁王十分畅快,因此宁王也不再责备。此事虽不算因祸得福,却也算化解了下去,他不敢再多问什么,赶紧进屋拿了几包菊花台递给寒夜欢,并且说明了用法。
递药的时候,楚中天的手无意间触到了寒夜欢的手背,寒夜欢注重仪表,那一双手虽不如女子娇嫩,却也比寻常糙汉子睛致许多,手指修长,如白玉一般。
摸着那手背,楚中天忽然有些舍不得松手了。
“楚兄,你这是做什么呢?”寒夜欢抽回了手,只觉得一阵恶心,不过脸上却依旧带着笑。
“没,没什么,只是难得遇到同道中人,想和王爷交个朋友。我们不如坐下来聊聊?”
“郡主刚才约了我,想是没空呢。”
楚中天一脸失望的表情,寒夜欢忽然便是一抬眼,眼角勾出一丝邪佞笑容:“不过晚上我倒是有时间,到时候我们再约吧。”
“好好好。”寒夜欢起身告辞,楚中天一双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他身上,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院墙外。
一离开楚中天的视线,寒夜欢冲到了对面的水池边,把那手浸入池水冲洗了无数遍,洗了片刻,却不见玉念跟随过来,寒夜欢心中一急,急忙转了身去寻,便看到玉念站在一角和一个女子说着什么。
那女子寒夜欢是识得的,正是初来那日,安乐侯派来服侍他的那个美艳欲奴。
不会这欲奴欲求不满又将玉念看成男子,要勾引了吧,寒夜欢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挡在两人中间:“你要做什么?离我家玉念远一点。”
玉念看着寒夜欢如此紧张神情不禁一笑:“王爷,没事呢,我和这姐姐聊天呢。这个姐姐说认识我呢。”
玉念做过欲奴和她认识并不奇怪,寒夜欢前些日子对玉念心灰意冷,便也没有去打听她的身世,如今遇到这女子,也正好问话:“你可知当年安乐侯是将玉念送给了谁?”
未及多想,寒夜欢便问出了这憋在心中许久的问题,到底哪个禽兽糟蹋了他家念念,他虽不再介怀玉念,可却也要好好惩治那玩弄幼女的禽兽。
“谁?”女子咯咯的笑了起来,“王爷,你开什么玩笑啊。当年,不是您将玉念带走的吗?”
九七破身之谜
“等等,你说什么?是我?”寒夜欢茫然。
“王爷看看你这记性,你不是六年前来过侯府的吗?”
“不错,本王是来过这里,也去过暖春阁,可是我什么时候带走过人,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呢。”
女子笑了笑:“王爷又说笑了,若是你没有带走玉念,怎么如今又带着她来了呢。玉念在府里的时间虽然不长,不过当年我和她住在一个院子里,这女娃儿最是爱哭,半夜里还把我吵醒,所以我的印象特别深。几年过去,她的的脸蛋儿有些许变化,还穿了男装,可是那轮廓还是在的,而且名字也叫作玉念,不就是当年您带走的小玉念吗?”
玉念,玉念,原来是她心中还隐约记得这个名字,所以改名之时才会脱口而出吧。
“先不说这些,你说说我当年怎么认识的她的,又为什么要带她走?”
“王爷……您是真不记得……”女子看着寒夜欢的眼神,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又转头看了看玉念,“玉念,你怎么不跟王爷说呢?”
“我也不记得了。”玉念摇了摇头。
“真是怪事了,你们两怎么都不记得了,难不成还被人下了药?”
“废话少说,回答我刚的问题。”寒夜欢平日里虽是嬉笑居多,可严肃起来也有几分威严,那女子低了头,不敢再说其他。
“那一年皇上带着王爷一起过来,我听说他们说,是皇上觉得王爷年纪不小,便想找个欲奴为王爷开开荤,教习下男女之事,可是王爷却是看不上我们这些残花败柳,吵嚷着非要找个处子。”
“我记得你们不少人的,难道没有……?”虽是不记得玉念的事情,那暖春阁,寒夜欢还有些印象。
“是,欲奴调教出来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由侯爷亲自破处。所以暖春阁女子虽多,却并无处子。”
“难道送给那些达官贵人的女子也都不是处子?”
“是,侯爷一直说,破处才是调教的最后一步,若还是处子那调教便也不算成功,是送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