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果然越来越搔了,不过,可不准盯着别的男人看,不然我要生气的。”寒夜欢扭了过玉奴的头,看向自己,“既然打扮已经妥当,名字也要改下,玉奴一听便是个女子,不如就叫玉……”
“玉念。”玉奴不知为何便是脱口而出。
“玉念,也好,男女皆可用,叫起来也顺口。”
马车又行了一小会儿,来到了一处宅院门口,停了下来,那宅院虽在京城之中,却是闹中取静,旁山而建,四周并无街市,围墙外种满了青竹,只让人觉得远离了喧嚣。
两人下的马车,玉奴抬头便看到“安乐侯府”的大字牌匾。
安乐侯的名字于她是陌生的,然而看到四周的景色,她心里却是一动,望着远处山景,茫然发问:“哥哥可知玉奴的生辰?”
“十一月……”寒夜欢淡淡一笑,他是一心要娶玉奴的,自然早已派人去林家问了玉奴生辰八字,可是话还没说完,却被玉奴打断。
“不,那只是玉奴被林家带回去的日子,却也并非真正的生辰。”
八八欲奴戏欢(微h)
“奴奴可是想起了自己的生辰?”
玉奴摇了摇头:“只是觉得这里有些熟悉,其他的没有想起。”
素无往来的安乐侯,忽然便发函邀约,说得了一件宝贝,邀他共赏。若是平日,寒夜欢定会找个理由推脱过去。可是为了打探的玉奴的事情,却也不得不跑此一趟。
老侯爷在外的名声虽是不错,可是,寒夜欢少年时和父皇去侯爷府时,却是见识过,那深宅府院私底下荒银的事,那时的他于性事刚刚开窍,看的却是脸红心跳。
而且听说他那几个儿子,也是个个风流成性,故而寒夜欢特意让玉奴扮做了男装,也有此顾虑。
有早已恭候的老管家出来迎接,前面带路,将宁王迎往了正厅。
老侯爷五十多岁的年纪,看上去却不过四十出头,保养的极好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皱纹。脸上虽是带着微笑,可是周身散发出一股凌厉气势,只让人觉得深不可测。
两人分宾主落座,一番客套之后,寒夜欢直入正题,问侯爷有何贵干。
安乐侯一笑,说的却依旧是书信里的那一套,然而说到一半,侯爷眉头却一皱,只道,那宝物从别处运来,刚得了消息,说是在路上耽搁,或许明日才会到。
见着天色已晚,老侯爷说是来回奔波,舟车劳顿,不如留宿一晚,寒夜欢本也有事打听,只是直接问安乐侯显得唐突,便也想找了闲暇问过那大管家或是其他奴仆。
安乐侯安排了酒宴招待宁王,侯爷的几位公子也一并出了席,寒夜欢知道安乐侯子嗣不少,不过女儿却只一位,还是大夫人嫡出,听说安乐侯宝贝的不得了,不过如此场合,那嫡女并没有露面。
酒宴开始,便有嬷嬷带来了几个美貌女子,在一边倒酒夹菜,伺候着几位主儿。
那些女子个个天姝之色,身材曼妙,一看便不是寻常侍女。她们轻纱薄衫,更为华丽,却也更为薄透,然而薄而不露,只那丰满的胸儿鼓鼓囊囊从抹胸里挤出半个,勾人瞎想。
这样的女子到了哪里都能吸引男子向目光,可是安乐侯候却没多瞧一眼,显然是早已见多不怪。
不过那几位公子却没侯爷那么笃定,那四公子更是喜形于色,不过转头看到父亲的脸色,屁股才不安分得坐稳在了座位上。
然而酒过三巡,四公子终也忍不住,乘着女子倒酒之际,大掌滑入那女子的裙子,揉捏起女子的屁股,那女子也并不躲闪,甚至倒酒的动作也没有任何变化,仿佛那是一件极平常的事情。
寒夜欢的方向,正好能瞧见那大掌在屁股上游走,隐约间便看到那薄纱裙子底下,竟是没穿亵裤的样子。
女子坦然,四公子的大掌更是大胆,钻进了女子双腿缝隙间不住滑动,修长的手指忽隐忽现,那女子轻哼了一声,身子儿颤了一颤,手上的酒壶儿是抖了一抖。
这变化终叫安乐侯瞧出了蹊跷,呵斥了一声:“不懂规矩了吗?暖春阁外怎可如此放肆。”
四公子怯怯低头,才不舍得将手抽了出来,指尖儿沾满了透明的汁液,插入酒杯中,搅动了几下,然后便是将那酒水一饮而尽。
暖春阁?夜欢歪着脑袋想着这个名字,却瞧见一边恭候着的玉奴,一张小脸涨得通红,眼睛也移到了一边,不敢多看一眼。
寒夜欢心中不禁一笑,想是玉奴看到了刚才银乱的场面受不住了。
说到那“银乱”,寒夜欢便也想了起来,安乐侯府虽是风流,寻常地方也是守着规矩的,只有那暖春阁里头才是真正是荒银,豢养着美艳姬妾,供主子银乐,里头的女子都是一层透明薄纱,似穿未穿,乃儿xue儿都是瞧得真切。
说到那露乃露xue,寒夜欢隐约想起那些女子花户上好像有什么东西,不过不是花,可再细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上次来安乐侯不过五六年,不过好多事情却总也模模糊糊,记不太清了。
这般场合,连自己的公子都呵斥,寒夜欢知道若是询问那女子花户的事情,也定是不妥,见着天色不早,便找了借口先回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