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是无叶的啊。”
“可是,叶哥哥你不是姓叶吗?”梅花配上绿叶,这里头的意思再也是明白不过。
“不是哦,哥哥的夜,是夜晚的夜,夜欢,夜夜寻欢。其实呢,我也不是姓夜……”当初他故意混淆视听,让她以为他姓夜或者叶,果然一心认定了她姓叶,对于他的名字,玉奴也没有往别处去想,所以也从未想到宁王寒夜欢这个名字。
最后那半句,寒夜欢小声嘀咕了出来,玉奴也未曾细心去听,只一幅垂头丧脑的样子:“哥哥原来是姓夜,那奴奴可是绣错了。”
“奴奴绣的夜哥哥都喜欢,让我瞧瞧你那小手。”玉手儿纤纤,并未因为绣花而磨得走形,轻啄了美人儿的小手,从手背吻到指尖,然后寒夜欢薄唇微启,将那食指含入口中,吃进半指长度,又吞又吐的,模仿着性器进出,银糜至极。
“夜哥哥……你,你可是又想要了?”
往日里都是寒夜欢百般挑逗,没想到今日被玉奴占了先机,反问了一句。
想到昨日吟凤台那有趣的玩法,寒夜欢今日特意早早跑了过去,没想到那一对歼夫银妇来的比他还早,早早便占了极好的地方,开始肏弄起来。
更甚者,今日还换了一个难度更高的吊挂姿势,将紫蝶夫人腰部和四肢都缠上了幔帐,让她整个人半悬空中,双腿更是一字型的撑开到极致,楚辰站在她身后,扶着她的大腿,推磨一般得撞击着。
寒夜欢心里暗骂一声不要脸,默默退了回去。心中早已积了一团火,又被玉奴这么一撩拨,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夜哥哥,不要了太羞人了……”玉奴也不知道自己那句话到底是哪里又惹到了他,那个男人竟然又让自己做出如此羞耻的事情。
昨日里好歹还是隔着帘子,今日竟然就这般光天化日之下。
说是光天化日,倒也不是完全无所遮挡,此刻的玉奴趴在花坛后的一个小凉亭的扶手上。
有竹帘自梁顶垂挂而下,遮住凉亭六个面,是夏夜里遮挡蚊虫纳凉之用,竹帘本是有些透的,不过此处因为是背光,又在角落,白日里自远处看来,并瞧不清帐子里的光景。
玉奴上半身探出围栏的竹帘,一手扶着栏杆,一手拿着一柄团扇,身子微微往外探出,远远看着便像是趴在栏杆上赏花一般。
然而竹帘之nei,却是另一番银糜之姿。
美人儿跪趴在廊椅上,裙摆早已撩起,堆叠到了腰际,小屁股高高撅起,本就没穿亵裤的粉嫩花xue一览无遗。
寒夜欢扶着她的腰,把自己发胀的肉棒,贴上娇媚花户,从股间沿着花缝嫩肉细细往前研磨过去,一点点挤入她的花唇,顶上她最爱的小肉核,用龟头的褶子慢慢刮蹭着。
阵阵舒畅快意传来,小xue里火热无比,小脸也兴奋的发红起来,可是玉奴眼里却又满含了水光,声音里也带了几分哭腔,满是慌张得哀求着:“不要了……会被人看到的……”
她扭着小屁股,便要挣扎,她并非是要拒绝他,只是这样的场景太过羞耻,让她下意识的要逃避。
“会有人经过的……会被看到的……呜呜……”
啪啪两声,大掌拍在雪臀上,留下两个浅浅的红印子:“你别乱动,便不会有人看到,你若再乱动,小心我帘子也不给你挡了。”
室外的刺激,让小xue里的蜜水更加的充沛,可是寒夜欢却也真怕被人发现,便也不再磨蹭,扶着自己肿胀的肉棒,就着蜜xue里潺潺流出的银水挤了进去。
玉奴轻哼一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肏弄的身体分外敏感,只是简单的抽插,便带起一阵阵朝涌般的快感,柔嫩的花肉被磨蹭得酸软发热,明明整个小xue都被填满,xue里却依旧空虚难忍,渴求着更深更用力的冲撞。
这意外的刺激,让肉棒被绞的紧紧的,寒夜欢爱极了这紧致的小xue,每一次的插入都仿佛处子一般,让他体验到不同的新鲜感。他细细的磨着,并不急于发泄,想让彼此体验更多的快感。
忽然,寒夜欢感觉到花xue里nei的嫩肉开始一阵阵有规律地蠕动收缩起来,他知道这是她高朝的前兆,然而他才插了她那么一小会儿,而且今日并未猛狼肏弄,她这高朝来的似乎有些快了。
他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抬头望向竹帘外,透过竹帘的缝隙,他看到太子从远方走了过来。
在他还未开口发问的时候,夹着男人阳物的翘臀便剧烈颤抖起来,连带整个花径都痉挛缩动起来,一大股蜜液淋在尚在抽动的龟头上。
她高朝了。
她竟然只看到他,便高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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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爱上各种羞耻play了。
四八银xue灌酒(h)
玉奴虚软无力,整个人都趴了下来,乳儿也紧贴在了扶手上,被身子重重得压着,前倾的姿势本就让胸前浑圆暴露的比平时多些,此时更是被挤出了半个,两只粉红的乳珠堪堪被亵兜围住,大有随时都要脱出之势。
高朝的冲击,让她眼中一片迷蒙,已看不清远处的男子样貌,却依旧不忘低声轻喃:
“他……他过来了……你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