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会变得难以想像的大胆。
你这个样子……简直在谋杀全天下的男人。
平常清新的形象荡然无存,近乎纯情的秦野张开双腿乞讨爱抚的姿态,煽情得无以复加。
啊——啊、好棒、那里……我还要……
一边按照他的要求连根吞入口腔吮弄,一边把手指探到後庭。浑俏的双丘紧张地痉挛著,紧紧夹住沿著狭缝探入的指尖。
啊、我……我快融化了……啊、啊啊!
接下来……你想要怎样?
真芝故意舔了舔嘴唇,用表情和眼光暗示秦野不说就不管他,秦野很不甘心地咬咬下唇。
说啊……你说了,我就照做。
伴著煽惑的呢喃在昂扬的性器根部轻轻啃咬,秦野的倔强顿时化为乌有。
热情的柔指叠上真芝的手,怯生生地拉著他探向自己的後庭。
这边…这边也……
这边也要舔。秦野哽咽得泣不成声,因亢奋而留下的泪水被真芝的亲吻舐去。真芝把他的身子翻转过来摩挲他颤抖的背脊,秦野再也没有丝毫抵抗。
可是,抓著桌角站立的姿势对秦野来说仍不好受。
这、这种样子……
一度褪到膝盖的底裤再次被拉回覆盖住昂起的性器,唯有双丘深处羞耻地暴露无遗。秦野为难地向真芝投以求助的眼光,真芝却眯起眼睛说:
我是怕你射出来弄脏地板啊?
这样的话,你就可以尽情射出来了。真芝在红得发烫的耳畔如此低语,纤削的背部一阵战悚。
啊、啊……
舌尖沿著瘦而结实的背脊曲线滑舔,颤抖著期盼爱抚的雪白翘臀紧张得数度绷紧。真芝用似碰非碰的触摸揉著柔软而温暖的入口周围,眯起眼睛眺望秦野因期待与不安而痉挛的背部。
你的背好漂亮……
凸出的肩胛骨宛如一对羽翼,真芝沿著分布汗珠的凸处一路啄吻而下。诚如真芝的赞叹,秦野无一丝赘肉的背部浮现清晰的骨架,却不会给人乾瘪的印象。
好小……好像轻轻一碰就会坏掉。
别、别胡说了……
被男人用单手爱怜地揉抚那浑圆的形状,秦野的体温更加上升。真芝见状持续爱抚的臀部,另一手采向他的胸口。
这里变得好敏感。
激昂的鼓动仿佛在传达秦野的畏怯——不知深处的禁地何时会被触摸。
嗯……呜呜……
即使扼杀声音也一目了然。秦野的肌肤正泣诉著,渴望男人赶快插入银荡可怜的肉壁狠狠侵犯。
真芝望著如此哀求的背部扬起嘴角。带著强烈饥渴和愉悦舔取的汗水,甜美得如同肌肤滑腻的触感。
啊!不要……!够了、够了!
这样就够了?
在尤其脆弱的左腰一带来回磨舔,柔韧的双腿哆嗦著不住打颤。秦野把脸埋进桌上的双腕之间痛苦喘息,频频催促男人快一点。他泪水盈眶不断摇著头,脸颊已经被热汗湿成一片。
啊、啊——啊啊啊!
或许是前戏太足的关系,舌尖一叩关便毫无窒碍地滑人窄门。真芝伸长舌尖上下抚舔後,用指尖擦碾嗷嗷待哺的无辜人口。
……这里一张一阖的,好像一下子就可以插进去。你这么想要吗?
啊啊、啊啊……不要说…了……!啊……!
成串的泪珠从意乱情迷的眼眸滚滚滑落。真芝抹了抹秦野可怜而银乱的脸颊,接著吻上饥渴的黏膜。
咿——啊、啊、啊!
鼻尖嗅到的洁净芳香,和秦野颈项散发的肯定是同样的香味吧!用舌尖来回舔弄小xue的真芝说:
你特地帮我把这里洗乾净吗?
我……我才没有……!
尽管秦野恼羞成怒,真芝也知道自己猜对了。打电话给秦野迟迟未接时,他早猜中是因为洗澡的缘故,如今发现秦野在那之後特意花心思准备与他温存,真芝笑逐颜开。
何必生气呢?我很高兴啊!
呜嗯……不……啊、里面不要……!
光是想像秦野自己清洁nei部的情景,底裤下便涨得生疼。早巳濒临极限的真芝也焦躁起来,交互把舌尖和指尖探入窄xue。
不行了……别,别舔了!
还不够。
指头一根又一根地增加,真芝轻咬了重复绷弛的臀肉一下,秦野顿时弓紧腰身发出银靡的惊喘。那渴求更强烈刺激的举动,让真芝差点拴不住自己的欲望。
用指腹捏著尖挺得发硬的乳首搓弄,感受著传向掌心的温暖脉动,真芝站起来将趴在桌上低泣的纤秀身躯搂进臂弯。
……想不想我插进去,粗暴地疼你这里?
啊嗯……!快插…进……去……
刻意用下流的词汇调戏,意识接近模糊的秦野也只是顺从地点头,他宛如催促般晃了晃纤腰,收缩著绞紧连根没入的指头。
连指尖都坠入湿热肉壁挑起的性欲。青涩而窄窒的私处经过真芝的调教,已经学会享受吞缚男人的滋味了。
插什么进去?插那边的瓶子好不好……
不、要!不要!啊……!!
真芝心口不一地拿起餐桌上的调味瓶,引起秦野的恐慌。然而,真芝可以感觉到他的恐惧中掺杂了一丝扭曲的愉悦。
看看你多银荡……你刚刚兴奋了吧?
没有……我没有……
被言语恶意挑逗,秦野的情欲更高涨了。过去以欺凌的手段调教床技时,秦野也总是怀著畏惧却迅速坠入危险的快感边缘。感受性高想像力又丰富的人,一旦沈溺这种型态的**,反应特别激烈,就连指尖触摸不到的神经都会受到刺激。:
……是…你……
每次像这样惹哭了他,真芝都会陷入一种错觉,觉得是自己在无形中被秦野左右而爱抚他想要的地方、说出他想要的话。这让真芝很不甘心地想用各种方式一寸寸地把他欺负回来。
然而,秦野的告白一口气吹跑了真芝仅余的理性。
我要的……是你……
……秦野……
我要的只有你……我不要被……别的东西……取悦……!
秦野扭过头来泣诉不要冰冷的物品替代,只想与真芝分享**的高朝。
傻瓜……我不会放进去。
嗯……
除了我以外,别的东西……休想碰你。
就算是没有思想的物品,也不允许跟他分享这份醉人的灼热。
秦野吟泣著哀求恶意欺凌自己的男人。那柔顺媚惑银荡的身躯,谁也别妄想打他的主意。
你只能感受我一个人。
嗯嗯、啊……呜!啊、好棒……真芝……
折磨的人反而陷进被折磨的陷阱,真芝扶著颤抖可怜的腰肢,将忍得难受的昂扬缓缓插入。
我进去了……有没有感觉到?
嗯……啊……不要、会撐开的……不要……!
在完全贯穿的瞬间狠狠顶人,秦野惊叫著抽了一口凉气,撐著前倾的身躯反弓背脊,紧绷的身躯不住抽搐。
好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