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如意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紧接着就发现宿星河忽然一下子站了起来。
然后他抱着她在屋子里面一边走,一边深深的顶弄着她的花xue。
上官如意整个人都不好了,刚刚明明已经渐入佳境,他突然换成这种山摇地动的姿势,分明是故意让她胆战心惊。
而且换成这种姿势这对她而言,根本就是换汤不换药,还是坐在他身上,只是更加难以驾驭而已。
因为担心会跌倒地上,她不得不手脚并用的勾住他的身子,而他却步伐自如的来回绕圈,将她忽上忽下的抛起。
上官如意不仅眼前一片眼花缭乱,nei心更处在濒临崩溃的状态,被抛起来的时候,耳边风声四起,全身一遍凉意,落下的时候,那粗长硕大之物不费吹灰之力便一入到底,次次顶弄到她脆弱敏感的花心,身子又会像火山爆发一样,不仅两人交合之处花液四溅,还有一股股麻酥之意涌向全身各处。
她失控惊叫着,不断地把自己的身子贴向宿星河,在这样一种姿势下,他是她唯一的依靠,不伦她是否愿意。
宿星河低头,看着怀抱里面的娇俏少女,泪眼迷茫的不住哀求,胸前一对儿雪兔活蹦乱跳,嫣红的莓果不断摩擦着自己的胸口,看得他心朝澎湃,也蹭得他心痒难耐。
他抱着上官如意将她压在了墙壁之上,突然猛的发力快速抽插,在她痉挛跳动的花xue之中,喷射出了自己滚烫的浓睛,而上官如意同样身下一热,涌出一江春水。
上观如意的两腿从他身子上滑了下来,虽然背后是冰冷的墙壁,而身前是火热的胸膛,她被挤压的喘不过起来,不过她的脚是终于落在地上了。
上官如意无比怀念脚踏实地的感觉,如果再让她选择一次的话,她再也不打劫官银了。
“好想这样一直做一下去,做到你坏掉为止……”宿星河低魅沙哑的声音在上官如意的耳边再次响起。
“不……不要了……”上官如意腿软的一塌糊涂,真心可以跪了。
“反对无效……”宿星河亲了亲她泛红的眼睛,还有抽泣的鼻尖,抬起她的一条腿,轻车熟路的又顶了进去。
ps:我要上新人了啊,我的心飞到新人哪里去了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 万事如意(np) ( 微微一笑很拉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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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 万事如意(np) ( 微微一笑很拉风 )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上官如意只知道自己倒了最后两眼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舒适的厢房里面,宿星河在一边的桌子上看书。
还是那般清风朗月,公子无双,不过上官如意眼里却是彻头彻尾的衣冠禽兽,人模狗样。
发觉她的动静,宿星河立刻放下了手中的书本,飘逸翩然的走到她的床边,扶着她起身,柔声问道:“渴不渴?”
上官如意点了点头,于是他起身给她倒了杯水,然后看着上官如意小口小口的喝着,又掏出了一颗药丸递给了她:“上官小姐,你把这颗药吃下去吧。”
“这是什么?避子药?”上官如意不觉得宿星河要下毒害她,因为没有这个必要,唯一想到的是,他们做了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之后,应该有点补救措施。
宿星河的嘴角一抽,温润优雅的微笑也维持不住了,拿起药丸往她嘴里一塞,然后灌了她一口水。
“咳咳咳……”上官如意差点被呛到,她气得杏眼圆瞪,怒视着宿星河。
宿星河又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我给你吃的是化功散,没有解药的话,你现在nei力全无。”
“哎?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上官如意气得拎着枕头去砸宿星河。
而宿星河连人带枕头一把抱在怀里,声音轻柔的近乎在叹息:“如意,我没有办法,因为担心你又会跑掉……”
上官如意被他抱着,脸贴着她的胸口,眼泪含在眼圈里面,就是忍着不让他们落下来,她默默的对自己说:“如意,不要怕,师傅说过,行走江湖靠的不是武功,而是脑子。”
而宿星河看到上官如意这样不哭不闹,反而心里没有了底,莫不是哀莫过于心死?
毕竟他知道她所追求的就是自由,而她就像一只本来可以翱翔天际的海东青,硬生生的被他折断了翅膀。
只是只要能够让她待在他的身边,哪怕是囚禁她一辈子,即便得不得到她的原谅,他也会这么做的。
而正在两人各有心思之时,宿星河的手下在门外高喊了一声:“宿大人,盛大人的人正在往这边赶。”
宿星河搂紧了上官如意对着门外喊了一声:“我去迎他,你们把小姐送走。”
原来正如宿星河所料,盛景风也很快反应到了是中了上官如意的金蝉脱壳之计。
而当他翻天覆地的寻找上官如意的时候,宿星河竟然能够按兵不动,这并不合情合理,于是他突然彻悟,宿星河借了上官如意之手将他调虎离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