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敏自从五年前到苏牧云身边当贴身女仆以来,五年的时间nei,她从未如此大声的朝苏牧云说话,此时此刻,她怒目圆睁,杏仁眼瞪得大大的,她的双眸眸底充斥着怒火,她在心底暗自发誓,这一次,她绝对不屈服于苏牧云的银威,绝对不当苏牧云苏大少爷的禁脔。
啧啧,你生气的模样也很可爱啊,就是脾气太倔了点儿……
需要好好调教调教,将你调教成一只温顺的小家猫,要不然,下次你替本少爷吹箫的时候,你这只尚未驯化的小野猫又出其不意的咬本少爷的箫,将本少爷胯下那根音茎真的咬断了该怎么办呢?
苏牧云在心中暗自思忖,他已经盘算好接下来该给予阿敏一些无法挽回的严酷惩罚——
“啧啧,阿敏,你看看你,看看你这伶牙俐齿的,本少爷听着就心烦……”苏牧云抿了抿唇,皱着眉头,他的右手如同铁钳一样紧紧的捏着阿敏的下巴,他左看右看,用一种打量不听话的牲口一般的目光居高临下的盯着阿敏。
苏牧云盯着阿敏的脸左看又看,他转而又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他用一种轻飘飘的语气说着魔鬼才会说出的话:“既然是你的牙齿咬疼了我,那么接下来,我要拔掉你的牙齿。”
“来人啊,将这个婊子的牙齿全部拔掉!”
“顺便将这个婊子的舌头也割掉吧,接下来的一个月的时间nei,她还要受到很多很多的严酷刑罚,我怕她会承受不住,会咬舌自尽,畏罪自杀。”
“是,苏少爷。”家仆们简直就是苏牧云训练好的傀儡,天天。他们中的一人去刑房里找来铁钳,阿敏还被绑在柱子上,两个男家仆分别掰开阿敏的上颔和下颔,使得阿敏的嘴巴被迫大大的张开,无助的被动接受她接下来的悲惨命运。
一个家仆阿宁将铁钳用盐水冲洗消毒,然后他将铁钳塞入阿敏的嘴巴里面,铁钳试图夹住阿敏的舌头,阿敏嘴巴里那片湿滑的舌头灵活的躲闪着铁钳,可不消几分钟,她的舌头就被钳制住了,铁钳夹住了阿敏的舌头,使得舌头动弹不得,她只能够悲催的接受自己接下来被拔舌的悲惨命运。
“呜——!”随着阿敏嘴里发出的一声惨叫,她的粉嫩舌头被铁钳无情的拔了下来,她的口腔nei那半截断舌冒出了大量的鲜血,口腔nei满是猩红的血液,她的嘴角溢出一大股艳丽的鲜血,那血流如注的架势看起来十分的可怖。
家仆阿宁用一片白色棉布条按压住阿敏口腔nei那半截断舌,等到阿敏口腔nei那半截断舌稍微止住了血,不会血流如注的时候,白色棉布条已经完全染红,家仆阿宁将白色棉布条给取出来,然后接下来就是拔牙了——
家仆阿宁用铁钳将阿敏的口腔nei的三十二颗牙齿一颗一颗的拔了下来,仅仅花了半个时辰的时间,那拔牙的动作十分的流畅从容,似乎家仆阿宁他是一个天生的刽子手一般。
“呜呜——!”阿敏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在她的肩膀上,她的脸色惨白,苍白的脸颊上没有一丝的血色,她的嘴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每拔掉一颗牙,她就惨叫一声,等到三十二颗牙拔完之后,她已经是满嘴的淋漓鲜血,不过拔牙比她刚刚被拔舌所流出的鲜血少很多,毕竟牙床上没有大的血管,所以完全不用担心会失血过多。
家仆阿宁又用同样的方法给阿敏的牙床止血,他将一片白色棉布条塞入阿敏口腔nei,按压她的牙床,很快血就止住了,一场拔舌拔牙的酷刑也终于结束了。
一场比万箭攒心还要痛苦百倍的拔舌拔牙过后,阿敏浑身都冒出了冷汗,她的身躯抽搐了几下,整个人便疼得晕死过去了,她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
阿敏晕过去的时候还在想,她真是个倒霉蛋,刚才被拔舌被拔牙的时候那么疼,她死活不晕倒昏迷,酷刑都已经结束了,现在才昏过去……
“切,这婊子可真不禁虐啊,稍微折磨一下就晕过去了,之前不还是挺能耐的嘛……”
“也罢也罢,你们将这个婊子送到刑房里的水牢里关着,水要淹没过她的脖子,让她在水牢里待一整晚,明天,本少爷要接着处罚她。”
两个家仆遵从小少爷苏牧云的命令,她们将五花大绑在柱子上的阿敏身上束缚着的麻绳给解开,然后二人将正处于昏迷状态的阿敏一路搀扶着进入了刑房。
刑房nei。
阿敏被浸泡在水牢nei,说是水牢,实际上就是一个体积一立方米大小的正方体水池,水池里的水很脏,有不同的人的尿液和粪便在水池里,水池里的浑水散发出一股奇异的搔臭味,一般水牢里是清水,这屎尿混杂的脏水是小少爷苏牧云特地命令的,接下来的一个月,阿敏这个可怜的姑娘就要每天都关在这个水牢里,享受每天都用屎尿淋浴的殊荣。
水池的正上方盖有一个正方形铁栅栏,铁栅栏中央有一个直径为三十厘米的圆形的孔,阿敏就蜷缩在屎尿混杂的冰冷刺骨的水里面,蜷缩在一立方米见方的水池里,她的脖子从铁栅栏正中央那个直径三十厘米的圆形的孔伸出来,脑袋被固定住。
阿敏就这样被固定住脑袋,她赤裸着身子,后xue里塞着的那根半米长粗竹棍还在里面,那种后xue被填充的感觉很不舒服,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