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吗?”阮梓东双手紧扣着她的胯部,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眼底写满了嘲讽,“而且你不是要告状吗,怎么不在电话里跟二哥说呢?果然是个搔货,你就是用这种欲迎还拒的手段勾引我二哥的吧。”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唇瓣仍湿漉漉的,嘴角上还沾着晶莹的液体。
林晚晚知道,那是从自己小xue里流出来的,混合着蜜液跟桂圆汁水。
“随便你怎么想,现在你放开我,快点放开我!”一想到刚才他对自己做了什么,她就难堪到了极点,又开始胡乱挣扎起来。
刚才那种状态下,她要怎么跟阮勋南告状?阮梓东根本就是故意的。
“急什么,等把你小逼里的桂圆拿出来,我就放手。”阮梓东不悦地扫了她一眼,仿佛她才是做错事的家伙。
说话的同时他又腾出一只手来,就要朝她的下身摸去。
眼见他还要继续,林晚晚彻底急了,双手挣扎捶打他手臂的同时,垂在桌沿的双腿也抬起来照着阮梓东胡乱踢打起来。
“靠。”
林晚晚的右脚狠狠踢中了阮梓东的锁骨上,她穿着一双带着中跟的凉鞋,一脚踢去便是一阵剧痛,惹得男人一声低咒。
阮梓东一下子松了手,林晚晚马上连滚带爬的从桌子上爬下去,躲到了桌子的另外一边,双手抱在胸前警惕地看着他,“你走,这里是我的书房,你给我马上走!”
“你敢打我??”阮梓东揉着发痛的地方,表情有些凶狠,但一听到她命令自己,又像是听到了笑话,“嗬,整个家都是姓阮的,连你都是我们阮家养着的,哪有你的东西?”
“……”林晚晚无助地抓紧了裙摆,眼眶变得更红。
是啊,连她都是阮家养着的附属品,整个阮家哪有东西属于自己?
看到女孩站在角落,衣裙凌乱,眼圈通红的样子,阮梓东还不过瘾,想继续把她摁到桌上,哪怕不能草他,也要用手,用嘴把她搞的哭出来!
说谎的孩子要被狠狠惩罚
可想到二哥在电话里说快回来了,阮梓东只好作罢,抽出桌上的纸巾不紧不慢地擦着手指,“那个邮件的事,我说到做到,不会给二哥说一个字。但是你刚才踢我那一脚,这笔账,我记下了。”
语毕,他丢下用完的纸巾,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容,然后扬长而去。
由于小xue缩的太紧,加上阮梓东刚才手指一顶,五个桂圆已经滑向更深的地方,林晚晚试着在蹲下身,可桂圆并没有全部掉落出来,还是有一个在体nei。
书房里没有可以借用的工具。
二哥又随时可能回到家,进入她房间。
她没有办法,只好选择别墅三楼一直鲜有人进出的大卧室——大哥阮寒城的房间。
大哥据说已经是军队里最年轻的上校,常年在部队生活,很少回家,她被阮家收养这些年也没见过大哥几次。
大哥的房间并未上锁,但除了一周一次的女佣清洁,没有任何人进出。
在她心里,大哥的房间是她的安全屋。
这次她又偷偷溜进了屋子。
干净整洁的大房间,浅蓝色的大床。
墙边立柜上放着大哥的照片——身形高大的阮寒城穿着一身笔挺的军官制服,松枝绿的肩章上,三科闪耀的金色星徽分外耀眼。脸部轮廓宛若刀削,双眸宛若鹰隼般犀利。
大哥屋子里的陈设林晚晚都很熟悉。
溜进屋子后,她直奔卫生间,锁上门。
在洗手池里洗净了双手后,才蹲下身,轻轻分开自己的双腿,小手试探性地往小xue口里伸了进去。
她很费力的将整根手指都探入了小xue里,才勉强摸到了最后那颗桂圆。
到底是女孩子的手,不如男人的手指粗长,摸到了桂圆,却没有办法顺利勾出来。
她只好将腿分得更开,用力收缩着小腹,收缩着下面的肌肉将桂圆往xue口挤压,同时手指用力,才将桂园勾出小xue。
啪,沾着晶莹蜜液的桂圆在卫生间地砖上滚出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