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觉?君棣扬了扬眉,难不成你是被下药了?若是这样,的确很
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郑菏嫌恶的皱了皱眉,被下药?我才没有那么蠢呢!要被下药才能睡得着。
这不是很可怜吗?我是可以自动睡,无所不能的睡,任何时间都睡,而且都不用
吃药!
她怎么越说越得意了?能这样睡是很骄傲的事吗——慢着!他的思绪居然被
这个小女娃儿拖着走了!
你的意思是,你可以这样一直睡,睡到不省人事?现在用不省人事
这个词,还不是普通的贴切!
对啊。郑菏一脸没什么困难的表示,反正就是我在家里睡着了,醒来
的时候已经在皇宫,变成一名太监了!
可你明明是女娃儿,你难道不会跟别人说清楚?君棣实在弄不懂她脑袋
瓜在想些什么。
要说清楚,很难耶!郑菏解释道,既然大家都当我是太监,那我就当
嘛!还要去跟别人说我是女人,难不成要我脱衣服啊?
这倒也是。要一个女娃儿脱衣服好象也不太好。她看起来分明就是个不
解人事的处子!
对啊!郑菏见君棣同意她的话语,高兴不已,你都不知道,要脱衣服
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我常常脱到一半就睡着了!
君棣差点没昏倒。原来她在意的跟他所想的根本就是两回事!
总之我是将错就错,待在宫里当太监了。反正宫里人多,我睡着了也不太
有人发现!郑菏终于解说完毕。我已经说完了,你可以带我去找皇上了吗?
她眼巴巴地望着他。
我不用带你去找。君棣说道。
为什么?郑菏气愤的开始指责他,你言而无信!怎么可以她说完了,
他却半点也不贡献呢?不公平!
很简单,因为你就站在他的面前。
白蛇银传
那一年,海宁卫周边十三镇闹饥荒;那一年,生灵涂炭,无数人与饥饿和病痛做着斗争。爹爹和娘亲没能幸免,因为有我和姐姐。娘亲在我们逃荒的路上病倒了,没挨多久便抛下我们而去。爹爹是手捧着娘亲的骨灰走的,那时我们已经到了杭州城。那一年,我六岁,姐姐十三岁。姐姐说,爹爹娘亲去世是因为我和她。她哭着说的。姐姐卖到李府当丫鬟,我也跟着进去了,却是当李家小少爷的书童。姐姐卖身的钱用来安葬爹爹和娘亲。我的这段记忆是很模糊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姐姐说与我听的。
不过在我十岁的时候,姐姐被那李家大少爷收做偏房之后,她便再也没提起过那段往事。我选择忘记。我的童年便是在这样痛苦的回忆与残酷的现实的夹缝中度过的。第一章断桥烟雨清明时节,西子湖畔断桥旁。我立在桥头,瞧见四周游人如织,湖岸春山如黛,湖面倒影如翠,这般山温水软。和着一缕微风,湖面微波荡漾,如翠的倒影立时朦胧起来,春风醉人啊…耳畔传来一阵叮呤的笑声,扭头望去,不远处凉亭中立着两位姑娘。一个身着白衣,一个绿衣。距离虽不太遥远,但面目却看不真切,朦朦胧胧中只觉得两人巧笑嫣然,衣衫被轻风微微捋起,似要飞去一般。那凉亭旁的湖畔也有人在歇脚,却都席地而坐,不见有人往凉亭去。那凉亭虽不大,却也宽敞,此刻却只有她们二人,想是别人见到她们的绝世姿容,自惭形秽,不敢上前。又仔细瞧了那两个少女一番,暗叹了一声,转身欲走,却瞥见那白衣少女朝这边看来。此刻是正脸,虽不大仔细,却也看个大概。只见,她年约二八,肌肤似雪,眉目如画,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咦?她在看我幺?心中不由得一动,回望过去。那白衣少女脸上的笑意仿佛愈来愈浓,我低头看看身上衣衫,只觉没什幺不妥,又抬手摸摸脸,难道脸上有什幺东西不成?
正胡思乱想之际,抬首一望,那女子已不在原处,凉亭中空无一人。四下里寻了一番,却没了踪迹。哎,不知何时能再遇见这仙子般的人物,如若结识,死而无憾……寻不见那两位少女,顿觉无趣,胡乱逛了逛,便想回了。清明时节雨纷纷,天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许多乌云,天色渐渐音暗下来,一场雨眼看就要来了。出门前被姐姐硬塞上伞,我还不太乐意,嫌伞带着麻烦。现在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