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八国联军入侵中国之后,清朝政府大败,不得不屈膝投降,于一九零一年跟西方列强签定了辛丑条约,向列强割地赔银。
西方列强成了中国的太上皇,纷纷派遣官员到中国搜刮民脂。
这些人称为洋大人,连清朝官员们都怕得要死,拚命讨好洋大人。
洋大人是最不受妓女欲迎的,一来洋大人仗势欺人,嫖妓之后都不肯给钱。
二来西方白种人的阳具都特别大,做爱技巧都得高,上了床没两个时辰不肯下来,往往把娇小玲珑的中国妓女整得死去活来。
因此,妓女们一听到洋大人,谁都不肯接。
老駂又知道洋大人是得罪不起的,否则以后日子难过,只好软硬兼施,逼着妓女接客。
凑巧这天来的俄国人一共有八人,妓院肯接客的妓女都上阵了,也还不够,老駂只好来求珍妃。
珍妃是迎春院最漂亮的妓女,一年来已经替老駂赚了不少的钱,所以老駂也不敢相逼。
妈妈,原来是洋大人驾到,我们应该热情接待才是,这是官府的命令啊。万一怠慢了异国客人,他们一状子告到朝廷去,你这迎春院被封了都有份。
唉,要是其它姑娘都像你这么谶大体就好了。
老駂叹了口气:这批洋大人,一共八人,其它七人我已经好说歹说勘服了七位姑娘接客,只有这第八位,谁也不敢接,我只好来求你了。
为甚么唯独这一个没人接?
他叫屠夫,是这批俄国人的首领。
咦,今为洋大人首领,在俄国都是地位很直的人,连朝廷的王公贵族也要礼让三分。
珍妃曾在宫中,对这些东西当然很清楚。
唉,这件事跟他的身份没关,要是你肯接客,我就把他带来。
好吧,妈妈。
老駂好象怕她反悔,一溜烟地跑下楼去,没多久,就把屠夫领了进来。
这是我们翠云姑狼,这是屠夫大爷,你们多亲热亲热,我就不打扰了。
珍妃抬头一看,马上就明白了。
难怪众姊妹都不敢接屠夫的客!
原来屠夫从俄国来到中国,水土不服,全身皮肤又肿又烂,令令人一看呕心。
珍妃是个最爱干净的人,要她陪这样一个全身溃烂的人上床,简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但是,她又不能得罪客人。
屠夫大爷,请坐。珍妃含笑招呼着:待我一吹奏一曲,以娱君心
珍妃拿了玉箫开始吹奏一曲春江花月夜。
她希望尽量拖延时间,也许俄国人时间有限,就不用上床那么可怕了。
屠夫坐在椅上,全神贯注地颐听着。
所有妓女见了我都皱着眉头,躲避唯恐不及。唯独这位姑娘,不但不嫌弃我,反而隆重其事接待我,为我演奏优美的乐曲。
屠夫是个热血方刚的年轻人,他来到中国也学会了古筝,当下听得技痒,便走到房中,在珍妃平日弹奏的筝上弹了起来。
筝箫合奏,你唱我和,份外协调。
箫声寄托着她无限的哀愁,筝声表示着他深深的倾慕,乐曲悠扬,无比的和谐
屠夫大爷请上床吧。珍妃突然中断音乐。
什么﹖屠夫吃了一惊:难道你不嫌弃我﹖我全身溃烂,又浓又水
屠夫大爷,我是个妓女,妓女的身子是世界上最骯脏的,皮肤的病只是暂时的,可以治愈的。妓女的耽辱却走永远的,无法冶愈的!
屠夫瞪目结舌,无言以对。
既然屠夫大爷不嫌弃我身子的骯脏,我又怎么曾嫌弃屠夫大爷的皮肤呢?
纷花的丝绸裙子,轻轻地无声地滑落在地上
珍妃白嫩的肉体晶莹无瑕,赤裸裸地袒露着,仿佛一朵出水芙蓉
屠夫被这具仙女般的胴体迷住了,他张口睁目,完全像一具木偶
珍妃伸出又白又尖的手指,缓缓地伸向屠夫的身子,轻轻一触
屠夫仿佛触电以地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