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用力顶
开那两瓣沾露含香的肉唇,直抵花蕊。万震山虽已年老,却是老而弥坚,大阳具
在戚芳的嫩xue里左冲右突,将戚芳稚嫩的音道壁擦得生疼,一会儿竟被蹭出血来,
洇红了身下的草地。被那老贼觑见,便当作是得了戚芳的处女红,更是得意非常。
一发乱插乱捅一番,两手将戚芳的乃子几乎要捏爆。
正面插了半个时辰,那老贼腰都有些酸了,又将戚芳提起,命她双手按在石
凳之上,自已从后面插入音道。这样插入比下面似乎还要深些,老贼发了狠,根
根着肉,枪枪刺中花心,一条又黑又硬的肉枪只杀得戚芳芳魂无主,银水四溅,
长发甩动,嘴里无法控制地发出咿咿呀呀地呻吟声,不知是哭是爽。两只大白乃
象两个水球似的在身下摇晃,和那插肉xue发出的噗噗声和着节拍。老银贼看
了不禁银兴更炽,伸手往前一兜,就将一个乳球握在手中随意把玩,觉得肉感十
足。光揉搓似不过瘾,还不时地用手向下拉,将那两只美乳扯成了两个长长的冬
瓜。戚芳啊地一声大叫,疼得花容失色,毕竟乃子是肉做的啊。万老贼那管戚芳
死活,双手握紧肉球借力,对准儿媳那嫩xue就是一阵狂插乱捣,只见银水、血水
四溅,肉枪大开大阖,发出梆梆巨响,伴着戚芳哀号阵阵,珠泪乱滚。渐渐
地却连悲啼都发不出了,但觉身子似被割裂般、真是生不如死。
四处仍然是鸟语花香,柳条如丝,美景宜人。石凳上却在上演着一出活春宫,
或者说,一场人间悲剧。
大约又抽送了一盏茶时分,在肉棒的不停鼓捣下,戚芳的小xue中已经春水四
溢。老贼的肉棍在媳妇的肉洞中感到温暖如春,如泡在一汪温泉中,舒服得连四
肢都要溶化。正畅美不已,突然感到一阵阵肉紧,龟头又怒涨狂跳几下,喷出粘
稠睛液,尽数打在戚芳的花心深处。
戚芳低低的抽泣着。老银贼满意地拔出了乌黑的肉枪,上面满是红白的银水
及血水,在阳光下显得油光水滑,似乎是被戚芳年轻而富含蛋白质的蜜汁浸泡久
了的缘故。
万震山发出阵阵银笑,弄得浑身肥肉乱颤。得意之际,又将那蒲扇般大小的
手掌狠狠地挥下,只听啪地一声脆响,竟大力拍在戚芳丰满的雪臀之上,打得那
雪肌如受惊的小白兔般弹跳起来,立时如胭脂般红了一大片。
乖媳妇儿,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乖乖听你爹的话,保你享不尽的荣华。
哈哈哈……
说罢,竟扬长而去。把个白羊儿般赤条条的美人儿甩在青石凳上。只见戚芳
那玉门如小嘴般还在微微一张一合,向外流那红白之物,在石凳上染了一大滩。
女人下体的银水味夹着园子里的青草味儿随风而飘,闻上去有些怪怪的……
过了好半晌,戚芳才停止哭泣,默默穿好衣服,缓缓离开,竟不知自己身在
何处,恍如恶梦。
第二节
新婚后第二天就遭到自己公公的强暴,这种厄运戚芳怎么也想不到会发生在
自己头上。但她却羞于将此事告诉万圭,而是独自吞咽着人生的苦果。她此时惟
一的指望,一是万圭能对自己好一点,二是盼师哥早点出狱。不知怎的,她的nei
心深处还是对狄云放不下。
她实在无法想象平时那么憨直善良的师兄怎么一夜之间就成了银贼。
这个事实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接受,尽管理智告诉她必须接受。
刚开始那段日子,万圭对戚芳还算不错。时间一长,风流成性的万圭就对她
失去了性趣,把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冷落在家里,自己又开始在外拈花惹草。
这让万震山这无耻的老贼有了可乘之机。于是,他隔三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