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周嘉垣觉得她这样不自知的小表情,远比矫揉造作的喊“周总”可爱多了。
被安全带困住的宋沫沫一拍脑门,骂道:“管管管,这也管,那也管,干脆叫周管管好了!”
周嘉垣觉得好笑,冷声道:“宋沫沫,我不想管你。只是不想跟你做一对亡命鸳鸯。”她刚刚的行径危险,他跟她说了很多次,可屡教不改。
宋沫沫:“......”
周嘉垣话少,尤其今晚不想跟一个醉鬼讲话。
宋沫沫一个人无聊的翻手机,周嘉垣说:“困就睡一会儿,到家我叫你。”
可惜她并没有睡着,同学会让她的心绪发生了一点改变。宋沫沫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也并非没心没肺。初中死敌沈媛一个劲儿在她面前炫耀,这就不说了,还总贬低宋沫沫的人生选择。
比如说:结婚。
她对别人的成就毫无波澜,只是愤怒沈媛竟这样贬低自己的婚姻。
真想一把把她呼到墙上去。
宋沫沫歪了歪脑袋,看着认真开车的男人,重振旗鼓,娇滴滴道:“周总呀,我有一个同学,她非常厉害。”
周嘉垣没说话。
宋沫沫又说:“唉,她好厉害的,从小老师喜欢,同学拥戴,就连喝汽水‘再来一瓶’的次数都比我多。现在找的工作也好。”说到这里,已经有些自言自语的感觉了,她的声音变低:“跟她一比,我就是个废物。”
她没说,别人也确这样议论过她。
许久,他才敷衍地“嗯”一声。
宋沫沫很不满意,上去掐他的脸,还没上手就被他捉住了,周嘉垣低头看看她,很敷衍地说:“嗯,难得你肯承认。”
她反应了一会儿,才发现这句不是什么好话。哼哼唧唧地给自己找补:“这有什么呀?我有周总养我呢,要当总裁夫人的。”
到家了,周嘉垣直接下车,走到这边凉凉道:“总裁夫人,下车了。”
她明明已经清醒了,却犯了懒,死活不肯自己下来,伸手要他抱,周嘉垣只好把这个活祖宗抱下来。
这还不行,她像个树袋熊一样,四肢并用地攀在他身上,两手掐着他的脖子,威胁:“说,养不养我?”
一般周嘉垣是懒得理她发疯的,偶尔见她不依不饶也会说上两句,比如现在,他低头笑了笑,鼻尖蹭蹭她的,“好,养。”
宋沫沫满意了,窝在他颈间,乱啃一通,周嘉垣任她闹,反正午夜时分,小区里也不会有邻居还在外面晃。
他抱着她去摁电梯,上楼。宋沫沫吮吸了会儿脖子还不够,又去啃他的喉结,嘴巴,恶作剧地想留一点儿痕迹下来。
周嘉垣不想接吻,无奈地推了推她的脸:“宋沫沫,你臭死了。”
*
进了家,宋沫沫跳下来去洗澡,她已经困得不行了,再不洗的话,待会肯定都睁不开眼睛了。
周嘉垣直接进了书房,他今晚刚从外地出差回来,一堆工作没处理,晚上是要通宵加班了。
宋沫沫捡了几件衣服,准备去浴室。
周嘉垣十天没回来,他们的卧室俨然已经被她变成了猪窝,到处扔的衣服,零食,充电线......幸好他回家来,还没进卧室。
她趴在地上叠了会儿衣服,最后累得直接直接躺地上睡着了。
周嘉垣在书房处理了几封工作邮件,半天也没听见楼上有响声,放在平时,宋沫沫在浴室洗澡,不是乒乒乓乓的声音,就是鬼哭狼嚎的唱歌,伴着这些声儿,他虽觉得聒噪,倒也习惯了,甚至觉得安心。
这会儿子,楼上安静地很。
他不放心,放下手里的工作,去楼上检查。果不其然,看见她已经缩着身体,趴在衣柜里睡着了。
于是,他再一次把她捡起来,弄进浴室里。
睡着的宋沫沫很乖,周嘉垣给她擦脸,脱衣服,放进圆形的浴缸里冲洗,正面反面,挤上沐浴yè,跟洗菜似的,里里外外,弄得很干净。
热水冲到她身体时,有些敏感,她哼唧了两声,柔软的手臂搭在他腰上放着。
灯光下,收起了利爪的小野猫楚楚动人,美艳至极。周嘉垣离开家十几天了,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