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跑腿钱,“怎么就叫想太多?我们难道不会上高三吗?恩,让我想想到时候该怎么跟陆鸣秀恩爱。”
其他几人白眼阵阵。
而周五这天,活动还没开始,高中年级组就挤满了整个cāo场。
主席台上,高高摆放着一个台子,台子是加固的,很安全。
校长跟教导主任还有学生代表依次发表了让人昏昏yu睡的演讲后,活动正式开始。
跟刘瑞说的差不多,上去喊话的基本上都是各班老师们提前选出来的三好生。他们无非就是对未来的自己亦或是即将面临的高考喊一些凌云壮志,话虽无聊,但仍旧听的底下的人热血沸腾,也让他们感悟颇深。
毕业的气氛很容易影响别人,让毕业后的人感慨,叫还没毕业的人向往或是紧张。
台上的同学还在继续,底下的人沉默寡言的听着,难得在大会上大家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聚在一起三言两语说小话。
教导主任和其他老师也被这浓重的气氛感染,忍不住擦了擦眼角,这虚有的眼泪水儿还没抹完呢,就看到江远跳上了喊话台。顿时,他觉得自己忽然间多了好多白头发,脑仁都快要疼zhà了……
在江远混进一众学长学姐中站上台后,底下的人先是没反应过来的一阵沉默,紧接着全场沸腾,还有人借势吹口哨呐喊在那里起哄。
江远把这个“毕业季”的气氛炒到了最高点,他本人也是毫不自谦的对着话筒试了试麦,然后摆摆手让大家安静,颇有一副领导要开始讲话的架势。
台下的人陆陆续续安静了下来,大家抱足了要看好戏的念头,目光纷纷锁定台上的人。
班主任就差手脚并用的挂在教导主任身上了,他是没想到自己班上的学生会这么胡闹,但再怎么样也是他的学生,被教导主任上去这么一收拾,他也不好jiāo代啊。于是他疯狂给台上的人使眼色,企图让他早点说完麻溜的下来给教导主任道歉。
台上的人收到班主任的讯号,单手chā兜另一只手扶着话筒,然后视线一路扫去,最后落在了人群最后,那个身形单薄的人身上,缓缓开口。
“南陆!”
生怕她听不到,他说话时几乎是用吼的。
这震耳yu聋的一声吼,南陆感觉自己的耳膜都快要破了。她揉了揉自己发疼的太阳xué,接受来自四面八方目光的洗礼,顿时头更大了。
旁边的南穆用肩膀撞了撞她,戏谑道:“可以啊,江大爷其他地方反应慢,这一到你身上,速度比我还要快。快快快南陆,给他个反应。”
郑斌和刘瑞也看热闹不嫌事大,一直教唆她开口。
南陆扶额,表面上依旧装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抬眼看向高台上的人。
下午yin云密布的天总算放了晴,刚从乌云后面出头的太阳娇柔做作的洒下点并不太强烈的光线,正晃晃的照在台上,斑驳的映在握着话筒的人脸上。有那么一瞬间,南陆以为自己失明了,不然为何唯独台上那个人在她眼里才是有色彩的?
突地,南陆就觉这阳光正好,一如他这会出口的话,不强迫不明朗却很坚定。
刚刚好。
他说:“南陆!我们上考一所的大学吧!”
四下开始沸沸扬扬的欢腾,南陆屏蔽这一切嘈杂,对着台上的人动了动嘴,摆了一个口型给他——
“傻bi!”
江远从来不知道自己视力这么过人,居然隔着老远就能读到南陆口中的那个“傻bi”,应该是被骂久了所以就习惯了?
不管哪种,此刻他已经开开心心的下了台,依着班主任强烈的目光,对地中海道了歉,然后慢悠悠的在所有人的注视礼下走到自己班级队伍最后,而后站在比自己矮一个多头的人身边,笑容洋溢,“说好了啊,就不准反悔。”
“哦。”说完,南陆跟他拉开了一点距离,故作嫌弃,“别离我那么近,丢人。”
知道她是在跟自己开玩笑,江远不罢休的又贴了过去,死皮赖脸,“我就不。”
台上在教导主任的组织下活动继续,只不过有了江远这么一出,“毕业季”的主题都有点跑偏了,到最后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