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崩了。何信垂下眼帘抿着唇不再说话。看着何信的沉默彭怀火气猛然增大,捏着下巴的手骤然用力,侧头狠狠咬上何信双唇。另一只手开始扯何信衣服。
现在可是在马路上,周边经过的车辆道上的行人多不胜数。何信挣扎想脱开彭怀的钳制。两人在搏斗期间,后面的车按了下喇叭。何信就趁着彭怀那分神的空挡朝着彭怀腰腹一拳下去。彭怀脸色马上就变了。
本想走的何信一看彭怀这反应就知道不对劲。虽然何信不了解彭怀过去的黑历史,但至少凭刚才彭怀跟混混jiāo战的手段来看,那一拳对彭怀来说简直是挠yǎng。再低头一看,只见他腰间那灰色毛衣已经被染红了一大片。
伸手揭开一看,彭怀那缠腰上的白色绷带整条被染成暗红色了。
何信是终于明白彭怀今儿为什么是侧着身睡的了。
在医院里,何信在外面受到了医生连续一个小时的教育。从彭怀的生命攸关说到医生大叔的想当年。
“以他那个流血量,再迟半个小时送来,就回天乏术了!”
“你们这些年轻人怎么这么不爱惜生命!以为打架很帅吗?那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对父母多年养育的报复!”
“想当年,我【哔——一以下省略一千字】。”
何信基本除了点头一如往常毫无反应。除了眉间那微不可见皱褶。
一个小时后,医生大叔感叹完他的人生满足地离开了。剩下何信站在病房前发呆。半会儿门开了,门后的彭怀提着吊瓶对何信道,“你就这么看着老子这个姿势上厕所?”
何信连忙接过。在厕所里边幸好彭怀没使坏,安安分分地撒完了。
躺回病床上,彭怀利用何信的内疚感得得瑟瑟地开始指使何信干活。例如什么耳朵yǎng了要掏耳朵、腿酸了捶会儿腿、手麻了使不上劲儿吃饭。
然后何信得到隔壁两病患的一致好评,并且连连说要给这好小伙介绍人家来着。彭怀一听,连道,名草有主,别人是窥惦不的了。
这期间曾丽给何信来过一次电话说一块出去,何信在彭怀哀嚎伤口痛下挂了电话。
才住了半天,彭怀一篓子的兄弟就跑来探望他了。何信被挤出了人群外,正好可以上趟厕所。刚从厕所里出来就被换好了衣服的彭怀拉着逃出了医院。
出了医院,彭怀的速度就缓了下来了。何信连忙把人扶着。彭怀趁机搂着何信腰一手把人压墙上,笑道,“我最喜欢看你担心老子的模样了。”
何信怒道,“很好笑?”
彭怀的笑容敛了下来,伸手来回抚平着何信这一整天都折起来的眉头,道,“不好笑。只是咱们的恋情又安全地过了一道坎,老子就是心情愉悦。”
彭怀指的是他们这回的争执。
何信眼里的波澜微微动容了些许,随后轻声道,“彭怀对不起。”
彭怀一愣,“对不起什么?”
“我觉得我们不适合。”
五十一、我是真的喜欢那个人
你不幸福我就会死这件小事二五十一、我是真的喜欢那个人
作者:公子苏寻
何信停顿了片刻,继续道,“不适合在这里干这种事。”
彭怀闷声笑着放何信腰间的手继续放肆,贴着何信耳朵沉声问,“那你说在哪儿适合?”
“你们在干什么!?”身后失控的尖叫打破了两人的嘶磨。
看到来人,何信浑身发冷。何信并不是没想过以后的事儿,只是想过很多种场景,从未预料到是在这种情况下被发现。
很多时候,计划赶不上变化。这是真理。
何母一直在哭着,何国强还在赶回来的路上。彭怀上前叫了一声,“伯母——”
何母别过脸喊道,“别叫我!”
于是,两人除了看着她哭,一下子也是没有任何的办法。
再过了会儿,何国强就回来了。何国强看到了彭怀,只对他道,“你先回去。”
彭怀想说什么,何国强又重复了一遍,“你先回去。”
彭怀往后看了眼何信,何信微微颔首。意思是让彭怀听他爸的。他一个人不会有事。彭怀走后没多久,何国强就抽起桌子上的铁尺朝着何信抽下去。何信没躲。倒是吓坏了何母,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