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阿群一会儿到店里”她轻轻的说,但是却抱他更紧了
“又是他”他皱起眉头
“他是我好闺蜜,那时在法国,他经常帮助我,难得回来几天,我们约好了今天去孤儿院”她还是淡淡的好像是在解释。
“走吧,先去吃饭”他拉着她上了那辆骚包车。
“我想吃关东煮”她突然爆出一句
“好,”
他们停好车,到便利店买了满满一大杯的关东煮,他看着她吃。
吃完之后他送她回到了店里,正准备在店里奈下,电话就响了。
“宝贝,我有事要回去几天,你乖乖的晚上早点回家,不许瞎玩”他交代到
冬琳皱起眉头,虽说一夜的相处,她并没有多想什么,可是,听说他要走,心里还是失落的“我们有关系吗?你走你的好了”她看似不在意的说着。
其实每个女人都是敏感的,当你在她需要的时候陪伴了她,她能给你她所能给你的一切。
他走后,她和阿群一起去了孤儿院,没有人知道,这个看似一无是处的大小姐长期资助着这家孤儿院,这个孤儿院里的孩子都是有先天残疾的,他们没有人愿意领养,这里看似一切简陋着,可是他们能接受的教育冬琳都帮他们聘请了相关特殊教育的老师,能接受治疗的,冬琳也都帮他们寻找医院,医生。很多人都知道这家福利院最大的赞助者是回眸,可是没有人知道回眸就是这个不非常惊艳却很清秀的姑娘。
一天很快的过去了,这一天也的确是心疼的,夜色渐渐降临,莫名又仿佛很清晰的抑郁感又出来了。回到店里,回到楼上的小院子里,冬琳拿出红酒默默的喝了起来,她心里期待着什么,可到底期待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看着远方窝在沙发上静静的喝着,一旁的啊群慢慢的品着,而她一杯又一杯。跑到洗手间吐了,出来再继续喝,又吐了。可能因为他们太熟悉,所以她放心的把自己交给阿群,并且毫无形象可言。她干脆拿起红酒**坐到了马桶边上,一边喝,一边吐,阿群静静的在旁边默默的帮她搽干净不小心碰到衣服上的呕吐物,擦干净脸上的眼泪,而她毫无顾忌的哭着、喝着、闹着,其实她的大脑或许是清醒的,很清醒很清新,只是,她想找个理由放纵自己,或许是她么多年来收到的教育太正统了,每天过着早请示晚汇报的生活,即使在国外读书时,也是每天准时到自己的宿舍里然后就按时接到家里来的关系电话。
成年人的一大标识就是有为自己善后的能力,除了经济独立外还需要精神独立。而冬琳的精神从来没有独立过,她把自己的精神寄托在韩承轩身上,他就是维持着她喜怒的弦,或许也并不是的,她只是并没有想过要独立,她并没有把自己当成年人,也可能是家里这么多年对她的呵护让她忘记了“成年”这么一件事,当然,她也的确是个懂事的孩子,二十多年里,她几乎重来没有擅自夜不归宿,和朋友旅行也是先打电话和家里人汇报,她喜欢自己静静的窝着,把息怒都留给自己。她并不想让家里的人操心,所以总是显得格外的乖巧。以至于在法国这么多年的时间里,她只交了阿群这么一个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