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硬,越来越粗大,抽chā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重,随着疯狂的gāocháo来临,我简直无法控制我野马脱般的xingyu,直到我最后的一滴精掖shè进娘的宫颈深处……
那一夜我的roubàng几乎就没有离开娘的身体,连睡觉都chā在娘的荫户里,分不清什时间在做,什时间在休息。
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红日东升了。我揉开惺忪的睡眼,强烈的光线刺得我睁不开眼,脑子里一片空白。我闭上眼yu要睡去的时候,感觉到耳边yǎngyǎng的象是被什东西轻拂着,我伸手一拂,摸到了娘那凌乱的头发。我一下子醒来了,娘的头还枕在我的胳膊弯上,她蜷曲着身子躺在我的身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娘那花白的头发飘洒在我的胳膊上和枕头上,几绺凌乱的发丝落在脸上,发梢落进娘的嘴角;娘的双眉紧蹙,二目轻闭,两行泪珠顺着眼角的鱼尾纹慢慢的滚落。我看着娘苍白的脸庞因xingyu而泛红,更加显得诱人,湿润的嘴唇微微翘起,下唇有一排清晰的牙印,那是娘在gāocháo的时候为强忍欢愉的叫声而咬下的痕迹。一夜的狂欢,娘太累了,睡的很香很沉,我不忍心惊醒她看着娘的倦容,我感到了异常的困倦。
朦胧中猛听的房门“”的一声响,门被撞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堵在了门口。
“大哥!”
第八回母子情浓陷yu河噩梦初醒离乡井
我被噩梦惊醒了。
娘早已离去,床上的被窝凌乱不堪。回想刚才的噩梦,我不禁惊出一身冷汗。一夜如痴如狂的xingyu发泄,使我的roubàng几度萎缩下来,象一只吐了丝的蚕蛹一样绵软无力,软答答的低垂着,黏煳煳的粘满了yin掖,浓密的荫毛也被荫掖粘的一缕缕的;床单上留下几滩煳状的印痕,有的已经凝结了,有的还湿漉漉的,那是我的精掖和娘的荫掖的溷合物。十多根荫毛散落在床单上,这是我每次打扫战场获取的最珍贵的战利品呀,我小心翼翼的检起来,珍藏在那本字典里。然后我才整理床铺,起床吃饭。
娘早就做好了饭,看见我起来,羞涩的笑了笑,扭身给我端来洗脸水。我拍了一下娘的屁股,会意的相视一笑,看得出娘满心的喜悦。“他呢?”我指指堂屋,不知道爹醒来没有。
“还在睡呢。”娘看着我微微笑着。“那yào还真的管用。”
“是呀,以后就不要担心什万一了。”我洗完脸,把水洒在院子里,又拿起扫帚把院子打扫一遍,整个院落更加整洁利落,俨然是一幅夫唱fu随的家庭生活。
自那以后,娘每夜都服侍爹在服yào的时候加进几片安眠yào,爹在不知不觉里就浑然睡去,我和娘过着无忧无虑的甜蜜生活。娘的身子一天天丰润起来,气色也格外的好,皮肤也更加细腻光滑,人也胖了,呈现出熟fu常有的富态来。
转眼麦罢了。那天早上起来,我忽然发现娘呕吐起来,我以为娘得了什病,急得不知所措。正当我要去请医生的时候,娘拦住了我,原来娘已经怀孕三个月了。我一下子惊呆了,我还以为是娘身子发福了呢,怎就怀上了。“你怎不早告诉我啊?”我不住的埋怨她:“怎办?怎办?这一回可要露馅了。”
“你不是早就想要子的吗?怎这时候又害怕了?”娘却显得非常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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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不是害怕呀。我是担心你呀,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嗨!”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劝母亲。
娘搂住我的头,抚弄着我的短发:“福林,想要这个孩子吗?”
我把头埋在娘的怀里,使劲点了几下,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娘微微隆起的小腹,肚皮异常滑腻柔软。
“只要你想要,别的就不要紧了。”娘捧起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说:“你真的想要?”
“恩!”我坚定的点点头,这是我和娘爱的结晶,也是我唯一的传宗接代的希望,我怎能不要呢?
娘胸有成竹的说:“好了,福林,你去把你大哥叫来。”
“叫他做什?”我忽然想起来那个噩梦来,心里不觉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