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小便失禁。天下能跟你比的还真不多!”
很久以后,我才从上得知妈妈喷shè的不是尿,而是和男人的精掖相似的掖体。当然里面没有精子。凯丽是对的,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g点gāocháo。而且有g点gāocháo的人,也不全会shè精。至于妈妈能把精喷得很远,可能和她有多年的舞蹈训练,盆腔肌肉发达有关。
(五)晨蚌吐珠
四月初发生了一件小事,却影响了我和妈妈的一生。我们住的研究生公寓,每年春天都要灭一次蟑螂。那天早上,我吃完早饭刚要去实验室,灭蟑螂的工人就来了。他得知我们是中国来的,开始用奇声怪调的中文说,他以前学过中文,想去中国旅游,接着对我说:“你的,太太,很,漂亮。”
妈妈张开嘴要解释,我抢先道谢,算是承认了我们的夫妻关系。其实我并没有甚么特殊的动机。妈妈看起来很年轻,再加上美国人常常看不出亚洲人的年龄,而且这所公寓里住的几乎全是夫妻,所以这个家伙尽管多嘴多舌,倒也有情可原,我用不着跟他解释。再说,天知道我们的解释会不会引出更多的废话。我可不想跟他饶舌。我道了谢,跟妈妈说了一声“bye”,开门走了。
在走廊里,我听到那个家伙又在结结巴巴地说:“你,们的,小孩子,一定,也,很,漂亮。”
那天的实验很顺利,可是我总是觉得有件事该做,却又想不起是甚么事。晚上回到家,妈妈在吃晚饭时说:
“小磊,你今天早上为甚么跟那个工人承认我们是夫妻,他如果说了出去怎么办?”
“别担心,美国人才不关心别人的事情呢。再说,他根本就分不清中国人谁是谁,就算说出去也没人信。”我说。
妈妈还是有些不高兴:“而且你走了,他仍旧说个没完没了,说咱们应该生个女儿,像妈妈一样漂亮┅┅”
“应该生个女儿!”我心里一动。这就是我想了一整天也没想起来的事!我小时候,常常听妈妈说希望给我生个妹妹,现在┅┅
“小磊,你发什么呆?”妈妈的声音打断我的思路。
我看了妈妈一眼,说:“妈,你以前不是也想再要个女儿吗?”
“可是那时工作很忙,再加上你爸爸说中国人口太多了┅┅”妈妈说。
“那时不行,现在可以呀。”我的想法冲口而出。
妈妈轻叹一声,“说这些有什么用,你爸爸已经不在了。”
我能感觉到心在砰砰跳,但仍旧用轻描澹写的口气说:“爸爸不在了,还有我呢!”
妈妈不解地看了我好几秒钟,突然移开目光,脸刷地红了,小声说:“别胡说八道!”
“妈,我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坐到妈妈身边,轻轻搂住她。
妈妈叹口气说:“我已经老了。再说,就算生出孩子来,是该管你叫哥哥还是叫爸爸?”
“妈,你几个月前刚过完三十九岁生日。现在四十多岁生孩子的女人很多。”
我边说边理清思路,“如果真能生个女儿,只要你的心愿能满足,管我叫什么都没关系。你想想,我管你叫妈,并不妨碍┅┅”我把嘴凑到妈妈耳边:“┅┅我把你侍候的小便失禁呀。”
妈妈被我逗笑了。她轻轻推开我,说:“好啦,生儿育女可不是小事。先吃饭吧。都凉了。”
一连几天,我注意到妈妈常常发呆,话也很少。星期六早晨,我像往常一样合眼躺在床上,一只手轻轻揉着妈妈的ru房。她突然说:“我想过了。我不能跟你生孩子。”看到我脸上的失望表情,她亲我一下继续说:
“我的确一直想再有个孩子,最好是个女儿。你说的不错,既然我们已经做了床上夫妻,世俗的lun理反正也没有意义了。但咱们是近亲,我年龄又大了,万一生个有缺陷的孩子就害了她了。再说,我出国几年,抱着个孩子回国。周围的闲言碎语就能把我吃了。”
我不得不承认她的话有道理。妈妈停了停又说:“小磊,我知道你也是想为我了结一份心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