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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的斗争十下
    作者;流域风学校还是那个学校,同学还是那些同学,老师还是老师。

    于敏却已经不再是原来的于敏了。看着陈皮皮向她鞠躬,嘴里大声地叫;老师好!于敏就想踢他一脚,心里头五味杂陈,气愤、无奈、恼怒、间或了亲近和一丝欢喜。偏偏陈皮皮还要挤眉弄眼,就在他头上拍了一巴掌,着脸,低声说;我不好!我有什么好了?给你害得只剩半条命了!

    陈皮皮看着于敏,伸出舌头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说;你有什么好,那别人是不知道的,只有我知道!等到放了学,我慢慢的说给你听。语气中带了几分轻浮。于敏把眉头一皱,脸色难看起来;你忘了我给你说的话了?再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我就真生气了!

    陈皮皮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里想;大人们可真是难琢磨,那会儿在床上‘哎呀呀’地叫个不停,这会儿却又装得若无其事了!

    第三节课是自习,昨夜一场鏖战已经让陈皮皮疲惫不堪,加上睡得又不够,到了此时终于支持不住。把立起来放在桌上,趴在那儿呼呼大睡。突然间觉得有人在推他,睁开眼就看见郑燕子站在面前,着脸说;陈皮皮你不能在课堂上睡觉!我是班长,你这样子老师知道了要说我的。

    陈皮皮给她扰了清梦,大是不满,拍了一下桌子;我睡觉了吗?你那只眼睛看到了?我刚才是在闭目思考问题!本来已经快要想到答案了,给你这一推,答案又飞走了!郑燕子说;你撒谎,思考问题还会打呼噜吗?陈皮皮被她说中了要害,支吾着狡辩;那个那个牛顿是被苹果砸了才发现了万有引力,你怎么知道我打呼噜不能想出来答案。

    郑燕子也不和他争辩,气呼呼地了自己座位,眼睛却一直瞪着陈皮皮。陈皮皮多少有些心虚,要接着睡是不行了,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打得眼泪也流了出来。心想;撑不住了,老子得找个地方睡觉。

    起身出了教室,直奔阅览室,那里清爽幽静,是睡觉偷懒的好去处。到了才发现大门紧锁,气的在门上踢了一脚,骂;哪个狗东西这么勤快的,怕有人来偷书吗?背后突然有人接话;不是怕人来偷书,是怕有人来睡觉!头一看,正是于敏站在自己的身后,背了双手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

    陈皮皮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于敏的脚下,所幸穿得并不是高跟鞋,心就放了下来,说;我可不是来睡觉,只是要来借本儿参考书而已。

    于敏把拿了个黑擦的手从背后露出来,说;你猜我信不信?陈皮皮后退了一步,说;信!我猜你信!

    原来程小月怕他没来学校,就打了电话到学校,接电话的正巧是于敏。听说了陈皮皮一夜没的事,就到教室去找他,又听了郑燕子的叙述,猜到他要找地方睡觉,就追了过来。

    领了陈皮皮到自己屋里,绷着脸问;你昨晚去哪里了?陈皮皮自然不肯老实交代,撒了个谎;我在公园听人吹萧。于敏脸一红,以为他是说在公园里偷听别人,骂;这样的事你也讲得出口?还能说得若无其事!真是不要脸到无药可救。

    陈皮皮瞪了眼望着她,不明白为什么听人家吹箫就不要脸了!

    坐在于敏床上,想起那晚上的事来,困意就去了七八分。两眼在于敏胸前瞄来扫去。于敏给他看得愈发脸红起来,心想;他说着吹箫那么不堪的事,眼睛却看着我,分明已经在心里意淫我了!说他是孩子,好像什么都知道,说他是大人,又没个大人的样子!老天爷不长眼睛,偏偏要我和他纠缠不清!

    她新为人妇,情欲之门却并没打开,那晚陈皮皮的误打误撞,却给了她一生里第一次奇妙的享受。女人这一生,对第一个男人可以随着时间流逝逐渐淡忘,对第一次性的高潮,却终生都不会忘记!那种像触电一样的痉挛和漂浮在半空的感觉,早已烙在于敏的脑海之中。

    陈皮皮对于敏的心思一些也不知,看他望着自己不说话,怔怔的发呆。白净清秀的脸上透着一丝红晕,双眸里如有水流到,分外妩媚动人。心里一动,伸手拉住了她的一只手。于敏惊了一下,手轻轻一缩想要抽来,陈皮皮拉的紧,一下子没抽出来,就由他握了。

    陈皮皮得寸进尺,另一只手就去抱了她的腰。于敏本来站在床边,给他抱了一拽,没有站住,‘哎呀’一声坐在了陈皮皮的腿上。觉得不妥,待要站起来,却被紧紧搂着挣脱不开。脸上一阵发烫,用手去掰陈皮皮的手,说;你又来耍流氓了!

    陈皮皮将脸贴在于敏的背上,嗅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心里却警惕着,想;要是她突然动手打我,我就脱她的衣裳,女人给脱了衣服,就老实了。此时的他倒没想要和于敏干什么事,只是不想教室而已。

    于敏在他腿上不安的扭动了一下,没再说话。手捏住了陈皮皮的一根手指,似乎是要把他的手臂拉开,却没使上一分力气。身子微微颤动,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在生气。陈皮皮把手背又紧了紧,平时在家常去抱妈妈,母子嬉笑打闹,已经习以为常,此时抱着于敏,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唐突,自然而然地表现的十分坦然。

    于敏却大不相同,她在家里是独女,自小的玩伴几乎都是女生,到了大学就遇上了石夜来,和男子相处也都小心谨慎,守礼重节。除了丈夫,实在没有给人这样抱在怀里过!心怦怦地跳个不停,只觉得血涌上头,全身绵软无力,自己先慌张了起来。

    心里矛盾重重,明知道这样子实在不妥,却又偏偏很留恋这种有依靠的感觉。

    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心想;我的生活已经乱成了这样,就由着它更乱去!开心得一会儿,就少想那些烦人的事一会儿。

    感觉着陈皮皮的脸在自己背上轻轻摩挲,痒痒的却很舒服。眼里一阵湿润,差点儿掉下泪来;我竟沦落到身旁只有一个孩子安慰!以后的人生路途漫长,全不知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天底下这么多人,自己只求要做一个简简单单的常人竟也不能!

    忽然觉得身下陈皮皮的鸡巴硬了起来,直直地挑着自己的屁股,心头一荡,装作不知道,身体一动也不敢动。只听陈皮皮在身后说;老师我们操屄吧!羞得无地自容,在他手上打了一下,说;谁教你说这么难听的话了?心里却也有了一些冲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心底蠢蠢欲动,怂恿着自己。

    看着那只手伸进了裙子下面,摸到了阴处,在那里蠕动着挑逗,呼吸就开始急促起来,胸脯起伏不定,面红过耳。下面一股水儿涌了出来,不由自的夹紧了双腿,心里叫着糟糕;我怎么淫荡成这样?他只动了一下,我却已经湿了!怕陈皮皮会笑自己,反身过来,面对面坐了陈皮皮的腿,伸手去拉他的拉链,嘴里说;你真是个色鬼,都硬成这样了!

    掏出了鸡巴来,自己也是第一次仔细去看他的这个东西,拿在手里热力十足,虽然不很粗大,却也坚硬挺拔。推开了陈皮皮想要脱自己衣服的手,说;不行,这可是白天,万一有人来怎么办!另一只手去下身拨开了内裤,扶着鸡巴套了进去,一阵温热充实,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抱了陈皮皮的头,把脸藏在了他肩膀上,不让陈皮皮看见自己的表情。慢慢地套动,在他耳边轻声说;你看着门口,有人来了叫我!

    陈皮皮想从下面往上挺,但于敏的整个身体都坐在他腿上,很有些分量,顶了两下就再也抬不动,就放松了由着于敏动。

    于敏越动下面水儿流得越多,酥痒的感觉也是越动越强烈,那种奇异的触碰仿佛一下又一下地顶在了自己的心坎儿上,让她不由自地加快了速度。呼吸也沉重起来,不时发出几声吃力的呻吟。听得陈皮皮心神荡漾,想;于老师的叫声为什么像是把痒痒挠,一直挠到了我心里面!

    于敏暂时忘掉了羞涩,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阴道里蠕动的鸡巴吸引着,眯着眼睛半张着嘴儿,一心干着那件既快乐又羞耻的事。两人的交接处已经濡湿一片,还有更多的水儿从屄里面留出来,顺着陈皮皮的鸡巴流到了裤子上,把鸡巴根部的裤口湿了一大片儿。‘咕唧咕唧’的水声不断地响着,一股只有在做爱时才会有的骚味儿弥漫在房间里。

    床‘吱吱呀呀’地响着,好像已经不能负荷两人激烈的动作,随时都会坍塌一样。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射进来,落在于敏抖动的腿上,白花花的直耀人眼睛。

    细小的微尘漂浮在阳光穿过房间形成的光柱里,折射出光柱边缘的一层光环。

    于敏没看到这些,她白净的脸上此时浮现出一抹艳丽的红晕,快感着一潮又一潮地把她推向快乐的最高顶点。她的表情早已经失去了平日的恬静安然,似乎要哭出来一样的皱着眉头,从喉咙深处发出悠长而销魂的声音,荡在陈皮皮的耳边。套弄的动作也完全乱了章法,只顾着一阵的乱坐。双手把陈皮皮的头抱得紧紧的,丰满的乳房盖在他脸上,堵住了他的口鼻,几乎让陈皮皮窒息。

    陈皮皮几乎被于敏的表现吓坏了,努力地从乳峰之间露出自己的鼻子,吸了口气,心里叫;不得了了,于老师今天要和我拼命!她这个样子,哪里还是我在骚扰她,分明是她在强奸我了!想要叫于敏,一开口乳肉就把嘴堵得严严实实,哪里还叫得出来!只觉得于敏下身的阴毛已经全湿了,每次套下来,皮肤都能感觉到湿漉漉的。带着一丝凉意。有时候屄里的空气被挤压出来,会发出‘噗噗’的声音来。

    鸡巴被紧紧地裹着,每次进出,都让龟头又痒又麻,鸡巴就变得更加坚硬,撞击着屄深处的嫩肉,那些肉十分柔软,却又无处不在似的,不断地摩擦着龟头的棱角,舒服得陈皮皮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像随时都要蹦出了一样。

    突然之间于敏长长地叫了一声,双手紧握,咬了牙齿,身子抖动了几下,瞬间软了下来,贴着陈皮皮的身子,绷直的双腿也无力地蜷了起来,下巴搁在了陈皮皮的肩头上,胸部剧烈的起伏着喘气。

    陈皮皮把她扶正了,见于敏双眼涣散,茫然地看着自己,无力地歪着身子,似乎只要他一松手,于敏就会立刻瘫倒。陈皮皮学了蔷薇的口气,说;像你这样子一上来就奔着高潮去,操屄还有什么意思?我们虽然是偷情,不过时间也有的是,你急什么?于敏没话,依偎着他,气若游丝地把头抵在他脸上。陈皮皮晃了晃她,问;你没事吧?于敏喘了口气,说;别和我说话,让我歇会儿。

    陈皮皮把她移到床上,自己翻身压了上去,坏笑着;行,你歇着,我来接班儿。伸手将上衣撩开了,把乳罩推了上去,蹦出来一对雪白丰硕的乳房,一只手去抓了一只。于敏的两腿分开垂在床边,摆着一副淫荡的姿势,陈皮皮把她压得死死的,鸡巴去找屄的入口,歪来歪去,一时间倒找不到地方。原来于敏的内裤已经弹原位,遮住了屄口,陈皮皮的手去霸占了那两只大白兔,不去下面帮忙,哪里进得去!

    于敏此时方才过神儿来,伸手去下边握了他的鸡巴,拨开湿淋淋的内裤放了进去。陈皮皮使劲儿插了一下,插得于敏‘啊’的一声叫,全身抖了一下。这一会儿她的神智才清醒过来,想着自己刚才的疯狂,不由得又是羞涩又是诧异;我刚才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他有什么魔力吗?为什么和他在一起会这么舒服!

    她虽然比陈皮皮年纪长了许多岁,在性事方面却比陈皮皮高明不了多少,不知道这个小孩只是凑巧赶在了她欲望初开的时间,换了别人,情形也差不了多少!

    天底下往往就有这么凑巧的事;你等了许久都等不到,不经意之间,却又来的那么悄无声息,顺理成章的自然!

    陈皮皮接着把鸡巴在于敏的屄里舞得呼呼生风,大展神威。于敏身子已经软成了一团烂泥,给他一阵狂风暴雨打得七零八落惨不忍睹,全没一丝招架之力!

    心中更添了几个惊讶;他、他小小年纪,做这事情居然比大人还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