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说长着这样坚毅鼻子的男人那方面一向厉害,她隐隐有些期待。简律虽然大又粗,但两人之间已经慢慢失了激情,每次做爱都有如死水,激不起半点浪花。她早已忘了那个味。
“姐姐,不要走神——”
朝宗乾盯了她半响,发现身下的女人竟然走神了,他有半分泄气。
一开始站在楼道口抽烟,透过玻璃窗一眼就看到了下面这个女人。美丽、妖娆,她落寞孤寂的身影写满了故事,看起来像颗诱人的黑鸦片。再回过神来,他站到了她面前。
她的嘴唇红艳艳的,呼吸之间带出香甜气息。他看着心醉,闻着情动,忍不住低头攫取。
唇瓣相触间,两人都浑身一颤。
仇心甜是久违的情朝涌动,已经多久了,简律再没有亲过她了,她都快忘记接吻的感觉了。
朝宗乾是心满意足的欢愉。难得约炮约到自己心仪的对象,接起吻来必然也使出了浑身技巧。要知道,平时他可从不亲吻床伴的。这次,不知怎么就破了例。
眼看烈火从嘴唇蔓延到全身,早已半赤裸的仇心甜难耐地抓着手下的被子,忍受着身上男人的侵蚀。
男人发狠的撕掉了她的丝袜,没想到她黑丝下面竟然是真空,花xue口一颤颤的,已经湿润了,有几根银丝挂在音毛上。
“姐姐,这么丑的黑丝你就不要穿了,拉低了美腿的颜值。”
他贴上前,呵着她的耳朵幽幽地开口,然后低下了头。
“啊——小弟弟,看看不出来,你,你年纪轻轻,好厉害——”
她微微抬起头,目光所及之处,满目银靡。
朝宗乾趴低身子吃着她的下面,一只长手却在前捏着她的汹涌。
指尖灵巧,犹如拨弦,弹得她的红梅坚挺硬朗,在暗夜里熠熠生辉,连她都忍不住想用舌尖流连一番,给它再添几份晶莹。
乳浪在他指间翻涌,麦色里夹杂着纯白,色差之大令人目眩。可是她好舒服——
早知道,她该早点出来约的,原来,她的肉体还能享受到如此年轻舒适的服务。怪不得,简律那个混蛋老喜欢背着她出去找——
再往下,是男人吃得津津有味的地方。那啧啧的水声,连她听了也忍不住脸红,
“那里,有这么好吃吗?”
她的声音不稳,颤颤细细的,勾得人心躁动。
朝宗乾抬起脸来,双目已经染上了情欲的色彩,看得仇心甜呼吸忍不住一窒,他,怎么那么好看,那么性感。
“姐姐,你这里好甜,比我吃过的鲍鱼海参都鲜。”
他再度低下了头,有什么在仇心甜脑海里炸开了,
“啊——别别碰那里——”
“是这里吗?”
他好坏啊,她叫得越欢,他舌尖越是下功夫。
音蒂已经充血了,红红胀胀的,如一粒饱满的小樱桃,仿佛下一刻就要爆浆了,可是,男人为什么还没放过它,舌尖轻轻地绕,细细的舔,缓缓的吐着气——
仇心甜想夹紧双腿,不能,下一刻便无力地放弃了,因为她软啊,她现在全身发软,脑海里在想自己是否身处天堂了,为什么眼前会有白光在冒。
朝宗乾感觉她快到了,花xue里的银液像开了闸的水,流个不停,他下巴全被浸湿了。
可是,他许了吗?
忽然离开,湿润那处丧失了温暖的包裹,空虚不断蔓延,仇心甜忍不住挺动双腿,难耐地夹来夹去。
她嘴唇咬着圆润的手指头,委委屈屈地望过去,
“怎么不吃了——”
她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呢,
好想,好想要,她另外一只手在他眼皮底下悄悄摸上了私处,
“啊——”
她揉了揉充血的小粒,忍不住浑身发软,叫了出来。
“姐姐,你这么饥渴吗?”
他的话带着笑意,脸上是痞痞的神情,怎么那么好看。
她忍不住叫了出来,
“弟弟,好弟弟,再舔一下嘛——”
软软糯糯的那一声尾音,像万千蚂蚁,突然爬上他的心尖。
“给你,都给你——”
他红了眼,趴下去,舌头在她肥厚的音唇上扫荡,软的,酥的,麻的,再加上她自己揉着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