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就变成危楼,伤到人就是罪过。
“当然没有问题,”市长一口答应下来,“你看这大中午的,不如先是吃饭,边吃边谈这个细节?”
叶久久点点头:“还是您想的周到。”
市长不过是尝试着一提,没想到对方就松口了,真是大喜过望:“好好好,就由我带来,小马啊,快把车开过来。”
刘仁见叶久久就往外面走了,始终没有提自己的事情,不敢相信就这么逃过一劫,nei心的喜悦就像噗噗往外冒的泉水,感觉重获新生,张处长用手扶住办公桌,慢慢地坐倒在地上,脸上露出一个狂喜的笑来。
这事总算是平安无事地过去了,她用手按着自己的胸口,又开始心疼那笔飞了的钱,好几十万呢!
这时走远了的叶久久忽然说:“机关单位的人,拿的是国家的俸禄,吃的是国家的粮食,一言一句都代表着国家的面貌,有些人是该好好整治了。”
市长:“这话在理,不过就是一些小事,哪里用得着咱们担心,底下的人自然会处理好的。”
刘仁一惊抬起头,就看到面无表情的县长杵在眼前:“张叔……”
张县长面色更沉:“瞎喊什么,谁是你叔!”
刘仁闭上眼睛,浑身的力气忽然被抽空,那睛气神一下就没了,他犯下的这些事,被关进去没给十年恐怕是出不来了,尤其是辛辛苦苦存在的钱,全部被查缴,那叫一个心疼难忍。
张处长朝张县长看去,这可是她本家的亲戚,后者却避开她的眼神,根本不和自己对视,张处长宛如被塞了一公斤的冰块进去,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冻得牙齿不断打颤,知道这牢底是坐定。
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狱,只是别人的一句话而已,可笑自己还坐井观天。
叶久久一行人出来,市长亲自要给他们开车,王省长坐到了副驾驶,她和曼曼曹宁珍就坐在了后座,前面两个男人严肃地谈着城市发展,后座倒是十分温馨,曼曼一直黏在她的身上,小猪似得拱来拱去。
她一只手圈着曼曼,感觉手底下的小身体暖烘烘的,跟个小暖炉的似得:“曹姐,你们家的菜还够吃不?”
曹宁珍还没有开口,王省长回头抱怨:“你怎么叫我叔,就叫她姐?”
叶久久乐了:“大概是叔你和林院长称兄道弟的样子太深刻吧。”
王省长想到林院长那白花花的头发,就一脸生无可恋,那老头偏生要平辈论交,他一直觉得这会拖累自己,果不其然就给拖累了,他也很年轻的好不好!
曹宁珍眼睛一弯:“我看这样喊挺好的,那老头看着就是显老,十八这样三十八岁也这样,久久你可不知道,这老头十八岁高中毕业出去游玩,在火车上和人聊天,对方张口就问,你三十八了吧,哈哈哈,差点没把我给笑死!”
曼曼最不给她爸面子,毫不客气地笑出声,叶久久本想安慰王叔几句,可是一看到对方那脸,也是哈哈直笑。
王省长差点没气死,这事情他真是记恨了一辈子,当时被说的心里真不舒服,现在想起来心里都有个疙瘩,偏偏这曹宁珍最喜欢和熟人抖自己的糗事,这么点小事就翻脸吧,有点小题大做,不翻脸吧,他不要面子的?
市长看着他们其乐融融的样子,心想回去要再加一把力气,把这县好好整治一番,换一批新鲜血液进去,别看王省长没表示,可他们底下的人,是要机灵一些,哪能什么事情都要领导说出口。
王省长瞄了一眼市长,见人已经懂了自己的意思,便不再多说。
叶久久:“姐,你还没回答我呢。”
“够的,”曹宁珍面上带着点喜气,用手推了推自己的头发侧过头去:“别说是曼曼,连带着我吃得都是容光焕发,不管是牛乃还是菊苣,都是好东西,就是可惜你那里的东西太难抢,你王叔还做了个表格,专门研究抢货的规律呢。”
这时候王叔也不反驳了,还跟着说:“是啊,要不是你每次都给曼曼寄点吃的,我们还真抢不到。”
市长好奇地竖起耳朵,连省长都抢着吃的,是什么神仙东西。
王省长能特地为她跑一趟,叶久久是十分感激的,她投桃报李道:“这有什么难的,我到时候让下面的员工,每天给你们寄一份得了。”
曹宁珍面色更加柔和:“这感情好,免得你王叔那本就没多少的头发,急得更少啰。”
王省长转移话题:“咳!久久啊,刚才让那些人给你道歉,你干嘛不听完就走了,这些人的确是挺可恶的,人身□□都做得出来,呵。”
“哦这个啊,就是感觉没什么意思的,”叶久久语气不甚在意,“他们给我道歉,不是觉得自己做错了,只是情势由不得人,所以心不甘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