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熟人了还能赚你这个钱,哎哎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却之不恭,您放一百个心,这批货我一定做得更好更快。”
电话一结束,高白脸就忍不住问:“这次追加了多少?”
何成化强压着喜悦,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也没看高白脸,只是对着人比了个六字。
追加了六层?!高白脸也是喜形于色,这利润可不小呢,但很快又担忧起来:“咱们这个速度,偏偏机器还坏了……”
“不急,”何成化提高声音对着技术工喊,“如果加大机器马力,是不是更容易发现泄漏口?”
技术工犹豫了下点了点头。
何成化一锤定音:“那就这么做。”
技术工从架子上下来,将机器加到最大马力,顿时烟囱里面的烟柱粗了一倍有余,滚滚地斜着飘了出去,把那碧蓝的天空,染得灰了一层,原本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在这浓烟的衬托下,也显得不是哪有滋味,一只小松鼠抬着头呆呆望着浓烟,发出难受的吱吱声。
何成化一行人围着机器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到泄露口,他心里有些不高兴,觉得底下的人小题大做,什么事情都咋咋呼呼,没一个能做大事的,可他没发现脚底板附近,一根植物根系顶开了水泥地面,然后一股黑烟猛地炸了出来。
何成化什么准备都没有,一团气一股脑地朝他冲撞而来,那股子臭味别提都多臭了,他被熏得两眼翻白,眼前一黑就这么晕死过去。
而何成化最后的念头就是,他居然被个屁崩晕过……
高白脸站得近,呛得不停地咳嗽,就差把肺给咳出来,双手紧紧抓着喉咙,慢慢倒在了何成化的身边。
两个老总一倒,厂子里所有的人都乱了套,送医院的送医院,表忠心的表忠心,这生产自然是做不下去,谁知道自己会不会像何成化这样,被机器一个‘屁’给崩得人事不知。
机器关了一群技术工,围着到处检查,可就是找不到坏了的敌方,这事情真尼玛邪门!
远处一直观望的叶久久,见那浓烟渐渐淡了,就知道化工厂没有再继续生产了,具体怎么样她是不清楚的,只是隔了一段时间忽然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那乌拉乌拉的响声,从旁边的马路上呼啸而过,带着几分急切,让人听了就心里发急。
张萍也有些意外:“怎么从我们这边过去的,这附近都没什么人,除了我们就是上面的化工厂,难道是化工厂的人出事啦?”
叶久久觉得不太像:“那里都是年轻劳壮力,都要叫救护车了,肯定是出了大问题,化工厂的那批人不至于,应该是正好走这条路过,去更里面的村子吧。”
虽然张萍很讨厌化工厂的人,但也不得不承认叶总的话在理,于是也就在心里默默诅咒了下化工厂,也没往心里边去,谁知道隔了一个小时,就又听到乌拉乌拉的救护车,再一次地呼啸而过。
这一次叶久久是真有点懵。
张萍忍不住说:“怎么这么快就开回来了,一个来回那么说明过去才半个小时,还有抬病人上车也需要时间,差不到不到半个小时就到目的地了……”
张萍转过来看叶久久,舔了舔自己发干的唇:“叶总,咱们合理推测下,出事的不会真是那倒霉化工厂吧。”
这时间上的确太暧昧,附近也没有其他地方附和这个条件,叶久久想来想去也只有化工厂在范围nei,那里的人真出事,是高白脸?门卫?还是何成化?那人是怎么出事的?因为二氧化硫中毒?
反正不管怎么样,叶久久都不会心虚,如果真是毒气中毒,那也是化工厂的人自作自受,只希望不是手底下的员工,在这样污染性的工厂做事,也就是真的缺钱,不然谁都不愿意用健康换这么点工资。
她那个废气让神秘植物送回去,都是往何成化那送的,真要送医院,最好还是何成化这样的黑心老板,自己肯定很惜命,吃得雪白发亮,可就是不愿意出钱,搞一套废气处理系统。
叶久久见张萍实在好奇,她自己也想知道结果:“化工厂的人没见过你,要不你去问问结果?”
张萍当场就答应下来:“行啊,叶总你等我会来消息。”
叶久久点点头,然后张萍就出去了,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到任珊珊的办公室:“把咱们家的菊苣价格降一降,就降价到原来的三分之一,就是一斤五十元,表明这是特别价格,只后后恢复原价的。”
这菊苣受过一次污染毒害,虽然后面已经补救,可到底是质量不如之前,他让邱福安采了一批受损最严重的,送到县中心的化验室去化验,说里面不含有有毒成分,而且品质比上一般的菊苣要好上不少,可以算是上优良。
但到底是受损产品,叶久久也不好意思卖高价,就当刚促销了,她还问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