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话。
“算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谢月河给何依雪夹了一口菜,“你呀,从小就命苦,我眼巴巴地想让你嫁个有钱人,多享点福,没想到这最后还是不成。看来你没有当富太太的命,没这命我们就认命。”
谢月河说到这里,突然神秘地凑到何依雪身边,“依雪呀,我跟你说,我们隔壁的新邻居家有个当老师的儿子,小伙子长得不错,就个子矮了一点,改天我帮你打听打听!”
“行了,妈,你就别帮我打听了,我现在不想找。”
“现在不找你等什么时候找呀,纪修哲是有钱人,他离了婚多的是女人往他身上凑,你不一样,女人除了青春那有什么资本……”
何依雪没有办法,坐在何家用纪修哲给的聘礼买的新房nei。听自己的老妈上了一个多小时候的政治课。
说来说去就是一句话,就是让她趁早找个人嫁了!
在回宿舍的路上,何依雪想明白了谢月河的心思,她现在跟纪修哲分了手,她老妈肯定担心她会回去住,必定那橦新房子是纪修哲给她下聘的钱买的。
养母就是养母,就算她对她有多好,在利益面前,她仍然拿她当外人。
何依雪坐在车里抬起头看了看蓉城的天空,她突然发现自己真的是个孤儿!
带着少许悲凉的心情,何依雪回到了宿舍,她还未掏出钥匙开门,突然身侧窜出两个?影,她连喊都来不及喊,嘴巴就被其中一人捂住嘴巴,接着整个人像一只麻袋一样被人抬了起来。
此时的何依雪大脑一片空白,她试着想让自己冷静,也试着想从两名大汉手上挣脱开来,但是那两个人似乎早有准备,一人捂住她的嘴巴防止喊叫,一个拦腰抱着她的身子,而且他们没有坐电梯。而是从一侧很少有人通行的消防楼梯下到了一楼。
很快他们绕开大厦保安,像两只敏捷的猫,抬着何依雪就上了车。
这帮人,一看就是训练有素!
两个人上了车,一个人制服乱动的何依雪,一个人上了驾驶座,很快,车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确定没有被人发现,制服何依雪的男子松开了捂住她的嘴,小声警告道,“别乱动,我们不会伤害你!”
何依雪心有余悸地缩在车的一角,瞪着一双惊恐的大眼问男人,“你,你们是谁?”
“我们是欧爷派过来接小姐回去的。”
欧爷?小姐?
这帮人是不是搞错了人?
“这位先生,”何依雪盯着身边高大的男子,瞅着他露在口罩外面的眼睛说道,“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人,我不认识什么欧爷,我也不是什么小姐。”
“是不是,去了就知道!”男人说完,不再说话而是抱起双臂注视着前方。根本不把自己掳来的何依雪放在眼里。
何依雪偷偷地看了开车的另外一个同伙,那个人也戴着口罩,不同的是他还戴了一副墨镜与一项棒球帽,整个人包裹的严严实实,根本看不清长相。
天呀,这欧爷该不是人口贩子吧!
但是人口贩子不是喜欢贩小孩子吗,他们把她掳去有什么用?再说,从一橦公寓里掳一个女人出去贩卖,他们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何依雪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这个欧爷说不定是罗亦骁那个变态派来的,他想怎么样?
不行,得想办法跑掉!
她再次看看前面开车的男人,然后扫了扫身边坐着的大汉,见一个专注开车一个抱臂发呆,她偷偷瞅了一眼车外,在穿流不息的马路上,车速并不快,如果时机选择合适,她拉开车门一跃……
“别想着逃跑,这车门自己开不了锁!”开车的男人突然冒出来一句。
他的声音感觉像是被火燎过一样,沙哑中透着一股压迫的气势,仿佛是从地狱里升腾起来的一缕烟。让人不寒而栗。
何依雪被他吓得直哆嗦,伸向门把手的手快速地缩了回来。
坐在何依雪身边的男人这才意识到何依雪想逃,他一把将何依雪提溜起来,然后死死地用手臂夹住,可怜的何依雪就像只小基仔似地被男人制服在怀里。
“阿松,放手!”前面开车的男人突然停了车,回头看着夹住何依雪的男人,“你弄疼她了!”
何依雪一听连忙点点头,“是呀,你弄疼我了。”
“谁让你不老实!”夹住何依雪的男人再次用了劲,说着还把何依雪摇了摇。
何依雪只觉得自己天昏地暗。生无可恋。
“住手!”前面的墨镜男居然伸出手,搭在后面男人夹住何依雪的手臂上,他似乎在用力地想要拉开那个男人的手臂。
后面的男人终于妥协了,他松开手臂,警告似地指了指何依雪的小脸。
“你老实一点!”前面的男人朝何依雪示意了一下,转过身重新发动了车子。
何依雪被他们这么一闹,那有胆子不老实,她缩在角落里问两人,“大哥,你们这是要带我去什么?”
“说了,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