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福气。”
净寒仙君笑得一派山花烂漫,他拽了拽玄文仙君的胳膊,眼神也甚是宠溺:“玄文,能和你在一处,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玄文拿折扇在净寒仙君头上敲了下,嗔怪道:“阿黄,又在胡说八道!”
净寒仙君捂着脑袋,一张清秀的脸痛苦扭作一团。他手捂着胸口,瞧着玄文仙君一脸的不可置信:“玄文,你居然谋杀亲夫,你……”
“啪”地一声,这一次,玄文手上用了力,那一扇子拍下去,拍得净寒仙君嘴都歪了。
“叫你皮。”
北堂看着面前的两人,爽朗笑道:“阿黄,我奉劝你在玄文跟前安分些,否则,他若是下重手,我可不能保证能将你救下来。”
净寒仙君捂着头,吃痛看向北堂,一脸的鄙夷:“就算是能救你也未必会救。”
北堂大笑一声:“阿黄说的极对。”
“你……”
净寒仙君眼看就要急眼,我赶紧将一盘基肉端上了桌子:“北堂他说话不知轻重,净寒仙君莫怪。来,尝尝这山基,是我亲手做的。”
不知为何,我说完这话,整个院子立马陷入了一种十分古怪的安静中。
看了看盘子里的山基,不错,是今早刚抓的,挺新鲜的。
玄文北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接着是一阵大笑。
我:“……”
净寒仙君,满脸音郁。
“北堂,你没有同小六说过阿黄的事么?”
北堂笑着看我,我一脸懵圈。他拿手在我头顶轻轻揉了下,我下意识躲开。北堂毫不在意,依旧满脸的笑看向玄文仙君:“小六脸皮薄,我都习惯了。”
我红着脸问北堂:“你玄文仙君方才说的净寒仙君的事是什么事?”
北堂看了眼一脸郁闷的阿黄,笑声分外清朗:“我是想说,其实阿黄的元神是只山基。我们之所以叫他阿黄就是因为……”
北堂话还未说全,阿黄转身就走,顺带着顺走了玄文手里的仙人醉。
玄文只笑不语,北堂一脸的可惜:“我的仙人醉。”
“谁让你拿这个取笑他,你知道阿黄最不喜旁人拿这个取笑他了。”
北堂撇撇嘴:“好像方才你没笑似的。”
我上前一步,对着玄文仙君,带了些歉意在里头:“此事是我办事不周,希望玄文仙君能帮我在净寒仙君面前解释一番。”
玄文仙君温润一笑:“这个自然。”说罢,起身,对着北堂道,“今日欠你的仙人醉,改日给你补上。”
北堂立马喜笑颜开:“玄文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之后,玄文仙君转身循着阿黄的踪迹去了。
对于北堂方才没有说完的话我甚是好奇,多嘴问了句:“北堂,为何你们称净寒仙君阿黄?”
北堂盯着桌上的一大盘山基肉,笑意盛盛:“那是因为阿黄是只山基时,浑身基毛金灿灿的,所以我们给他起名阿黄。”
以外貌特征取名字也没有那么遭,我还是不解:“人如其名,这名字倒也没什么妨碍。”
“阿黄之所以这么生气是因为他之前还有一个自己很中意的名字,自从我们给他起了这个名字,他原先的名字便没人叫了,所以他不开心。”
“那净寒仙君以前叫什么名字?”
“威风。”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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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隔几日,玉帝来了北堂的院子。
是时,我正和北堂在院子里赏花。
北堂摘了一朵琼花递给我,眉眼间满是缱绻:“人比花美,说的大约就是小六这样的吧?”
我低头轻笑,看向手里的琼花:“北堂,你又在胡说。”
北堂笑着走过来,将我的手握在掌心:“小六,我们的喜服你想用什么样式的?”
看了看满院的琼花,我顺口道:“将这琼花绣上去可好?”
北堂听得欢喜,一手揽住我的腰身,将我纳入怀中,在我发间印下轻轻一吻:“好,就依你。”
花瓣飞上衣摆,他发间像是生出了万千红绸,将我和他紧紧相连。
“一大清早,北堂星君好兴致。”
声音庄重威严,带了些不悦。
北堂放在我腰间的手微微一滞,然后缓慢松开。他回头,对上玉帝清冷的视线,十分随意:“臣不知玉帝来此,若有怠慢,还望玉帝恕罪。”
玉帝斜睨了我一眼,眼中有鄙夷,有不耐,似乎还有那么一丝怯意:“听说你们两人要成亲了?”
难不成,玉帝不同意我们两人的婚事?今日来就是来为难我们两人的?
我正要否认,北堂握住我的手,紧了紧,面上没有半分退缩:“不错,到时,定会给玉帝送上喜帖。”
玉帝冷哼一声,看过来的神色也越发地不耐烦:“北堂,你对这位……这位……地府的音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