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探索她身体的每一部分,一小处都不放过。他含住她的乳晕,啧啧吸吮着,把那嫩粉红色的乳晕吸入嘴中,舌头如同画笔一样在上头来回回的。尤其她吸吮的声音,还在她耳咽清楚得播放着,听得她面红耳赤。
他鑽入她大腿中的细缝,睛准的探入她的小xue中,来来回回勾弄着,儘管她的理智不愿意,却比不过熟知她身体的他。身体的每一处都像是被施了咒语,一处一处的被点上火苗。
她居然那麽容易就被掌控,还是个和她立场相反的敌人。她不禁悲从中来,满脸的泪花。
别哭了,别哭了……这个对她最坏的男人一点一滴吻去她的泪珠,害她哭得更大力了。
你这个大坏蛋……明明就那麽坏……还装的一脸深情的样子……我更讨厌对这样的你还不可自拔的自己,都是你啦……
对都是我,都是我,所以我要好好补偿妳。
怎麽补偿?听起来就不怀好意,她还傻傻地问着。
给妳一个完美的性爱!
她才正想抗议,他的肉棒却插进来了,深深的直捣中心,在那一瞬间她的人都软了。
呜……如同动物发出低鸣,泪眼盈眶的她在那瞬间瞳孔睁大了短短的半秒钟,被泪滴沾湿的她,更加楚楚可怜。
坏蛋!像是要洩愤似的,她咬住他的肩头,牙齿深入肌肤。
如同要把他的疼痛还给她,每次的插入他都毫无保留,巨大的笠头撑开那狭窄、弯曲的nei壁,来回研磨,他的叼着她的乳头,用舌头舔舐着尖端。
不要了……她的意识随着他的撞击变得迷离。这几天她的身心都受创太多,她就这麽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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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情<改变>
盼彤醒来的时候,身穿一件简单的白色长裙。她身上也没有任何枷锁,检查着她的四肢,身体的每一处,所有的一切都完好,没有任何的损伤。
回顾四周,才惊觉她已经回到家中,泽海和她一起建构出那充满谎言的家。
盼彤站了起来,却不慎踩到东西,害她重心不稳跌坐在床上,手长刚好遥控器上,电视遥控器的开关被她打开了。
她吓了一跳,本想赶紧将电视关掉,但那标题却让她惊呆了,独裁总统的下台,由众议院所决定。
电视新闻台的主播字正腔圆念着新闻稿,前总统的作为独裁专制,引起众院不满,在三日的八点十分由大批军力包围总统府,前总统顽强抵抗了两个小时,到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在昨日的时候,众议院的发言人表示,总统职位由泽海将军继位,并且宣布战争决议不復存在,各项总统所做的独裁决定也一一被废除,包括当初对前任总统所发出不当言论的政治犯全都被无罪释放,同时也废除言论限制。在十五日的时候总统便会和邻国签下停战决议,长期在外的军人也可一一返乡,新总统也承诺以后不会肆意发动战争,在此同时还要减短服兵役的时间。
听着新闻的nei容她都傻了,她怎麽才在牢裡关了几天,世界都变了。
泽海让那麽独裁统治人民二十几年的总下台……
自己想做的事情,被别人抢先完成,是一种很复杂的心情,虽然欣喜若狂,但又想到他们明明筹备了那麽久,却抵不上短短几天的政变。
她被抓进去的时候是一号的时候,她被狱中放出来的时候是六号,为什麽他在当时不对她说,是她不被信任吗?既然她不被信任,又为何在政变成功的隔天要把她放出来,还要和她做爱呢?是把她当洩慾工具吗?她实在不懂……
家裡的门没有锁,也没人监视她,她已是自由之身。明明是自由的,心裡却没自由的感觉。
当她回过神她居然在街头游荡了,漫无目的地走。
一辆黑车停在她的旁边,打开了车门,上头的人对她勾勾手指,上来!
她有些犹豫,但还是上了车。
泽海皱着眉头,严肃对她说教,妳现在的身分不一样了,以后不要独自一人走在街上,现在还有些叛乱分子,可能会对妳不利。
这模样宛如他很担心她,这种假惺惺的样子,反而让她更怒不可竭,我身分变得怎样不一样了?不只是从囚犯到被无罪释放吗?
相比她的烦躁,泽海显得很冷静,妳知道的,妳是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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